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月勾唇笑笑:“我可沒勾引,他自己幫我開房,能怪得了誰呢?”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眸帶嘲諷地看著傅青禾的臉:“傅小姐,他幫你開過房間住嗎?”
簡單的一句話,再次讓傅青禾的臉扭曲了起來。
她顧不上自己今天新做的造型和剛剛涂上的上萬的化妝品,五官扭曲地像是恐怖片里的女鬼:“賤人!”
“你是個賤人!”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傅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
不光外公外婆寵著她,兩個舅舅和兩個舅母也把她放在手心里。
可以說傅青禾從被接到傅家到現在長到了二十多歲,她除了沒有爸爸媽媽之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而且她過得比一般的人要好的太多。
榕城上流社會的人,沒有一個敢惹這個小公主。
因為她一旦受了欺負,和家里人撒撒嬌,家里的六個長輩都要為她出頭。
沒有人能受得了傅家合力的打壓。
因此,傅青禾的脾氣一直是囂張的,連溫心和凌寒霜都不放在眼里。
可以說,整個榕城,除了凌衍深不把她當回事兒,沒有任何人敢在她面前這么說話。
有的時候,傅青禾甚至覺得,她這樣的身份,就算在墨北琛面前囂張,墨北琛也不敢把她怎么樣。
但是此時此刻,這個叫做江辭月的女人,憑著她自己勾搭了墨北琛,搭上了傅卿琛和凌衍深,居然敢這么跟她說話!?
“辭月......”
看著傅青禾憤怒的模樣,溫雪梅皺了皺眉,輕輕地抓住了江辭月的衣袖,低聲開口:“別這么跟她說話,她......”
“不怕。”
江辭月輕輕地拍了拍溫雪梅的手背,抬眼依然淡漠鄙夷地看著傅青禾的臉:“看來被我說中了。”
“傅小姐喜歡凌衍深那么久,凌衍深居然都沒有為你開過房讓你休息嗎?”
“那他肯定也沒有在酒局上主動給你倒過酒吧?”
她一邊說,一邊淡淡地嘆了口氣:“可是凌衍深都為我做過。”
“傅小姐,你還差得遠呢。”
傅青禾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時,剛剛出門去給溫雪梅找吊墜的服務生回來了。
她笑吟吟地端著一個托盤,一邊進門一邊朝著溫雪梅的方向開口:“這位小姐,您要的大一點的吊墜我已經給您帶過來了。”
“您看看,尺寸合適不合適?”
“如果覺得不合適的話,咱們這個店還可以定制的,您想要多大,就可以要多大。”
“這個吊墜的寓意也特別好,上面雕著的是花生和蓮子,寓意多子多福,早生貴子呢!”
服務生的話,讓正在氣頭上的傅青禾狠狠地皺起了眉。
她轉頭惡狠狠地看了服務生一眼:“這吊墜是給誰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江辭月:“是給她的?”
服務生認得傅青禾這個傅家大小姐,見她臉上的表情如此猙獰,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片刻后,才輕輕地顫抖著聲音開口:“這吊墜是......給這位穿著黃衣服的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