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麒送走追命之后,便回到屋里把“一陽指”拿了出來觀看,夏云就守在他身邊看著他,京麒看了一會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扭頭一看就發現了夏云正盯著自己。京麒便開口問道:“夏云姐姐,怎么了?為何一直盯著我看呀?”
京麒沒有得到回應,于是又喊了幾遍:“夏云姐姐?”這次夏云才聽到京麒喊她,瞬間臉紅了的夏云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道:“剛剛想事來的,有什么事嗎?公子!”
“這個“一陽指”有些地方我沒看明白,姐姐你會嗎?”京麒說完就把書籍推到夏云面前指了指剛剛不明白的地方。
“公子,這“一陽指”我也是第一次見,雖然也能療傷,不過跟我們長生門的武學還是有一點不同的,所以我也不能說完全明白,只能簡單給你解釋一下!”說著就給京麒講起她所理解的。
京麒聽完若有所思,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去修煉武學,以前出門身邊有四護衛,基本沒人可以近身,雖然是個巨大巨大的意外,誰也想不到黃昭會出奇招。可他現在年齡也不小了,這個年齡學武肯定要比常人付出很多。
“陪我出去走走吧!躺這么久太悶了!”
夏云聽罷馬上扶起京麒,出了房間,在長生門里溜達起來。京麒走到練武場看見長生門的弟子都在練武,也跟著比劃了記下,當有右手動作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也去做才發現右臂沒有了,京麒苦笑一聲感慨道:“哎,這以后還得適應呀,現在感覺干什么都不方便!”
“公子,慢慢就習慣了,一只手也能練出絕世武功的!”夏云在旁給京麒打氣加油。
“走吧!”京麒帶著夏云就這么一直走,不一會兒,走到了長生門后山。后山有個瀑布,京麒走到它前面,便盤腿坐了下來,左手放在膝蓋上,雙眼閉上,打起坐來。夏云見狀便開口問道:“公子,這是干啥呢?”
“凈心!我現在心不凈,心里的仇恨雖然可以化成動力,不過久而久之也會拖累我,只有我武學大成才能報一劍之仇,所以這之前我要讓自己凈心,才能在武學道路上有所進步!”
“那我就在這陪公子吧!”夏云說完也學著京麒的樣子,盤腿坐了下來。京麒見狀便繼續道:“夏云姐姐你不用陪我,每日飯時給我送來飯即可,剩下的時間你就去干自己的事就行。我還有個事,我準備書信一封你幫我帶回京城交給無情!”
“知道了,公子,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就吹這個哨子,這個哨子是我特質的,你一吹,我們四人便能聽見,不過現在春花姐姐聽不到,她太遠了!”夏云說完拿出一個精致的哨子戴在了京麒的脖子上,然后就回到長生門了。
夏云走到張天師閉關的位置,正好房間的門打開了,張天師從里面走了出來。
“師傅!您出關了?”
“是呀!夏云呀,那個四皇子怎么樣了?活過來了嗎?”張天師出關就先問了京麒的情況,要是他沒挺過來,最終死在了長生門怕是要麻煩一大堆。
“回師傅,公子他活過來了,現在正在后山的瀑布前打坐呢!”夏云如實回答。
“哦?在后山瀑布打坐?他說了什么嗎?”
“公子說,他要凈心!”
“哈哈哈,四皇子經此一劫,居然能凈心,這乃我長生門幸事,乃京國的幸事呀!”見夏云并不理解,張天師便繼續道:“如果這一劫能讓他成長,也不是一個壞事,斷了右臂而已,一樣能成大器的!”張天師說完便向后山走去。
“師傅你去后山干嘛?”
“哈哈哈,看看京國四皇子!你要跟著去嗎?”
“我就不去了,公子說了只讓我飯時去!”
長生門,后山,瀑布處。
張天師已經坐到了京麒身邊,兩人就這么簡單的坐著,彼此一句話也沒有。就這么一直到了酉時,夏云帶著晚飯來到瀑布邊,剛進視野就看到兩人挨著坐著,仿佛兩個雕像一樣,她走到兩人身邊,開口道:“飯時到了,你們二位要不先吃點東西?”
京麒一聽便睜開眼睛,看了看身旁的張天師和來送飯的夏云,驚訝的開口道:“天師幾時來的?我怎么不知道呀!”這時,張天師也睜開了眼睛,回答道:“四皇子可以呀,看來此劫未必對你是壞事!”
“天師謬贊了,我只是想凈心而已!”
“這就已經超越了很多人了!”張天師說完便起身往回走去,邊走邊說道:“有什么事,隨時來找我!”
“多謝張天師!”說完又閉上眼睛,打起坐來。“公子,飯在這呢!我就不打擾你!”夏云說完也往回走去。京麒聽聞并未說話,仿佛現在全世界都與他無關。
夏云幾步追上了張天師,與他并排往長生門走去,兩人就這么走了一會,都不與對方說話。
“夏丫頭,有什么事說吧!”張天師知道夏云有話跟他說,可能因為事情不是那么好說吧,索性張天師就打破尷尬,先替夏云提了出來。夏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回道:“什么事都瞞不過師傅呀,弟子確實有事,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天師聽完“哈哈”一說,說道:“誒呦?當年的帶頭大姐大現在居然這么扭捏?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才能讓我們的夏丫頭這樣?”夏云一聽,雙臉通紅,朝著張天師抱怨道:“哎呦,我的好師傅,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這還至于翻出來說哦!”
“哈哈!”張天師哈哈一笑,眼前就浮現出了當時的場景:
“哎呦!是誰扔我?”當時還年輕的張天師摸了摸被石頭砸出包腦袋。
“嘻嘻嘻,夏云姐姐你扔的真準呀!”說話的正是前些日子跟夏云三人挑釁的陳皮。
“夏云姐姐好厲害!”這個是冬雪。
“我也能,看我的!”秋月說完也朝著張天師扔出去一個石頭。
“哎呦!”
一聲“哎呦”讓屋頂上的四小只“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們四個有點過分了呀!”春花說著便飛上屋頂,四小只見狀連忙四散奔逃。張天師聽聲抬頭一看,就見五個人影在屋頂了竄來竄去。
“又得修了!哎!”張天師說完便揉了揉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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