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小說重生1999:回到喪妻失女的那一天全文閱讀 > 第20章 楊懷森露出真面目
女人怔了片刻然后大叫一聲,直接沖了上去趴在楊懷森身上就開始撕扯起來:“你不是說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周文斌往后退了兩步護住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他實在是不明白現在的女人動手之前為什么非要尖叫一聲,給自己加油鼓勁兒嗎?
“巧月,你聽我解釋,我昨天真的只是和朋友吃了個飯,覺得太晚了沒回去,并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昨天就回來了?你不回家去和野狐貍勾搭在一起?”
那個叫巧月的女人發了瘋一樣的撕扯著楊懷森的衣服,她長長的指甲劃破了楊懷森的臉,本來盤好的發髻也因為劇烈的動作散亂開了,看著有幾分的狼狽。
撕拉。
啪!
衣服被撕爛的聲音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同一個時間響了起來。
張巧月滿臉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呆呆的看著剛剛還和自己溫柔說話的老公:“楊懷森,你敢打我?”
楊懷森則是把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一把把張巧月推開來:“你這個瘋女人,只不過是那男人胡言亂語挑撥了幾句你便信了。”
“就算我真的又和蘭蘭廝混在一起又怎么樣?她長得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就連那方面都比放得開。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有個好爹你以為我會和你結婚嗎?”
張巧月摔坐在地上滿臉的淚痕,她心里就如同刀子在攪一般的看著楊懷森:“楊懷森,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你這個白眼狼,沒良心的。我還以為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沒想到你竟然也是這副算計的嘴臉。”
“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的。對,我是會偽裝一點,但是你這女人實在是讓人倒胃口,就算是再怎么偽裝,我也忍不下去了,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用你那個爸幫我跑關系了,我有了自己的靠山,我也早就對你厭惡了,既然今天說開了那就趁早離婚吧。”
楊懷森站了起來厭棄的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是張巧月從來沒有見過的疏離和冷漠。
“爸爸,你別走。”
剛剛的熊孩子想要追上楊懷森的腳步,卻被男人一把給推開了,他的眼神里面全是憎惡。
“滾開,以后老子就不是你爸爸了,你和你那個潑婦媽一樣,一點教養都沒有,看著就讓人煩的很。”
那叫念念的小男孩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離開的楊懷森眼神里面是小孩子不該有的冷漠和恨意。
張巧月的眼淚順著臉不停的滑落著,她一側的臉高高的腫起:“念念,以后媽媽就只有你了。”
“我們被你爸爸給拋棄了。”
張巧月的軟弱可憐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十分的心疼,畢竟一個女人突然知道如此噩耗一時間無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正在大家都在小聲的罵著負心漢的時候,楊念突然走到了張巧月的面前狠狠的推了她一把:“都怪你,是你無能才會讓爸爸不要我們的,你就是個廢物。”
然后朝著剛剛楊懷森離去的地方撒丫子追著,可惜他的腿太短了,還沒跑一半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楊懷森坐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而被推到的張巧月因為擔心楊念還太小,根本來不及悲傷趕緊起身追了上去,母子連一前一后的追著,一個擔心孩子,一個追逐出租車。
“念念,小心,危險!”
砰!
一輛自行車從拐角處騎了出來,楊念被這突然出現的自行車嚇得呆呆站在原地,張巧月看到之后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自行車撞在了張巧月的后背上,她發出一聲悶哼也沒有松開抱著楊念的手。
好在只是自行車,楊念沒有受什么傷,但是張巧月的身下卻突然流了血,她的面容上露出幾分的驚懼然后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老公,她好像小產了。”
林月玲拉著周文斌的手小聲的說道,剛剛這一幕一幕的變換的太快了,讓自己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周文斌卻只是看了被人七手八腳抬起來放在三輪車上準備送到醫院的張巧月沒有說話,要說這個女人可憐她教出來了一個沒有教養的熊孩子,要說她不可憐她婚姻破碎又沒了孩子。
“不關咱們的事兒,還是帶著悠悠去游樂場比較重要。”
周文斌抱起來了已經有點嚇傻的周樂悠,一邊輕聲哄著一邊看著自己的老婆別被這人來人往給擠跑了。
“爸爸,悠悠有點害怕。”
走在路上,悠悠抱著周文斌的脖子小奶音撒著嬌,手里還緊緊地攥著周文斌之前給她搶回來的長命鎖。
“沒事兒,爸爸在這里,會永遠保護你和媽媽的。”
周文斌的聲音極致的溫柔又具有耐心,他緊了緊懷里的悠悠,自己的女兒這么可愛可不能被別人欺負了去。
而這邊的楊懷森在離開了游樂園之后立刻就來到了他口中蘭蘭那里,也就是那天晚上周文斌遇見的女人。
“你怎么來了?”蘭蘭開門之后看到楊懷森明顯是愣了一下但還是把門給他開開:“你不是陪你家那個黃臉婆和小崽子去游樂場了嗎?”
楊懷森一臉晦氣的擺了擺手說道:“別提了,倒霉透了。”
“怎么了?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這手腕怎么又腫了?”蘭蘭看著楊懷森的臉色鐵青,手腕紅腫的比昨天的還厲害十分的疑惑。
楊懷森一屁股坐在沙發里滿臉的惱怒的說道:“我遇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他也帶著孩子去了游樂場。”
“楊念這個混蛋搶誰的東西不好,非要搶那個魔鬼女兒的長命鎖。我不僅被打了,連咱倆的事情都被那男人捅出來了。”
“我這里就是被張巧月那個女人給撕扯的,跟瘋婆子一樣,看著就厭煩,我就過來找你了。”
聽到楊懷森的話,蘭蘭的眼眸流轉,整個人像是綿軟無力一樣的倚靠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女人也太過分了,若不死我森哥當年善良怕是她都嫁不出去,不供著你就算了,還敢打你,真是人丑多作怪。”
她一邊說一邊心疼的摸著楊懷森臉上那兩道被指甲抓出來的傷痕:“你看看你,這么帥氣的臉都被那黃臉婆給抓傷了。”
“沒事兒,我再忍她幾天,等到干爹五號的時候能夠在寶來大廈幫我和蔣先生牽個線到時候張家的那些廢物對我來說不過就是螻蟻一般。”
楊懷森說著眼神中閃現過一絲的陰毒,這些年來自己在張家人的眼皮子下面過生活早就怨氣沖天了,若不是他們還有點用處自己怎么可能還和張巧月維持著表面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