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新婚日王妃逃婚了楚無憂 > 453狗糧管飽4
義女也是他的女兒,跟親生的一樣的!
他五個兒子,沒有女兒,如今恨不得把所有的維護都給了楚無憂。
他可不能白白擔了這義父之名卻什么都不做。
楚無憂是緊挨著七殿下做的,雖然沈太傅說這話時壓低了音量,但是因為是靠近七殿下身邊的,楚無憂離得近便也聽到了。
她頓時感覺心里暖暖的,沈太傅和太傅夫人是真的把她當女兒。
“太傅,你不會想讓本王把她送走的。”七殿下并沒有生氣,唇角的笑反而更揚起了幾分,這次的聲音依舊壓了音量,但明顯帶了幾分深意。
他還有其他的計劃,所以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直接公開,但是沈太傅這幾天天天追著他,讓處置‘新夫人’的事情。
現在沈太傅成了無憂的義父,接下來肯定會更過分,沈太傅怕是能天天跑到王府里,時時刻刻的煩著他。
所以七殿下還是決定給沈太傅透露一點,相信以沈太傅的聰明應該能猜到。
“誰說臣不想,臣當然想,臣說了不能讓臣的女兒受到半分委屈……”沈太傅有些急了,他覺得七殿下是沒有把他的話太當回事,七殿下可能是覺得他的態度不夠堅決。
七殿下打斷了沈太傅的話,笑得意味深長:“所以太傅不會想讓本王那么做。”
沈太傅愣住,一雙眸子快速地閃了閃,到了嘴邊的那些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沈太傅是聰明人,以前沒有向著這方面去想,是因為他畢竟不曾親眼見過傳言中的‘新夫人’,只聽眾人傳言新夫人多么多么的美,而太傅夫人又天天給他吹枕邊風,讓他幫羿王妃。
現在聽到七殿下這話,再細細想想先前七殿下對羿王妃的態度,他的臉色明顯變了變,眼眸微微瞪大,他沒有說話,只是從七殿下的面前,向著羿王妃望了一眼,那一眼明顯的別有深意。
七殿下唇角微勾,但笑不語。
沈太傅用力地呼了一口氣,然后轉回了目光,臉上的神情明顯有些復雜,有些一言難盡!
所以他這些天,天天追著七殿下,要七殿下送走‘新夫人’,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呢?
他這是鬧了一個多大的笑話?!
他就說嘛,七殿下不應該是那種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人。
而無羿王妃也絕不是在這種事情上能委曲求全的人。
難怪羿王妃一點都不吃醋,一點都不生氣,完全是沒事人一樣。
誰還能吃自己的醋呢。
“怎么樣了?七殿下怎么說?”太傅夫人畢竟不能靠得太近,不能明目張膽地去偷聽,所以沒有聽到七殿下的話。
沈太傅愣了愣,然后輕笑出聲:“放心吧,七殿下不會讓無憂受委屈的。”
就剛剛七殿下對羿王妃的態度,那都快要寵到天上去的,能讓人受委屈才怪!
“那就好。”太傅夫人終于松了一口氣,其實她心里還有很多疑惑,但是這種場合不方便問太多,只要確定無憂不受委屈就好了。
“殿下,臣這幾日有冒犯之處,還望殿下贖罪。”沈太傅已經意識到這幾天他做的事情有多么的愚蠢。
楚無憂看著沈太傅的反應,便明白沈太傅已經猜到了,七殿下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暗示的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七殿下這幾天怕是被沈太傅纏怕了。
楚無憂忍不住笑了笑。
就在此時一個丫頭站到了她的身側,給她倒了一杯果酒。
果酒甜甜的,沒什么度數,喝多了也不會醉,是專門為女客準備的。
原本丞相府就安排的丫頭專門倒茶倒酒,這一方的茶酒都是這個丫頭負責的。
而且丫頭端著酒壺已經給前面的幾位客人連續倒了幾杯,然后才到了楚無憂的面前的。
按理說這丫頭給她倒果酒并沒有什么問題。
但是問題就出這果酒里面。
丫頭剛站到她身側的時候,楚無憂便聞到了藥味。
而丫頭將果酒倒入她面前的杯子中時,藥味便更明顯了。
楚無憂的眸子微微地瞇了起來,所以丞相這是想要直接給她下毒?
這毒丞相選的其實很好,算得上是無色無味。
但是無色無味那是對常人所言的,楚無憂從小對藥物敏感,只要有一點藥物的成分,她就能聞得出來。
她沒有想到丞相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給她下毒。
不過隨即一想,她便明白了丞相的用意,越是這么的明目張膽,反而越是不會引人懷疑。
而且以丞相的算計,這毒肯定不會是一喝下去就立刻有反應,或者立刻斃命的。
這肯定是一種慢性的毒藥,想必是需要過一段時間,或者過個一兩天才會發作的。
只要她不在丞相府發作,丞相就可以擺脫嫌疑。
只可惜,遇到了她,丞相這步棋注定要失敗了。
但是她剛剛明明看到丫頭給別的客人也倒了酒,包括太傅夫人。
難不成丞相為了給她下毒,想要把其他的幾個人也一起毒死?
若真是那樣,在丞相府做客的幾個人都差不多的時間毒發,到時候丞相肯定也洗不清嫌疑。
她微微側眸望向丫頭中的酒壺,眸子瞇了瞇,然后心中冷笑,原來如此。
丞相大人真是好算計。
楚無憂眼眸微閃,丞相肯定是早就算計好了所有的一切,但是若是她喝了這杯果酒后,立刻就‘毒發’了,又會怎么樣呢?
想必肯定會非常的有意思。
楚無憂唇角微勾,端起了剛剛丫頭給她倒的那杯果酒,她看到丫頭眸底明顯隱過異樣。
楚無憂側眸望向青竹,看到青竹正望向她,她對青竹暗暗做了一個只有她和青竹懂的手勢。
青竹看到自家主子做的手勢,眼眸微閃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
楚無憂得到了青竹的回應,便端起果酒,靠近了嘴邊,她微微側了一個方向,避開了身側丫頭的視線。
她用寬大的衣袖做掩飾,假裝‘喝’了下去,其實卻是將果酒全部倒進了衣袖中早就準備好的布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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