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囂張鬼醫一睜眼,被皇叔套路猛寵 > 第390章 你真是不知羞啊
  “后悔嗎?后悔就對了。”阮陵握著他的手指,慢慢拉開,笑吟吟地說道。

  “你為什么不怕?”沐嶺盯著她的眼睛,眉頭微擰。

  “我為什么要怕?”阮陵反問。

  沐嶺呼吸沉了沉,嘴角慢慢勾起,“也是,反正是要死了,也沒什么可怕的,你又不是沒死過。來,把鬼醫針給我,最后這段日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不用你陪我,從那些小哥兒里面挑出最好看的給我,讓我玩玩。”阮陵偏過小腦袋,雪白的指尖指向站在外面的白衣男子。

  沐嶺扭頭看了一眼,溫柔地說道:“你還真是不知羞啊,可以,我就挑給你。”

  “多謝。”阮陵爽快地從發髻上拔出銀釵,旋動了機關,取出了鬼醫針。

  沐嶺看著那支光澤黯淡、看著毫無長處的銀針,一臉的疑惑。

  “它就這樣?”他慢慢抬手,捏住了鬼醫針。

  針有七寸長,一頭半指粗,針尖處也就三根頭發絲那么粗,通體是古樸的銀色,泛著舊痕跡。

  “怎么可能就這樣?”他擰眉,狐疑地看向阮陵:“鬼醫針就長這樣?”

  “它應該長什么樣?”阮陵反問。

  “書上有記,它華美異常,通體晶瑩。怎么會是這樣?”沐嶺冷笑,質問道:“你想戲弄我?”

  “沐二哥,它就這樣。”阮陵嘆了口氣,小手伸向了他,“你瞧不上的話,就還給我。”

  沐嶺盯著她看了會,抬眸看向她的發間。她頭上還有兩支釵,一支碧玉通透,綴著幾枚紅寶石。一枚是黃金鑲著手指頭大小的珍珠,華麗珍貴。

  “這兩支你也要?”阮陵取下兩支釵,一頭烏青如緞子般的長發滑落,披了滿肩。她握著兩支釵,落落大方地遞給他,“拿去吧。”

  沐嶺接過兩支釵,在手里掂了掂,猛地砸在地上。

  玉石俱碎,珍珠滾落。

  “鬼醫針從來都是禁地之物,我兒時貪玩無意間拿到了煉制一半的鬼醫針,當時只當是平常之物,每日里拿著玩兒。后來才發現,它就是鬼醫宮最禁忌之物,針以胎血滋養,無數種相生相克的藥喂進孕婦的肚中,胎兒化為水,被鬼醫針吸收,形成至邪之物。”

  “當初祖師爺發現有人煉制鬼醫針,于是重罰了門徒,將練至一半的鬼醫針取入,封禁在鬼醫宮禁地。我拿到針后,當成尋常的針玩了兩年,后來發現它就是鬼醫針。于是我用水晶器皿,外包動物皮囊,模擬孕婦之宮,以藥物注入,滋養了五年零十九天。剛剛煉出它的那天,我握著它想去找大師兄……”

  “就在那天,我被安陽鄴殺了。”

  “所以,不用孕婦之肚,也能煉它?”沐嶺半信半疑地看著針,又問道:“它既能移魂換身,你為何不再換一回?”

  “它只能用一次。”阮陵平靜地說道。

  “若是用古法孕肚來煉制呢?”沐嶺追問。

  “你試過了,成功了嗎?太過惡毒邪惡的手段,是會被人體排斥的。”阮陵看著他,小聲說道:“不管這東西多邪,但創造它的人最初的心,還是想治病救人,綿延生命。”

  “呵,綿延生命……”沐嶺舉起了針,低低地說道:“那你為什么沒給自己延命。所以,這東西也就是個廢物垃圾罷了。”

  “你要它,不是想換一個身嗎?你想換誰?”阮陵問。

  沐嶺扭頭看向他,一言不發。

  “潯墨白?”阮陵問。

  沐嶺嘴角微咧,說道:“換成你如何?”

  “那你真變態,你得和安陽驍睡覺的,你行嗎?”阮陵撇嘴角。

  沐嶺的嘴角抿緊,半晌后才道:“你真是不知羞啊。”

  “這話你剛剛已經說過了,”阮陵白他一眼,攏了攏頭發,慢步往殿內走去,“人活一世,快活一世,我喜歡安陽,也喜歡和他一起睡覺,我們是夫妻,有何不可?又不是和你睡。再說了,你換我的軀殼,去和我的相公同榻而眠,不知羞的人是你,你是個男的啊!居然也會饞我家相公。”

  “就你話多。”沐嶺盯著她的背影,忍無可忍地低斥。

  “你把耳朵塞上唄。”阮陵走到了軟榻前,手腳并用地爬了上去,懶洋洋地說道:“把小哥兒給我叫過來,我要五個……不,我要十個。”

  “十個?你要煮了吃嗎?”沐嶺嘲諷道。

  “沐二哥,你已經答應過我了。我一個將死之人,想在死前多享受享受,你何哉要與我作對?”阮陵一手撐起小腦袋,撒開了五指朝他揮了揮,“快些吧,我等不及了。”

  沐嶺臉色一沉,轉身大步走開。

  沒一會兒,十個白衣男子走上前來,面帶猶豫地站在了榻前。

  “大小姐,我們要怎么做?”為首的一個上前一步,小聲問道。

  “脫啊。”阮陵掀了掀唇角,纖白的手指挽了個花,笑道:“從腰帶開始。”

  十人站著沒動。

  “要我親自動手?”阮陵坐起來,勾住了那男子的腰帶,把他往面前拖。

  男子面無表情地看著阮陵,仍僵硬不動。

  “哎,你們都是童哥兒嗎?”阮陵解開了他的紅腰帶,拿在手里把玩。

  男子宛如啞巴,就是不出聲。沉默了片刻,他抬手捏住了盤扣,一顆一顆地解開。

  身后站的那幾人見著,也跟著一起解開紅腰帶,褪下白色長袍。

  在長袍里,清一色的都是紅色錦緞褻衣,越加襯得膚白唇紅。論長相,這些人可能不算頂尖,可皮膚卻是難得一見的白皙絲滑,如瓷一般細膩柔嫩,不像男子,倒是二八的豆蔻少女。

  “你們打哪兒來?”阮陵好奇地問道。

  為首的男子抬頭看向了阮陵,低聲道:“主上撿來的。”

  “撿?”阮陵皺眉。

  “亂世之中,從來不缺沒爹沒娘的孤兒,收來調教便是。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殺了棄了賣了,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兒。”男子平靜地說道:“大小姐,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做?還要繼續嗎?”

  “當然,你們繼續。”阮陵點頭,握著紅腰帶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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