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野車越來越近,汪濤心中那個興奮啊!那可是袁虎的車,作為白虎堂的金牌打手,袁虎為人兇橫的很,要是讓他知道,有人阻礙修路,還不得把這土鱉農民的皮給扒了?
“刺啦!”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越野車停在了不遠處。
汪濤見狀,屁顛屁顛就跑過去開門,車門打開,看到袁虎后,趕緊彎腰問好:“虎哥,什么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汪濤雖然是四方集團的經理,可面對白虎堂袁虎,還得恭恭敬敬,白虎堂的金牌打手,可不是他能得罪的。
“過來看看工地不行?”
袁虎看都不看汪濤一眼,而是把視線放在了路面上,看到路還沒修好,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
“特么的,都三天了,路怎么還沒修好?”
袁虎冷著臉,大聲喝道。
他之所以一大早就來施工現場,是因為徐敖交代過,修路的事,務必要保質保量的完成,他不敢忤逆。
如今看到路還沒修好,頓時就怒了,“都特么是飯桶么?三天過去了,怎么還沒修好?”
陸凡當時雖然沒有交代時間,可徐敖不敢拖太久啊!當時就開了招標會,而且定下了三天修好路的時間限制,四方集團中標,原因無他,其他公司都表示時間太倉促,不可能完成。
“這……”
汪濤愣住了,公司接下工程以后,他就讓工人趕班趕點,可時間太短了啊,三天怎么可能完成,忍不住罵了一句公司高層,掉錢眼里面了。
可活還得干啊,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背后的金主是白虎堂徐敖!
面對袁虎的質問,汪濤傻眼了,總不能說時間太短,不可能把路修好吧!他不能這么說啊,要是這樣說了,豈不是打公司高層臉么?
忽然間,他靈機一動,指著陸凡說道:“虎哥,本來都已經完工了,是因為這幾個刁民,阻礙我們施工,才導致了路沒修完。”
“誰特么這么大……”
順著汪濤手指的方向望去,袁虎頓時就傻逼了,“膽”字嚇的愣是沒說出來。
這可是陸凡啊!殺神一般的人物!
“啪!”
袁虎一巴掌就甩在了汪濤臉上,“路沒修完,就是你們的問題,想把責任退給善良的村民?”
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陸凡作為出錢修路的金主,怎么可能阻礙修路,必然是經理在找說辭。
而汪濤竟然敢說陸凡是刁民,不打他打誰?
汪濤直接被打懵了,反應老半天才說道:“虎哥,我說的是事實啊,你干嘛打我?”
“啪!”
又是一記重重的巴掌!
干嘛打你?打你需要理由么?
得罪了凡哥,你不該打?
袁虎也看出了陸凡不想暴露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徐敖去找建筑公司,于是厲聲道:“打你不服?”
“服!我服!”
汪濤哪里敢辯解,連連點頭。
“工程什么時候能完工?”
袁虎本想讓陸凡知道,自己和徐敖是費了心思的,一直在盯著修路的事情。
可汪濤還沒說話,陸凡就淡淡說道:“這路,他們是完工不了了。”
此話一出,汪濤頓時就怒了,不知死活的東西,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說大話裝逼?你是不知道,這可是白虎堂金牌打手袁虎啊!
一個土鱉農民哪來的自信?自己能打?可袁虎要是出手,能把你打出屎來!
“草!給你臉了是吧!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汪濤指著陸凡就破口大罵!背后有袁虎,他底氣十足。
“砰!”
然而,他話剛說完,就被袁虎一腳踹倒!
“虎哥,你,你干嘛踹我啊!”
汪濤都懵逼了,袁虎這是對自己有意見啊?
“他怎么就沒說話的份了?作為村民指出你們修路中遇到的問題,這是好事啊,方便你們改正。”
袁虎說完就快步走向了陸凡,他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陸凡對這虎逼經理有意見啊!
此話一出,汪濤直接懵了,這事不正常啊!
前兩次被打,他認,可袁虎踹出這一腳的理由,明顯是向著那個土鱉農民說話的啊!
這什么情況?袁虎一向暴力的很,原本的劇本不該是,袁虎出場,聽說有刁民阻礙修路,二話不說就干翻了刁民么?
現場怎么看起來,袁虎處處維護著這個刁民,而且還有些怕他的樣子?
不止汪濤想不明白,一眾工人也想不明白,汪濤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四方集團的紅人,說一不二的,如今卻被袁虎接連打臉?還是因為一個土鱉農民?
最震驚的莫過于工頭,看著經理被左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著,他內心煎熬啊,這事因為他而起,現在雖然是經理被打,可保不準,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
袁虎顫顫巍巍來到陸凡身邊,小聲問道:“凡哥,實在對不住,讓修路的事驚動了你。”
“我能做些什么?”
要是讓道上的人看到,此時必然會被驚掉下巴,堂堂白虎堂金牌打手袁虎,竟然卑躬屈膝的給一個農民說好話,而且態度謙卑,聲音都不敢大聲?
陸凡淡淡道:“我的要求不多,賠錢道歉,然后滾蛋。”
此話一出,工頭頓時就忍不住了,急忙出來解釋:“虎哥,這都是誤會,事情是這樣的……”
終于說到了自己的事,工頭想著趕緊解釋,可話還沒說完,袁虎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草!你特么是眼瞎嗎?修路壓壞了這么多果苗,你還有理了?”
工頭直接被打懵了,袁虎什么時候這么正義了?
看到這一幕,經理算是明白了,這袁虎有問題啊,很顯然,他是在向著這個土鱉農民。
既然如此,硬碰硬肯定是不行了,于是靈機一動。
“啪!”
汪濤一巴掌也甩在了工頭臉上,“老子早前就交代過你,施工時要注意安全,同時還要愛護花花草草,現在壓壞了人家果樹了,不打你打誰?”
教訓完工頭,汪濤一臉諂媚的說道:“虎哥,我這就讓他賠錢,你看這樣行吧?”
汪濤剛說完,工頭就哭訴道:“經理,壓壞果苗我認,可這小子訛我啊!就這點果苗,他訛我十萬!我是真賠不起啊!”
“啪!”
汪濤想都沒想,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你特么是傻逼嗎?沒錢就不知道找我拿?”
汪濤狠狠瞪了工頭一眼,冷聲道:“兩畝地讓你賠十萬?算多嗎?一點都不多好吧!”
嘴上這么說,汪濤心里卻在罵娘。
罵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工頭,一個是張彪。
作為工頭,真是特么不長眼啊,現在是被人訛錢的問題嗎?顯然不是啊!難道看不出,虎哥在偏袒著這兩個農民?
至于張彪,真特么黑啊,兩畝幼苗就敢要十萬?!怎么不去搶啊!
可,此情此景,汪濤敢怒不敢言。
賠錢息事寧人,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案。
然而,賠過錢,道過歉,汪濤本以為鬧劇會結束,可他還是太年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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