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席九宸唐知夏免費閱讀 > 第766章
葉榛榛還未反應過來,身體突然被季知禮攔腰抱住,整個人直接就撞進了季知禮的懷抱里。
“啊!”葉榛榛尖叫一聲,心有余悸的說道,“季知禮你要做什么?”
“洗澡。”
“你放開我,你自己去洗。”葉榛榛掙扎。
“你剛剛說我拒絕和你一起洗澡。”
“我現在后悔了。”
“晚了。”
葉榛榛被季知禮抱進了浴室。
她就想不明白了,季知禮一個殘廢,一個需要坐著輪椅才能行走的人,力氣怎么可以這么大?!
她在他身上,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浴室房門被關上,然后上了鎖。
季知禮問,“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葉榛榛直勾勾的看著季知禮。
他來真的?
以往……不挺矜持的嗎?
她記得以前,他們都還在陸家屋檐下的時候,她好幾次投懷送抱都被拒之門外。
現在。
不裝了?!
葉榛榛突然嫵媚一笑。
“我自己來。”
季知禮心口微顫。
雖然今天沒有想過放過她。
畢竟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很多事情,就都是合法的了。
他何苦委屈了自己。
他甚至覺得,再忍下去,他會原地爆炸。
可葉榛榛突然這么積極,還是讓他有些慌張了。
他其實也沒有太多的經驗。
怕……葉榛榛不滿。
上次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次也很匆忙,第二天兩個人還未溫存他就離開了。
而后。
就是現在。
葉榛榛從季知禮身上起了身。
就站在他不遠的地方,然后……
季知禮喉結滾動。
葉榛榛眼眸微動,“你打算穿著衣服洗澡?”
季知禮才反應過來,他此刻就直勾勾的去看葉榛榛了,完全忘了自己還要脫衣服這茬。
“還是需要我幫你?”葉榛榛嘴角一勾。
“不用。”季知禮有些慌亂的說道。
怎么突然好像被葉榛榛帶了節奏。
季知禮保持冷靜。
不停深呼吸。
好一會兒。
兩個人看著彼此。
然后,臉紅了。
紅著紅著。
葉榛榛突然靠近了季知禮。
季知禮心跳更快了。
有一種,連呼吸都喘不過來了一般。
那一刻就看到葉榛榛修長的手指,撫摸上他身上的皮膚。
溫熱的觸感。
直接讓季知禮的身體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栗。
他緊握著拳頭,不敢輕舉妄動。
怕,一發不可收拾。
但他覺得,他還是應該尊重葉榛榛。
她如果不愿意。
他也可以,再忍忍。
哪怕,心肝肺,都要炸裂了。
“這是車禍留下來的嗎?”葉榛榛問他。
季知禮一愣。
隨機才反應過來,葉榛榛是看到了他身上丑陋的疤痕。
對。
他出車禍后,除了腿部殘疾之外,身上也留下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臉上其實也有,不過后來做了祛疤手術,恢復了。
身上的太多了。
密密麻麻都是。
很難祛除。
何況那個時候心已死,自己拖著個殘疾的身體,對葉榛榛根本想都不敢想。
哪怕終于鼓起勇氣給葉榛榛打了電話,也因她的電話變成了空號,而再無念想。
所以。
心都死了,身體怎么樣,他根本不在乎。
臉上祛疤也是因為,畢竟在娛樂圈,也會有很多在媒體上露面的機會。
否則,或許就直接擺爛了。
而這么多年,他好像已經習慣了身上的疤痕,真的就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他甚至忘了。
他身上的疤痕,有多丑。
他低垂著眼眸看著葉榛榛手指撫摸過的地方,說道,“嫌棄嗎?”
應該會嫌棄吧。
葉榛榛是個顏控。
從小就是。
陸見傾那個時候經常在國外,對葉榛榛也不算很待見,天生就很高冷,但是每次陸見傾回來,葉榛榛就喜歡跟在他屁股后面,陸凝思都很詫異,畢竟葉榛榛從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很少會主動去討好別人,完全不明白葉榛榛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陸見傾。
后來一問才知道,葉榛榛是因為陸見傾長得好看。
講真。
有段時間,他還有點嫉妒。
也在暗自慶幸,葉榛榛和陸見傾有血緣關系。
后來才知道。
原來他和葉榛榛也有血緣關系。
再后來。
葉榛榛和誰都沒有血緣關系。
“你要是覺得惡心的話……唔。”季知禮話還未說完。
身體仿若石化。
他只感覺到一道溫熱而柔軟的唇瓣,印在了他丑陋的傷疤上。
那般觸感,猶如電流在身體內,瘋狂亂竄。
他都不敢大口呼吸。
怕呼吸過猛,美夢就此破碎。
可。
這不是夢。
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溫暖。
溫溫熱熱的,一直在他的肌膚上……
季知禮隱忍的手指在微微發抖,緊握的拳頭用力到,骨節都發白了。
好久。
葉榛榛抬頭,臉上帶著一些潮紅。
她說,“當時很疼吧?”
“疼。”
可是,肉體的疼痛,比不上心口的痛。
那個時候,他想得最多的是,他和葉榛榛結束了。
剛開始,就結束了。
他沒辦法拖著一具破爛的身體,回到她的身邊。
他或許。
也會嫌棄。
然而此刻。
葉榛榛沒有嫌棄,反而問他,疼不疼?
原來。
一個人的忍耐,真的是會有極限的。
他曾一直以為,他對葉榛榛的克制會沒有底線。
是他,高估了自己。
他將葉榛榛重新抱回了懷抱,然后,捧著她的臉,一個吻重重的印了下去。
葉榛榛沒有拒絕。
很溫順的,回應。
原來。
她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無動于衷。
看到季知禮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時,她還是會心疼。
她腦海里面都是,季知禮車禍后,生死不明躺在血泊之中……
葉榛榛閉上眼睛。
她主動摟住了季知禮的脖子。
讓彼此的吻,越來越深……
……
誰能夠想到。
葉榛榛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
她和季知禮回家的時候是中午時刻。
本打算洗個澡吃個飯在睡覺。
結果。
飯沒吃著。
倒是……
不可描述了。
她想要動一下身體。
算了。
還是就這么挺尸吧。
她就真的不明白,男人的身體結構為什么就那么不通。
腿都瘸了。
還能……為所欲為。
“醒了嗎?”耳邊傳來一個,熟悉又磁性的,男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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