第壹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232章 愿意和我說真話了嗎?
  “按住她,給我狠狠地打!”紀智淵怒道。

  一板落下。

  “啊!”

  祠堂響起蘇妙彤刺耳的喊叫,隨著第三板子落在她身上,她感覺下腹一熱,一股熱流從下面流了出來。

  意識到那是什么,她發了瘋般的喊叫:“孩子,我的孩子……”

  很快血染紅了她的褲管。

  桑淺眸光清冷看著這一幕。

  五年前,蘇妙彤將她從樓梯上推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八個多月了,滿地的血,她清楚感覺熱流從她身體里涌出,感覺小生命在流逝。

  如今蘇妙彤也親身感受了一回,大概這就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紀承洲偏頭看著桑淺,她眉目清冷,一瞬不瞬看著蘇妙彤被打,神情隱隱透著一絲大仇得報的快感。

  祠堂剛開始還彌漫著蘇妙彤的慘烈的嚎叫聲,漸漸的聲音弱了下去,直到最后完全沒了聲。

  三十棍打完,人早已暈死在長凳上,屁股、后背、腿下,全是血,臉色慘白如紙,仿佛死了一般。

  下人探了一下蘇妙彤的鼻息,朝張文山點頭,意思沒死,還有氣。

  張文山看向紀智淵,“之后是你們自己處理,還是我來處理?”

  紀智淵現在多一眼都不想看蘇妙彤,“全憑張叔處置,不過驅逐出城前別忘了讓她將離婚協議簽了。”

  張文山點頭,之后看向大家,“這件事我希望大家不要對外聲張,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相信大家是知道的,傳出去只會讓紀氏家族被淪為笑柄。”

  大家雖然平日里明爭暗斗,但也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紛紛表態讓族長放心。

  紀智淵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起身朝祠堂門口走,路過紀承洲的時候,瞥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大的被女色迷昏了頭,老婆在外面與別的男人曖昧不清,他竟還護著,替她挨打,蠢不可及。

  小的被人戴了一頂這么大的綠帽子,差點幫別人養孩子。

  紀承洲輕輕捏了一下掌心的手,“回去吧。”

  桑淺回神,想著紀承洲身上還有傷,“好。”

  轉身離開前,她看了一眼和張文山在說話的紀遠航。

  蘇妙彤已經得到報應了,接下來就是你了。

  從祠堂回到明月山莊,桑淺立刻讓沈銘給紀承洲處理背上的傷。

  紀承洲看著桑淺說:“你來。”

  桑淺看了紀承洲一瞬,點頭,“好。”

  他是代她受傷的,她之前受傷的時候,傷口也都是他處理的,她確實想為他做點什么。

  沈銘將醫藥箱放在床頭柜上,將上藥的注意事項和桑淺交代了一下就出去了。

  紀承洲在床沿坐下,脫掉襯衣。

  男人寬闊后背上滲著血絲,巴掌寬的一條條板痕觸目驚心,看得桑淺心口一陣陣縮緊,泛疼。

  她突然想起上次有人跟蹤他們,紀承洲抱著她跳車的事,那次他將她緊緊護在懷里,后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事情雖然過去好幾個月了,但是后背的傷痕還沒完全消退。

  現在又傷了,傷上加傷,以后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心口某處愈發的柔軟。

  她用鑷子夾著藥棉,蘸了碘伏先給傷口消毒,動作極輕,“疼嗎?”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房間里響起,“不疼。”

  桑淺微怔,上次他也說不疼,這個男人忍耐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處理經驗,這次桑淺處理起來順手多了。

  消毒,上藥,包扎。

  “好了。”

  紀承洲伸手拉住給他包扎完準備離開的女人。

  桑淺回頭看他,“怎么了?”

  手上稍稍用力一拉,人落座在他腿上。

  桑淺低呼一聲,想要起來,“你身上有傷。”

  紀承洲扣住她的腰,“傷的是后背,又不是腿。”

  桑淺怕動作太大牽扯到他背上的傷,便由他抱著。

  紀承洲伸手輕輕捏住桑淺的下巴,轉過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他,“開心嗎?”

  桑淺被他問得莫名其妙,“什么?”

  “看見她落得這樣的下場,你開心嗎?”

  桑淺知道紀承洲口中的她是指蘇妙彤,怔了一下,怕自己的眼神泄露內心真實的想法,她想別開頭,但他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動。

  “回答我。”

  桑淺被迫看著紀承洲漆黑深邃的眼睛,不知道他突然這么問到底什么意思,是察覺到了什么嗎?

  垂在腿上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她不守婦道,懷上別人的孩子,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自我嫁入紀家,她一直針對我,她受到處罰,我自然是開心的。”

  紀承洲望著桑淺的眼睛,“只是因為這些?”

  桑淺手指又蜷緊了一分,“不然還有什么?”

  紀承洲凝著桑淺看了好一會兒,換了個問法:“你為什么嫁進紀家?”

  桑淺不知道紀承洲為什么突然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心中隱隱升起一抹不安,“我和你說過的,想給女兒一個好的成長環境。”

  “我想聽真話。”

  桑淺垂下眼簾,“這就是真話。”

  紀承洲望著女人素凈漂亮的臉,他這般問她,她都不愿說實話,看來等她主動坦白,應該是不可能了,“你為什么安排李梓月插足紀遠航的婚姻?”

  桑淺猛然抬眸,驚訝看著紀承洲,“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剩下的話,她及時咽了回去,擔心他并不知道多少,自己反而不打自招。

  紀承洲見桑淺對他如此防備,眉心輕蹙,“你還想瞞著我?”

  桑淺仍舊心存僥幸,“我瞞你什么了?”

  “李梓月的職業是小三分離師,喬樂菱給她編造了一個京都名門千金的身份,目的是去勾引紀遠航,讓他和蘇妙彤離婚。”

  桑淺的臉霎時白了一片,他知道了,這件事他竟然都知道了。

  紀承洲看著桑淺慌亂的眼睛,“愿意和我說真話了嗎?”

  桑淺心頭一片兵荒馬亂。

  如果她說了真話就什么都瞞不住了。

  紀承洲若是知道她嫁給他是為了復仇,對他的喜歡也是假的,甚至陪他睡都是為了留在紀家。

  她一直在利用他,欺騙他,肯定不會原諒她,那這個家她就待不下去了。

  才剛讓蘇妙彤得到應有的報應,紀遠航還沒身敗名裂,沒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殺父殺子之仇還沒報,她不能離開紀家。

  不能說真話,絕對不能說!

  她為什么這般算計紀遠航和蘇妙彤?

  她該給他一個什么理由,才不會讓他相信?

  冷靜,她必須冷靜。

  桑淺用力攥緊手心,利用指甲掐進肉里的疼痛讓自己保持冷靜。

  很快她想到了說辭,“我嫁進紀家確實別有目的,那時候你是植物人,我以為你活不了多久,我嫁給你就能繼承你的財產,紀遠航和蘇妙彤想將我趕出紀家,我自然……”

  紀承洲實在不愿聽她這滿口謊言,擰眉打斷:“蘇漾。”

  桑淺渾身一震,他竟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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