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傅聞梟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先捧起姜書意的臉，輕輕一吻蹭在她的唇角，看著姜書意驚愕后退的模樣，心中頗有幾分爽快，“繼續當我的人。”
傅聞梟答應與姜書意見面的時候，也并不是想再和她發生點什么。
只是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姜書意的脫序，他對姜書意再無法掌控，心中就情不自禁地暴躁，有想要殺人的沖動！
想到姜書意和白景深旁若無人卿卿我我，他尤其的不痛快。
梟爺不痛快，就算是沒有任何原因的，他也會毫無顧忌地強行將事情扭轉到自己想要的地步。
之前在劇組有很多男人都喜歡她？看，現在……應該沒有了吧？
“為什么要逼我。”姜書意聲音有些發抖。
“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給你機會，不是有選擇嗎？”傅聞梟挑了挑眉。
姜書意低下頭，眼淚毫無征兆地砸在了地上：“都是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傅聞梟竟被姜書意：“質問我？”
姜書意唇瓣微微顫抖。
為了顧瑤，真的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你是渾蛋！”姜書意捏緊了拳頭，不停啜泣，“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顧瑤一個人！我也想完成我的夢想，我只是想好好演戲，我沒有錯，為什么，為什么你……”
“可我的眼里只有她一個人。”傅聞梟開口，打斷了姜書意的話。
姜書意愣住，眼淚卻流淌得更洶涌了。
可我的眼里只有她一個人。
這是傅聞梟心里的答案。
對啊，傅聞梟是個瘋子，變、態。
他不正常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犧牲她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又如何呢？
他傅聞梟的眼里，就只有顧瑤，和其他不相干的人罷了。
只不過……
這一次，姜書意不想向傅聞梟妥協。
“我選第二種。”姜書意咬著牙擦干自己臉上的眼淚說，“我絕不會承認不是我做的事情。”
哪怕是再一次，一腳踏入泥濘沼澤，無底的深淵，她也不想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有骨氣。”傅聞梟失笑將姜書意按在墻上，低下頭，扯開她的衣領，看他之前在她鎖骨處制造出的那個咬痕，已經愈合，留下了一個淺淺淡淡的印子，“剛剛罵我？”
傅聞梟整個人籠罩過來，他高大氣場又強，壓迫著姜書意，令她剛剛的氣勢一下消下去了不少。
姜書意一時間又像個失了方寸的小兔子，大眼睛亂轉，不知該如何是好。
傅聞梟的要求她答應得爽快，真到了要她兌現的時候，她又想退縮了。
傅聞梟什么都沒說，只是再次低頭，咬在她的鎖骨上。
這一次姜書意意識清晰，只覺得傅聞梟真的像是只天空中捕獵的雄鷹，一口叼住了食物，隨時準備將她拆吃入腹，吞食干凈。
好在，這一次傅聞梟只留下壓印，便松開了齒關。
他突然覺得心里很滿足：“既然我們的關系沒有結束，那你就不可以和任何人交往。”
姜書意哪有心思做這些，反正她也沒有和其他男人交往，就胡亂點了頭。
“白景深……”傅聞梟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和他發生過關系？”
姜書意沒料到傅聞梟會這么問，瞬間啞然，她只是緩緩搖頭。
“其他男人？”
姜書意咬了咬唇：“梟爺應該知道，我一直在劇組拍戲，我怎么會有機會……”
“劇組里也有很多男人，誰知道？”傅聞梟輕輕一抬肩，動作瀟灑中帶著幾分雅痞，但說出口的話，卻句句是刀子，割得姜書意心臟鮮血淋漓。
也對，一旦答應傅聞梟這種事，那她在傅聞梟的面前，就不算是個人了。
“沒有。”姜書意忍著難受，繼續搖頭。
“回去之后，做個全面檢查，包括那種病，你應該知道的，多少錢我給你報銷。記得拿過來給我看。”姜書意點點頭。
這種事姜書意確實很熟悉，過去的五年里，她每半年都會做一次檢查，確保自己的“干凈”，其實傅聞梟不知道，要演戲，還要應付他這個索取狂魔，自己怎么可能有空去找別人。
短暫的三個月時間，她和傅聞梟，竟然又回到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不，是……更見不得光的相處模式。
姜書意捏住自己的手指，她知道傅聞梟有多愛顧瑤。
其實姜書意并不覺得自己對他還有什么吸引力。
就算是身體，五年也早已玩膩了吧。
這么做的目的，大概是為了讓她擺清楚自己的位置，為了讓她難堪，為了羞辱她。
傅聞梟的身邊，也已經有了顧瑤。
不管是她還是傅聞梟，都不可能回到當初的狀態。
她要想辦法，逃離傅聞梟的這層枷鎖。
“乖一點。別讓我不高興。”傅聞梟冷下臉，“還有，記住，在瑤瑤面前你永遠都比她更低一等。不要再想用任何方法傷害她，以后她的戲，你只能給她作配，她永遠都會站在你的前面。”
姜書意抬眼望著傅聞梟，眼圈不由自主地泛紅。
傅聞梟有片刻的失神，卻很快掩飾住了自己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可笑，他竟然對姜書意生出了幾分同情憐憫。
姜書意忍耐著點點頭。
“重復一遍。”傅聞梟說道。
“好過分。”姜書意喉嚨哽咽了一下。
兔子哭唧唧的樣子，誰不想多看兩眼？
“重復。”傅聞梟的言語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我……比顧……”姜書意說不出來，她只能搖頭，“梟爺放過我吧。”
“說過。”
“我永遠比顧瑤更低一等，我絕不傷害她，他演戲，我給她作陪，絕不會壓她的戲。”姜書意覺得自己最后這句話說出來整個人好像已經麻木了。
傅聞梟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絲，像是獎賞聽話的小寵物。
事情在姜書意重新回到劇組的時候，發生了巨大的轉折，好幾個劇組里的成員都開始發聲明，聲源姜書意，并闡述事情真相。
那些謠言，還有看圖說話亂編的故事，都有了更接近真相的解釋。
何方雨投資方等等高層決策者，都發出了對心懷不軌之人的批評。
姜書意原本國民度就不錯，也要不了一會兒輿論就立馬被逆轉了。
“又被壓下去了！”另一間休息室里，顧瑤刷著網上的平息下來的輿論，咬牙切齒，她將手機遞還給助理，不甘心道，“又是聞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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