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 第197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竟然買了一箱避孕套!

  粗略估算至少五十盒。

  普通型、緊湊型、波紋型、顆粒型、超薄型、硅油型、水溶型……

  花樣繁多,款式多樣。

  他到底在哪里一次買這么多的?

  這是去搞批發了嗎?

  一次買這么多別人不笑話他嗎?

  讓她整理。

  這么多怎么整理?

  床頭柜抽屜也塞不下啊。

  桑淺在房間環顧一周,最后搬著箱子去了衣櫥那兒,放在衣柜里,柳姨給她整理衣服的時候會看到。

  她將放內褲的抽屜整理了一下,騰出一些地方,將套一盒一盒擺進去,內衣都是她自己清洗和整理,柳姨不會碰,這里安全。

  可是擺不下!

  沒辦法,她又將東西拿出來,將里面的套倒出來,盒子丟掉,光套不怎么占地方。

  這樣倒是裝進去不少,可還有一大半沒裝下。

  她又往床頭柜塞了幾把,還剩二十盒,實在沒地方藏,她搬著箱子來到紀承洲的房間,他裝內衣的抽屜,床頭柜抽屜,都塞了。

  總算都藏好了。

  桑淺滿頭大汗,折騰的,更多是臊的。

  正在她看著滿箱子套套空盒子發愁,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的時候,紀承洲洗好澡出來了。

  他用干毛巾擦拭頭發,視線落在愁眉不展的桑淺身上,“怎么了?”

  男人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上身還有未擦干的水珠,順著他壁壘分明的肌肉往下流,最后沒入極其性感的三角地帶。

  桑淺本來就臊得慌,看見美男出浴圖,臉一下火燒火燎的發燙,她移開視線,看著面前的箱子,“這些東西怎么辦?”

  紀承洲走過去,見箱子里全是空盒子,“你都拆了?”

  “嗯,不拆沒地方藏。”

  紀承洲眉梢輕佻,“為什么要藏?”

  這話問的,不藏,難不成放在外頭當擺設?

  “這種私密的東西,當然不能讓別人看見,不然很丟人的好吧。”桑淺忍者羞澀看向紀承洲,“這箱東西是你自己去買的?”

  “嗯。”

  “哪里買的?”

  “超市。”

  “超市也不可能有這么多啊?”

  “經理給我去倉庫調的貨。”

  桑淺,“……”

  買避孕套,還驚動了超市經理?

  果然紀總非凡人。

  也是,一次要這么多,可不得驚動經理么。

  經理高興壞了吧,指不定是超市十天半月的銷售,被他這個冤大頭一次買走了。

  “經理說不同種類體驗不一樣,每個女人對不同類型的感受也不一樣,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就每樣都挑了幾盒。”

  桑淺,“……”經理還給他科普了?

  紀承洲將毛巾搭在沙發扶手上,“你喜歡什么類型的?”

  “我不知道,我又沒體驗過。”桑淺不知道紀承洲臉皮怎么那么厚,可以面不改色的和她談論這種東西。

  仿佛在和她聊今晚夜色不錯一樣平靜。

  她臉紅心跳得厲害,再不走,她表面維持的冷靜要崩了。

  “早點休息,我回去睡了。”

  桑淺轉身朝門口走。

  紀承洲拉住她的手,視線指了一下地上的箱子,“不管了?”

  桑淺看著箱子眉頭蹙了起來,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看著紀承洲說:“我負責藏,你負責善后。”

  紀承洲眼底浮現一抹薄笑,好說話的點了下頭。

  桑淺還以為紀承洲會拒絕,沒想到答應得這么爽快,瞬間覺得他買一箱避孕套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只是他接下來的話,真的有點欠揍。

  他說,“明天柳姨會收拾的。”

  桑淺幾乎可以想象到柳姨看見一箱避孕套空盒子是什么畫面了,只怕驚得下巴都合不上吧。

  心里還得想,大少奶奶和大少爺這么縱欲的嗎?

  那她以后還怎么面對柳姨?

  “不能留給柳姨。”

  紀承洲手輕輕一拉,將人拉到他身前,手搭在她細腰上,“我這邊也藏了?”

  “嗯,我那邊藏不下。”

  “今晚來試試?”

  “不行,我……”

  她話還沒說完,紀承洲的吻就落了下來,她下意識去推他,握著他緊窄的腰一用力,不小心將他的浴巾蹭開了。

  浴巾掉落在地上,露出男人深色的平角褲,和帶著黑色汗毛的大長腿。

  “這么著急?”男人嗓音低沉染了笑意。

  “我沒有,紀承洲,今晚不行,我……”

  男人又堵住了她的嘴。

  好吧,他非要自討苦吃,她成全他。

  桑淺不再拒絕,雙腳踩在他腳背上,白藕般的手臂纏上他線條流暢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兩人一路吻著倒在了床上。

  桑淺知道紀承洲喉結特別敏感,抱著他的脖子不停親吻,舌尖在上面打著轉的撩撥,手也不老實,在他身上到處游移點火。

  紀承洲呼吸逐漸粗重,看桑淺的目光似裹了火,仿佛下一秒能將她卷進去,一起燃燒。

  “今晚怎么這么熱情?”

  男人嗓音染了情欲的暗啞,極致的低沉富有磁性。

  桑淺看著紀承洲,眼底蘊著嬌媚撩人的淺笑,瀲滟又勾人,“對于你的索取,我什么時候不熱情過?”

  紀承洲總覺得桑淺的笑容里還藏了別的東西,似乎給他挖了一個坑,等著他往里面跳。

  “你有事想讓我幫忙?”

  “沒有。”

  “又做錯什么事了?”

  “沒有。”

  紀承洲眉心輕蹙看著桑淺,總覺得她藏著別的招。

  桑淺主動親了一下他唇角,“還繼續嗎?不繼續,我回房睡覺了。”

  紀承洲腦中突然閃過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管她藏著什么招。

  做了再說。

  到時候再見招拆招。

  男人低下頭親吻她的脖子時,桑淺眼底浮現一抹狡黠的笑,仰起頭,挺起胸脯方便他親吻。

  無數個曖昧因子在空中炸開,室內溫度急速攀升。

  前戲做足,紀承洲伸手去脫桑淺的內褲。

  她按住他的大手,“真的不行,我例假來了。”

  紀承洲頓了一下,“別鬧。”

  “沒騙你。”桑淺說著拉著他的手放在內褲上,“衛生棉感受到了嗎?”

  紀承洲擰眉望著桑淺。

  桑淺以為他還不信,“還是你想看血?”

  果然在給他挖坑,“你故意的?”

  男人嗓音有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桑淺知道任誰被撩了一身火,突然說不能做,心里都不會好過。

  指不定他現在渾身火苗正到處亂竄呢。

  可她心情卻格外舒爽,覺得紀承洲這副想干她,又不能干的樣子,簡直太賞心悅目了。

  桑淺憋住笑,無辜道:“沒有,我剛開始拒絕了,我說了不行,你每次都不聽我講完,就堵住了我的嘴。”

  紀承洲望著身下一臉有恃無恐的女人,她這是料定了,戲弄他后,他只能吃癟,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深邃眼底浮上一抹笑,“你不會覺得做愛只有一種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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