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日王妃逃婚了楚無憂 > 920引她入甕10
看到下人都隱隱的向前,柳惠嫻只能先拉過一側的衣衫給秦新屏遮住。
“啊……,”秦新屏這才意識自己現在的樣子,一聲驚呼,連連圈起身子,將將的裹住了衣服。
一時間,卻仍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先前明明是在夢嵐閣看熱鬧的,怎么會,怎么會這樣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正南看到柳惠嫻怪異的舉動,一雙眸子緩緩瞇起,聲音也速然冷了幾分。
“老爺,你要為萍兒做主,肯定是有人害萍兒。”柳惠嫻聽到他的聲音,微微的一顫,然后突然跪在了地上,明顯的惡人先告狀。
雖然這事是她所為,但是如今受害的人變成了萍兒,而且,這件事情,知情的只有她與劉二,所以,她覺的這件事情完全可以推到秦紅妝的身上。
現在,只有秦紅妝出現,夢研嵐并沒有出現,不知道夢研嵐現在是死是活?
“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才也是稀里糊涂的被人帶到這兒的,奴才好像被人下了藥,后來發生的事情,奴才也不清楚。”劉二回過神,自然是極力的配合柳惠嫻,事情已經這樣,再怎么樣都與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么把罪名推到別人的身上。
“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是她勾引你的嗎?怎么現在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秦正南眸子一沉,冷聲斥道,他自然看的出劉二在說謊。
“剛剛奴婢看到三小姐來過這兒,三小姐剛剛會不會……”吳媽媽眸子閃了閃,連連接口說話,卻又故意的欲言又止。
“紅妝來過這么?這兒這么偏僻,深更半夜的紅妝來這兒做什么?”柳惠嫻眸子微閃,隨即順著吳媽媽的話低聲驚呼,一雙眸子望向秦紅妝時,還帶著刻意的驚疑。
“你說,你看到三小姐來過這兒?”只是,秦紅妝還不曾開口,站在一邊的孟寒舟突然出聲,他的眸子冷冷的盯向吳媽媽,此話顯然是對吳媽媽說的。
“…,是…,是…。”吳媽媽沒有想到皇上會突然質問道,一時間驚的心跳都快要停止,只感覺到全身發寒,聲音也打著顫。
“那你可看到我?”孟寒舟的眸子微微的瞇起,一字一字的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劍,刺的人血肉模糊。
“……。?”吳媽媽愣住,不太明白皇上這話是什么意思,所以,只能微微的搖了搖頭,小心的回道,“沒有。”
“我今天晚上一直跟三小姐在一起,你只看到三小姐,卻沒有看到我?”孟寒舟瞇起的眸子寒意猛現,同時直射出危險的殺意。
柳惠嫻微怔,皇上說今天晚上一直跟秦紅妝在一起,那么柔兒那邊?
難道皇上沒有上當?那現在柔兒怎么樣了?
“奴…奴婢…,”吳媽媽直接嚇的癱軟在地上,一時間,話都說不出。
“大膽奴婢,竟敢污蔑主子,容云,把她拖下去喂小黑。”孟寒舟冷冷的聲音傳開,讓人毛骨悚然的驚顫,而他說出的話,更是把吳媽媽嚇的差點暈了過去。
上次,老夫人身邊的劉媽媽錯罵了皇上,然后皇上讓劉媽媽自己撐嘴,小黑在一邊監視,劉媽媽只要停下來,小黑就直對著她的臉上抓去,整整一個晚上,劉媽媽的臉被小黑抓了個稀巴爛,沒到天亮,劉媽媽就斷了氣。
所以,整個將軍府中,沒有人不知道小黑。
“是。”容云身子一閃,突然冒了出來,走過前,望了一眼全身發抖完全癱軟在地上的吳媽媽,眉頭微蹙,“主子,這老奴才的肉酸,小黑怕是不會吃……。”
秦紅妝的唇角一抽,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屬下,拿人肉去喂他的狗,他竟然還這般嫌棄。
“主子,不如剁碎了做花肥,或者還有點用。”容云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后十分認真的建議。
“恩。”孟寒舟低聲應了。
“不要,不要,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沒有看到三小姐,沒有看到……”吳媽媽已經嚇的臉色慘白,魂飛魄散,不過,倒還知道求饒。
孟寒舟冷冷的望著吳媽媽,不曾說話,不過那神情卻把吳媽媽嚇的直接尿了褲子,吳媽媽跟在柳惠嫻身邊這么多年,也算是個聰明的,自然明白皇上此刻的意思。
只是,她還是有些猶豫的望了柳惠嫻一眼。
柳惠嫻的臉色速變,眸子深處隱隱多了幾分狠意,望向吳媽媽,怒聲道,“沒有看到你亂說,誣陷三小姐。”
柳惠嫻說話間,悄悄的對劉二使了個眼色,此刻劉二離吳媽媽很近,劉二又是會武功的,而且,她知道,劉二是隨身攜帶暗器的,所以……
劉二會意,一只手暗暗的縮回到衣袖間,他的毒針是粘在衣袖上的,所以,剛剛并沒有弄掉。
拿出毒針,劉二對準吳媽媽后腦袋勺的方向,微微一彈。
容云唇角微扯,身子一動,手快速的伸出,然后二兩手指竟然直接的將劉二的毒針夾住。
“針上沾了鶴頂紅,一針刺入,瞬間就要了性命。”容云將毒針慢慢的移到了吳媽媽的面前。
“啊,啊,夫人。”吳媽媽雙睜圓睜,直直的盯向柳惠嫻,眸子中有著恐懼,也隱著憤怒。
“老爺,是夫人,是夫人讓奴婢這么說的,都是夫人教奴婢的。”吳媽媽突然轉向秦正南,大聲的喊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不想死。”
“你這狗奴才,一句真話都沒有,先是誣陷三小姐,這會竟然又轉過來污蔑我。”柳惠嫻心中恨到極點,也有些害怕,不過臉上卻并沒有表露出絲毫,反而一臉嚴肅的怒斥吳媽媽,“你說是我支使的你,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算我是有害三小姐的心思,那不可能為了害三小姐而毀了我自己女兒的清白。”
不得不說,這是柳惠嫻一個很好的借口中,再怎么狠的人,都不可能為了害別人而毀了自己女兒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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