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小眼神幾個意思，覺得他是在畫餅唄。
祖師爺哼了聲，“看你努力啊，你要是夠努力，說不定一兩年就改了，你要是偷懶，那就等你七老八十吧。”
這下子，粥粥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他不僅啃小，還想PUA她，哼！
她重重哼了聲，扭過頭，不想理他了。
祖師爺撇了撇嘴，他還不想理她呢。
一大一小互相埋怨，嘴嘟得一個比一個高。
話是這么說，但粥粥擺攤還是很用心的。
看到有人來了，她立刻收拾好心情，笑臉相迎，認認真真算著卦。
秦任見了，滿意地點點頭。
就該這樣，不能把情緒帶到工作中來啊。
一晚上時間，粥粥算卦掙了一千多，分給秦爾六成，她也還能剩下好幾百呢，喜得眼睛都彎得看不見了。
秦爾把翻譯好的文件發送出去，見時間不早了，也收了攤子。
看著粥粥滿意道：“財財，明天你還一起來吧。”
他覺得每次跟財財在一塊兒的時候，財運都特別好。
粥粥也是這么覺得的。
她重重點了點小腦袋，“好呀好呀，那明天還是這兒見呀。”
“好。”秦爾點頭，“那你現在去哪里？”
“我這段時間都回山上，想多陪陪師父，白天有人上香，我也可以幫香客算卦，等晚上再出來擺攤。”
“可以。”秦爾朝她揮了揮手，“明晚見。”
“嗯嗯。”
和他告別之后，粥粥就朝著秦冽的車跑去。
上車的時候，秦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松了口氣，立馬把手機塞給了粥粥。
見狀，粥粥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手機放到耳邊，就聽到了秦奶奶的聲音。
“粥粥擺攤你不知道看著點兒啊，要是被哪個小子惦記上了怎么辦。”
“我孫女要是被拐跑了，我跟你沒完！”
她聲音兇得很，一時間粥粥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她奶奶了。
奶奶明明很溫柔的呀。
看穿她的心思，秦冽朝她抬了抬下吧，示意她說話。
只要她一說話，她那個“溫柔”的奶奶就又回來了。
果然，粥粥對著手機試探地喊了聲“奶奶”，秦奶奶的話戛然而止，下一秒，她的笑聲就傳了過來，“粥粥啊，擺完攤啦？”
這前后的反差，粥粥都差點兒沒反應過來。
秦冽撇了撇嘴，扭頭看向窗外。
秦奶奶才不理他，繼續和粥粥說著話。
“粥粥啊，累不累，要不要奶奶去陪你？”
聞言，粥粥連忙搖頭，“不用啦奶奶，我擺攤要很晚的，你還得早點兒休息呢。”
“那你也早點兒睡啊。”秦奶奶心疼地說道。
又說了幾句話，這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粥粥看著手機，面露思索，過了好幾秒，她才面色凝重地扭頭和秦冽說：“爸爸，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奶奶好像會變臉。”
秦冽：“......”
呵，才發現啊。
你奶擁有這技能都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