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莘莘,別讓我說第二遍。"

  燕星津聲音低了幾度,態度冷漠,不容抗拒。

  “我吃不吃關你什么事?”

  “再說了,我要是吃胖了,就變丑了!”

  “未來誰還想娶我?”

  司莘莘忽然就委屈了起來。

  她還想嫁人,還想好好過日子,還想要個可愛的寶寶呢。

  燕星津沒有松手,只看著她的小臉。

  良久,沉沉開口。

  “不會。”

  淡淡的聲音,像是從天際傳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介意,和你湊合湊合。”

  “.......”

  司莘莘被燕星津的后一句話氣笑了。

  這丫是一直這么不要臉嗎?

  然而,燕星津已經端起了飯碗,淡定自若地吃著飯,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司莘莘看他這么安靜,只能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

  沒別的,只有一條。

  她打不過他。

  一頓飯,誰也沒有再說什么。

  司莘莘先吃完了,她找了個借口。

  “燕星津,我很忙,我要走了。”

  “我師父那邊,可能還有事找我。”

  燕星津并不理會她的借口,只看了一眼腕表:“再等五分鐘。”

  司莘莘不明白再等五分鐘的意思。

  但,五分鐘后,蘭朗出現在了燕宅。

  司莘莘是認得蘭朗的,他雖然只是他的助理,但在司莘莘看來,蘭朗可要比眼前的這個男人靠譜多了。

  至少,他不會動不動就嘣出來幾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蘭朗恭敬的朝著司莘莘鞠躬。

  “葉小姐,您要去哪,我來送你。”

  “謝謝。”司莘莘受寵若驚。

  燕星津也吃完了,擦了擦嘴,站起身。

  “燕星津,那,我,走了。”

  司莘莘看著燕星津。

  “等等。”

  燕星津從西褲口袋中緩緩掏出一只黑色錢夾。

  很快,他抽出一張卡遞到司莘莘的手里。

  司莘莘皺了皺眉,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接。

  “不是說,以后都要為我調酒嗎?”

  “這是付你的定金。”

  燕星津淡淡開口。

  “嗯?”司莘莘困惑,她以為他剛剛在飯桌上都是說著玩的。

  “當然,這筆錢,你要不要,都可以。”

  燕星津不強求。

  燕星津都這么說了,司莘莘想了想,似乎,她也不虧。

  反正,也只是一個不痛不癢的承諾而已。

  接了也不算什么。

  “那,謝謝你了。”

  司莘莘收好卡,拿著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走。

  有了燕星津這筆錢,她至少不用再去酒吧調酒打工來賺取基本的生活費了。

  直到司莘莘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前,燕星津才收回目光。

  “蘭朗。”

  “那孩子,怎么樣了?”

  “燕先生,小少爺一切安好。”

  “嗯,那過幾天,就把那孩子接過來吧。”

  “燕先生,您之前不是說,不想管嗎?”

  燕星津的眸色閃了閃。

  “去吧。”

  “我覺得,這孩子,還是十分有趣的。”

  “是。”

  “等等。”

  “燕先生還有什么吩咐?”

  “如果見到他了,就跟他說,幼兒園要開學了,到時候,他會重新擁有很多朋友。”

  “是。”

  “嗯。”

  燕星津很滿意,蘭朗就退了下去。

  客廳里瞬間冷清了,燕星津的目光中有無盡的深沉和說不出的復雜。

  手摸到褲子口袋里的煙,他順手點了一支。

  很快,煙霧繚繞在客廳里,籠罩了燕星津的半張臉。

  煙霧散開,之前那條精致的項鏈此刻,竟然就安安靜靜的躺在燕星津的手心,晶瑩剔透。

  盡管被煙霧籠罩,最終,還是遮不住項鏈耀眼的光芒。

  “這項鏈,其實,我一直沒有戴過。”

  “我知道,你為什么送這條項鏈給我。”

  “當年的事情,謝謝你。”

  “但是,我可能并不是最適合戴這條項鏈的人。”

  “如果,你還有喜歡的人,就把這條項鏈送給她吧。”

  “我覺得我并不需要了。”

  “所以,想要物歸原主。”

  司莘莘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帶著絲絲的失望和無助。

  所以,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就這么被她輕而易舉的拋棄了?

  東西拋棄了,所以,就連人也不想要了。

  “司莘莘,你真行。”燕星津冷笑一聲。

  煙霧中,項鏈更添了幾分朦朧美,就好似早晨云霧中的朝陽,猶抱琵琶半遮面。

  燕星津抓住項鏈,在手心握緊。

  但,無論如何。

  我都不會放棄你。

  一坐上車,司莘莘就發現妙安蕾給她打了很多電話。

  “喂,安蕾。”

  “莘莘,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怎么了?”

  “你別著急,慢慢說。”

  “師父,師父出事了!”

  “我覺得,咱們這下,是真的完了!”

  在妙安蕾說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司莘莘覺得,自己可能真完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盡管妙安蕾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司莘莘在掛了電話的那一個瞬間,還是感覺到兩眼一黑。

  具體的事情是這樣的。

  原本,司莘莘的師父,邱宇達,是按照兩個人的計劃,在訓練營大樓等她的。

  可是,一連兩天,司莘莘都沒有按照計劃來。

  盡管司莘莘給他發去了消息,說自己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讓他等等自己。

  但沒想到,她這個便宜師父,還是跑出去惹了事。

  下一秒,微信里,妙安蕾給她發了一張照片。

  司莘莘點開照片一看,只覺得心臟病都要犯了。

  只見,照片里,她這個便宜師父,邱宇達,正被人壓在酒吧的包廂里。

  用酒瓶指著腦袋,讓他拿錢。

  至于為什么會拿著酒瓶指著他的頭,妙安蕾也說出了原因、

  是因為她師父,想要放縱,所以去了一個叫天上人間的酒吧消費。

  結果被里面的女酒保忽悠的消費太多了。

  一時間,剎不住了。

  竟然一晚上花了三百多萬。

  他又拿不出這么多錢,所以人就被扣那了。

  這短短的一會兒工夫,信息量多的,簡直讓司莘莘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然而,沒過幾秒鐘,妙安蕾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火急火燎的。

  “莘莘,不好了!”

  “師父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快點想辦法花錢去贖人,否則,師父說,他就要被酒吧的人打死了!”

  司莘莘皺了皺眉。

  “我記得師父的功夫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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