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 第324章 好想他啊
  何啟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記錯了時間。

  從電視機前起身,他回到了書房,去忙自己的事情。

  喬蕎生孩子那一年,他便辭去了工作,自己在家接活干。

  像他這種國際頂級黑客大神,想要賺錢十分容易。

  而且他也做了一些投資。

  比如股票基金,還買了一些國債,買了一些外匯。

  最近這一兩年,他在外匯上大賺了一筆。

  去年,因為國際形勢,盧布突然貶值。

  他用三億人民幣,買入50.4億盧布。

  那個時候,盧布創造了國際匯率最低的歷史。

  1元人民幣=16.8盧布。

  等到俄羅斯突然宣布:石油只能有盧布和人民幣結算,結束美元結算時代,盧布又回升了一倍多。

  何啟東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低買高拋。

  投資3億,賣出4.4億多。

  短短幾個月時間,凈賺了1.4個億。

  像他這樣的投資高手,根本不需要去外面上班。

  關了電視后,他就一直在看國際新聞,然后結合自己買的一些其他國家的外匯,做出投資分析。

  外匯率的高低,直接與國際形勢掛鉤。

  做為成功的投資者,何啟東需要對國際形勢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準確的判斷力。

  所以他需要對國際形勢十分了解。

  他的通訊錄里,有一些國外的政客,還有一些前線資深的記者。

  從他們那里,他能得到平常人得不到的最新國際形勢的消息。

  今天,做這些工作,卻有些心不在焉。

  投資分析的筆記本上,本是應該圈圈畫畫,做一些圖文結合的分析。

  今天,卻是空白的。

  何啟東手捏著一只黑色的鉛筆,嫻熟地轉著圈,眉心緊緊擰了擰。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定,是不是跟今天晚上的財經欄目,并沒有鄧晚舟的采訪有關。

  他自己也不確定。

  指間旋轉的鋼筆停下來。

  他決定去泡杯咖啡提提神,然后再靜下心來,好好分析自己的投資計劃。

  喝完咖啡,人倒是精神了一些。

  不過他提起筆來,要畫一個曲線圖時,下筆時,卻是一筆一畫,寫出了一個鄧字。

  鄧。

  鄧晚舟的鄧。

  寫到這里了,索性把后面的晚舟兩個字,一并寫在筆記本上。

  然后敲了敲筆,思索著。

  這十年間,關于他和鄧晚舟的一些事情,浮于腦海。

  十年來,似乎都是她追,他躲。

  她熱情,他冷漠。

  她拿著丘比之箭在他身后追啊追,他卻穿著防彈背心在天上飛啊飛。

  十年,他從來沒有給過鄧晚舟任何回應和機會。

  十年!!

  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

  想到這個執著的女孩,何啟東揉了揉緊蹙的眉心。

  算了。

  還是打個電話問一問吧。

  接起鄧晚舟電話的人,卻是喬蕎。

  鄧晚舟剛剛結束手術,被送到icu病房,需要觀察24小時。

  鄧晚舟的手機本來在商陸手中。

  商陸在旁邊給鄧父鄧母打電話,便把鄧晚舟的手機,交給了喬蕎。

  喬蕎看到來電顯示,并不知道是何啟東。

  因為鄧晚舟給何啟東的通訊錄備注名是:生同衾死同穴。

  這么奇怪的備注名嗎?

  直到喬蕎接起電話,聽到是何啟東的聲音,她才后知后覺。

  生同衾死同穴六個字,指的是她要與何啟東生時同衾死時同穴。

  這個姑娘,到底是有多喜歡何啟東。

  喜歡到非他不嫁,還要生同衾死同穴的地步。

  平日里,喬蕎看鄧晚舟的那些采訪新聞,完全一個霸道女總裁的范兒,根本不知道她腦子里還有這么浪漫美好的戀愛觀。

  同時,又有些內疚自責。

  晚舟這么喜歡阿東,她差點把她的阿東搶走呢。

  她真是不應該。

  “阿東,是我。晚舟不在。”喬蕎對著電話那頭的何啟東說。

  何啟東短暫地反應了一些,“鄧總的手機,怎么在你手上?”

  “本來我也準備給你打個電話的。晚舟今天遇到了一些意外,現在在醫院。”喬蕎提了兩句。

  何啟東忙問,“鄧總受傷了?嚴重嗎?”

  聽聞他的語氣急了些。

  喬蕎心里有些安慰。

  阿東對晚舟,也并不是完全的冷漠。

  她把鄧晚舟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東。

  何啟東立馬又說,“那我現在去醫院,你把地址和科室病房號發我一下。”

  說話間,何啟東已經從書房走出去。

  下了樓,拿起玄關處掛著的車鑰匙,開門離去。

  門外是大冬天。

  鵬城冬天的氣溫,看著不低,還有十幾度。

  但是靠海的城市,風大。

  吹起來,像刀子一樣刮人。

  何啟東出門的時候,鞋子沒換,穿著那雙人字拖。

  外套也沒穿。

  一件單薄的襯衣,外面一件羊毛褂。

  從地下室開車去醫院,他一直沒發覺。

  直到去到醫院,下車時,急診大樓外面的風呼呼的刮著,他才發現自己沒換衣服,腳上還穿著一雙人字拖。

  回去換,也來不及了。

  他直接去了鄧晚舟的病房外。

  在他要進電梯時,喬蕎打過來電話,“阿東,晚舟的父母趕過來了,我提前跟你支一聲。”

  “干嘛要提前跟我支一聲?”接起她的電話后,何啟東站在電梯門外,暫時沒有走進去。

  喬蕎說,“畢竟……”

  畢竟那是晚舟的父母,將來會是阿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但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

  喬蕎多么希望,晚舟能夠打動阿東的心,兩人修成正果。

  所以,她干脆道,“反正一會兒在商陸舅媽和舅舅面前,你注意點形象。”

  “有什么好注意形象的。”他是來探望鄧晚舟的,又不是來見丈母娘的。

  “……”

  “我進電梯了,先掛了。”

  鄧晚舟的手術已經結束了一兩個小時了。

  醫生說大概一個小時就會醒。

  這會兒正好醒了。

  她眨眨眼,看到病床前,坐在輪椅里,臉色沉重又難過的父親鄧佳榮。

  看到早已哭得眼睛腫掉的媽媽沈君。

  看到商陸,看到喬蕎。

  視線下意識地往別處掃。

  好像沒有阿東的身影。

  好失落啊。

  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醒來后的第一眼,她好想看到何啟東。

  鄧佳洪和沈君,是知道女兒喜歡何啟東的,這兩口子也悄悄地在背后打聽過何啟東的背景身世。

  沈君是知道女兒的心思的,看到晚舟眼里的失落,忙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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