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書意聽傅聞梟這么說，微微一頓，緩緩微笑起來，望著傅聞梟，“我也相信，你會想起所有的事情。”
姜書意抿了抿唇道：“我今天病得很重，明天……也要去看醫生。”
她今天發燒了，也不知道對腦子里的腫瘤會不會有影響，便剛好去看吳教授的專家。
難得傅聞梟今天沒再亂發脾氣，情緒正常，她也忍不住與他多說兩句話。
傅聞梟只覺得身上還殘留著剛剛被姜書意抱過的氣息，似乎沒有剛剛回來的時候，頭那么疼了……
不管是因為什么，姜書意當自己的“止疼藥”還是很有效的。
“不要再生病了。”傅聞梟淡淡說道。
“好，我盡量……”姜書意輕輕點頭。
我盡量，讓你不會再感受到一次“遙遙”離世的痛苦，但也……只能是盡量了。
這一夜，傅聞梟還是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但兩個人睡得很安靜。
傅聞梟躺在姜書意的身旁，這是唯一能讓他好眠的方法。
翌日，涼語先來將姜書意接了出去。
姜書意看了一眼傅聞梟：“梟爺要好好看病，快點……快點想起我來。”
傅聞梟沒有開口說話，卻還是淡淡點頭，回應了姜書意。
姜書意之前昏迷的時候便在吳教授那里做過一次全身檢查。
這次因為發燒，又去找吳教授，重新檢查了一遍。
腦內的腫瘤雖然沒有變好的跡象，但卻也沒有惡化，這便是好事。
“盡量還是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吳教授是個很溫柔的中年人，他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說話也是相當文雅的。
“好，謝謝吳教授。”
“謝什么，我還要謝謝你，愿意付出配合我們研究藥物，我們一定會盡力。”吳教授對姜書意點點頭微笑。
吳教授是相當有成就的腦科專家。
對了！傅聞梟的事情，說不定可以咨詢一下！
“吳教授，我想請教您一件事。”姜書意道，“人類的記憶，是否是能輕易篡改的？還有，癔癥是否會因為記憶的改變而產生？”
“篡改記憶。”吳教授微微蹙起眉頭，仿佛想到了什么非常令人不悅的事情，“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這種技術在開發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不太好的事情……所以被叫停了。”
“真的有這種事情？！”姜書意詫異，“那……把一個人的記憶，換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類似這種，可行嗎？”
“這其實并不難，催眠術，你應該聽說過。”吳教授坐在辦公桌后，雙手交叉起來，“催眠術幾率低，被催眠者也很容易會清醒過來。但如果配合上科學儀器，就大不相同了。怎么？你是遇到了這種事？”
“哦，就是……突然看到這樣一本小說，覺得有趣，就問問是否真的有這樣的技術。”姜書意自然是沒將傅聞梟的事情說出來。
“這種事是非法的！你如果遇到，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姜書意點點頭，心中卻沒什么主意。
同一時間，傅聞梟躺在一張病床上，緊閉雙眸，表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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