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光遠說著話就要去摸禹代曼的下巴。
禹代曼也沒有反抗,直接很配合的讓吳光遠挑逗著:“吳司令不怕我是一個間諜。”
“怕啥啊,你不知道我好久都沒有吃葷菜了,最近可饞的不得了。”
禹代曼直接將吳光遠的手打掉了。
“吳司令,如果我喊一聲,你就逃不了。”
“我們石委員還有高老板可是很想活捉你呢。”
吳光遠看了一眼門口的士兵,再看了看禹代曼的手下:“你覺得我那么好抓,我還會一個人出來嗎?”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我拍一個巴掌,然后這個和悅樓就全被包圍起來了呢。”
禹代曼神情有點緊張。
“緊張啥啊,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你看我,我也不像是身邊會帶人跟隨的人嘛。”
“我這個人啊,習慣了瀟灑自在。”
禹代曼可不傻,她才不會相信吳光遠的鬼話:“吳司令,能來通吾鎮,想必應該不是為了瀟灑自在吧。”
“你是為了一個人。”
“我們來這里也是為了一個人。”
此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吳光遠聽的很是熟悉:
“哎呀,好熱啊,這是什么鬼地方嘛。”
“站住。”
兩把槍又攔住了剛進來的女人。
“哎喲,小哥要搜身啊,我最喜歡搜身了,非常可熱死我了呢。”
吳光遠都無語了,在這里還能遇到王古冰,這不是艾一鳴派來的,會是誰呢。
她身后的那個人是趙無意,冷酷冰霜黑衣男。
王古冰與趙無意都看到了吳光遠,但是他們二人都是裝作沒有認出吳光遠。
禹代曼看著剛進來的二人皺了皺秀眉,這兩人一看就不好惹,這一次的任務看來不好辦了啊。
“代曼啊,我勸你你還是早點回家嫁人相夫教子吧。”
“如果實在找不到男人,我也可以勉強成為你的老公喲。”
“你。”禹代曼很是生氣。
“對了,我現在的名字叫,曹玄權,記得,不要叫錯了喲。”
吳光遠說完直接就起身離開了。
不好弄,不好辦了。
如果石中元的兩個地下部門都出動了,那么接下來絕對還會來大部隊。
這洪冬澤可真的慘了。
“老子就說嘛,這個系統給的任務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真的那么簡單,團民會直接就保下來了,看來洪冬澤就是團民會的關鍵,如果保不下洪冬澤,那么團民會也有可能直接解散。
“站住。”門口的士兵又是一聲站住。
“兩位軍爺,我是店里的伙計伍六,這位是酒鋪的齊得勝,我們搬酒回來了。”
“搜身。”
兩名當兵的才不會跟伍六多廢話。
他們的任務就是進來的人都要搜身。
“進去吧。”
“謝謝軍爺。”
馬掌柜在柜臺處也是無語,進來一個人就要搜一個人。
這生意咋做嘛。
王古冰還正在跟馬掌柜說著話呢:“掌柜的,我們要兩間房。”
“客官,我們真的只有一間房了。”
“不行,我就要兩間,我才不跟這個臭男人住一塊呢。”
“我也不想。”趙無意好不容易說出了四個字。
“來,這是二十個大洋,你自己想辦法,必須兩間房。”
“好吧。”
“客官,我帶你們去。”
其實和悅樓還剩兩間房,只不過馬掌柜擔心等下還要來人,所以才說一間房,想著男女一起來嘛,說一間房不是方便他們辦事嗎,可是人家不領情。
吳光遠也是笑了,一個老女人,人家趙無意那么酷會喜歡她嗎。
齊得勝此時很焦急,酒都送來了,可是馬掌柜卻走了。
自己這個時候還不能走,只能等。
可是在這里他多待一會,都是一種煎熬。
吳光遠打量著正在搬酒的齊得勝,胡子拉茬,身高卻有一米八二,歲數也不小了,可是卻愿意做伙計的事情。
看長相氣勢!
吳光遠搖了搖頭,覺得他臉上的胡子跟他的氣質太不搭了。
嘿嘿,難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齊得勝,對,剛才好像聽到的就是這個名字。”
于是吳光遠走向了柜臺,站在柜臺前就打量著齊得勝。
齊得勝都被吳光遠的眼神看的直發毛了:“客官,你不要這樣看著我,看著我怪難受的。”
“沒事,你搬你的酒,我看你搬酒。”
“客官,我搬完了。”
“沒事,你繼續再搬。”
洪冬澤心中無語了,難道這個人看出了什么嗎?
又不是電視劇,女扮男裝都看不出來。
吳光遠能清晰的感覺出來,眼前的人雖然極力的偽裝,但是卻明顯不是真實的自己。
這個人身體里藏著一股很強大的氣勢。
那爆發出來的氣勢就好像能毀天滅地一般。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齊得勝聽到吳光遠念出來的這幾句后,身體都不猶顫動了一下,雖然很是輕微,但是卻讓吳光遠看的很是仔細。
是了,就是他。
吳光遠掏出煙盒,點上一支煙又走了。
洪冬澤都不解了,明明對方已經認出了自己,為什么對方又走了呢。
他有什么意圖。
他是來幫自己的還是來抓自己的呢?
抓自己的不可能,如果是抓自己的,現在就可以抓。
那么是來幫自己的嗎?
如果是幫自己的,為什么不給自己傳遞一些信息呢?
洪冬澤想不明白。
至少暫時想不明白。
此時馬掌柜下樓了,并走向了柜臺:“我給你結賬。”
“上午,你多算了兩壇,也就是說要將那兩壇子酒扣除出來。”
“那就是六壇,六壇,一共是12塊大洋,對不對。”
洪冬澤本想說什么,但是也沒有多說,如果爭執起來也沒有了意思。
“不過呢,看在合作關系的份上,上午的就不扣了,八壇,一共16塊大洋。”
“來,你拿著收著。”
洪冬澤都很疑惑,伍六不是說這馬掌柜很摳嗎?
怎么還愿意多出錢呢?
“記得啊,和悅樓要酒,你們得馬上送過來,知道了嗎?”
“謝馬掌柜的,謝馬掌柜的。”洪冬澤裝作很感激的樣子,拿著錢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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