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囂張鬼醫一睜眼,被皇叔套路猛寵 > 第45章 親手給她上藥
  “若論岳丈,我不如去巴結西魏的王。”安陽驍冷笑。

  “那敢情好,堂堂鎮夜王,把冷院小公主偷走生娃,還欺君,你就與我一起去死吧。”阮陵不客氣地說道。

  突然,她身形一輕,落到了他的懷里。結實而滾燙的手臂緊環著她纖細的身子,她的背陡然痛了起來。但她忍著,并未作聲。

  “伶牙俐齒!”他打量著她的小臉,喉結輕輕滑動:“但本王喜歡。”

  “王爺霸道無理,但,我也挺仰慕。”阮陵笑笑,薄唇輕彎。

  沒有真的喜歡,也沒有真的仰慕,有的是兩個胸膛里空蕩蕩的人,無心無情,站在同一根獨木橋上,想著如何博弈。

  “晚些再來讓你仰慕,先去見那個岳丈。”他松開了手,長指拿起面具,輕輕扣在臉上。

  看著門關上,阮陵立刻反手撫向了后背。她的背一定被猛虎擊傷了!但之前有披風遮蔽,又有虎黃的腥臭遮蔽了血腥氣,所以安陽驍沒發現。

  她褪掉衣衫,扭頭照銅鏡。

  果然,背上三道鋒利的傷,肉都翻了出來!

  銅鏡昏暗,看不清傷口的顏色,不知是否有毒。

  “王妃、王妃!”熊年驚慌失措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熊年,你居然弄丟了王妃,殿下有令,令你領仗三十。”莫凡的聲音響了起來。

  阮陵披好衣衫,快步走到窗前一把推開了窗子。只見熊年跪在樹下,兩名黑甲衛正手持板子,用力地擊打他的后背。

  “不許打。”阮陵怒斥道。

  “殿下有令,王妃阻撓一次,加十仗。仗四十。”莫凡看了看她,揚聲說道。

  阮陵氣得小臉緊繃,砰砰兩下,用力關上了窗戶。

  “狗男人,打我!打我的人!我、我等下就打你兒子!”她氣得在屋里轉圈,沒幾圈,背上的虎爪傷又疼得不能自已。在這偌大的院里,連一個能給她上藥的貼心人都沒有!

  她看著銅鏡中已看習慣的小臉,突然紅了眼眶,罵道:“你這個廢物。”

  罵歸罵,可藥得上。她借口自己扭傷了腳,讓奶娘去找管家拿了跌打傷藥來,自己一點點地反著手,抹到傷處。實在抹不到的地方,便用筷子包裹了布條,再蘸了藥去抹。忙活了半天,脖子都扭酸了,才勉強涂好。

  下半夜,阮陵發燒了。

  那爪子終是有毒,她整個人燒得開始說起了胡話,體溫時而高如爐火烘烤,時而又冷如寒冰之窖。

  隱隱綽綽的,似是有人在發怒,問她為何生病,又有人唯唯喏喏地答他,但都聽不太清。她腦子里只是不停地想著師兄弟,師姐妹……她想他們,想得她快要死掉了……可在她死之前,是能報仇的吧?

  燭光在冷風里搖動著。

  安陽驍親手端進了一盆清水,關上了門窗,神色冷峻地把她小心地翻了個身,用剪子慢慢剪開她的衣背。她的傷很重,皮肉都粘在了衣服上,方才給她脫的時候就發現了,所以只能把人都支出去,用剪子剪衣。

  三道爪印,從右肩一直貫穿到腰上。

  她這么瘦,腰這么細,爪印直接覆在了整個腰上,皮肉外翻,鮮血淋淋。

  “愚蠢!”安陽驍的眸色驟沉,握著藥瓶的五指用了力,瓷瓶應聲而裂,那些腥色的藥汁淅淅瀝瀝地落到了她滾燙的傷口上。

  “痛……潯哥哥……”她囈語著,雙手抓了過來,想要抓住那并不存在的手。

  以往她生病,大師兄一定會守在她的榻前,整晚的照顧。

  可是她愛上了安陽鄴,她遭到了報應。六師姐說,大師兄知道她接受了安陽鄴的玉佩后,把他自己關在房中一整晚,再出來時,眼睛紅通通的。

  鬼醫宮中人人皆知,大師兄拿她當眼珠子一般疼愛。可現在大師兄人在哪兒?生死未卜!

  “又是潯哥哥,他若愛你,怎會讓你一個人呆在亂葬崗。果然女人的腦子都只有情情愛愛。”安陽驍嘴角抿成鋒利的線,手里抹藥的動作又重了幾分。

  “痛……”阮陵又嚷了起來,小手在半空中亂抓。

  “殿下。”熊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安陽驍手臂一揮,打下了帳幔,遮住了不著寸縷的阮陵。

  “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安陽驍怒聲問道。

  “屬下實在不知……到了一條巷子時,王妃突然讓屬下往巷子里看,接著屬下就昏倒了。”熊年跪在屋中,一臉慚愧地說道。

  “莫凡呢?”安陽驍又問。

  “屬下在。”莫凡趕緊進來,跪到了熊年身邊,謹慎地說道:“屬下去了鬼市,鬼市前幾日來了一頭噬血怪鬼,本來準備今晚開賽斗虎。白天那虎被人活生生掏了心……”

  “什么人,長什么樣!”安陽驍繼續問道。

  “瘦,矮,纖薄少年。說話聲音清亮柔軟,像未長大的孩子。”莫凡聲音越說越小,這說的明明就是王妃!

  安陽驍的視線重新回到阮陵身上,她不會武功!這點他確定無疑,但她醫術詭譎,還有一根不知什么來路的輕絲,可以讓她像有輕功的人一樣,縱躍輕松。

  最最關鍵的是,她膽大包天!居然敢只身屠虎!

  為了盡早抽身離開,她是拼了啊!

  “殿下,葉丞相今日來催促殿下盡快搜找鬼醫宮余孽的事,怎么辦?”莫凡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這事一直是安陽鄴在辦,咱們插手,只怕會引得安陽鄴針對。”

  “屬下認為,咱們還是裝聾作啞地好。”熊年一聽,也急了:“皇上名義是讓殿下當了大統領,可實際上是把您困在這京中,邊境三十萬您親手調教出來的黑甲軍,只怕要落入他人之后。”

  “本王調教出來的人,誰拿得走。”安陽驍冷聲道。突然,他扭頭看向了莫凡,說道:“鬼醫宮那些逃走的人中,可有人名中有個潯字?”

  莫凡仔細想了會,搖頭:“沒有。”

  安陽驍眉頭緊鎖,又看向了阮陵。皇族中更無一人名為潯字。難道,真的只是冷院中的一個侍衛誘她私奔,又將她拋棄?可她有如此手段,敢拋棄她的男人,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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