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一陣體香入鼻,接著就是白花花的豐腴,陸凡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桂花嫂子,你也太猴急了,眼看天就要黑了,這荒山野嶺的,要是跑出來幾頭狼,可如何是好啊。”
陸凡忍住饑渴,隨意說了個理由。
此等的誘惑,他確實有點頂不住,可不得不按住丹田的浴火,現在真要發生點什么,爽是爽了,可必然會耽誤自己的計劃。
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綿延不斷的大山,除了一條凹凸不平的山道以外,四處都是荒草大樹,山的遠處有很多區域是原始狀態,時常有野豬、群狼出沒。
王桂花果然被嚇住了,俏臉一寒,急忙點頭,“那咱們快走吧,別真遇到了狼。”
摩托車再次啟程,可能是聽說有狼的緣故,王桂花摟著陸凡的玉手,不知覺的又緊了許多。
陸凡倒是大喜,好事沒時間做,趁著回去路上,偷點腥還是可以的。
于是,摩托車在崎嶇不停的路上,時而加速,時而猛剎車。
不要問,一問就是。
趕時間,有大坑。
剛開始,王桂花還沒弄清陸凡的小九九,不停的抱怨陸凡車技不行。
可走了沒多久,猛然間想明白了陸凡的心思。
于是,不止玉手摟的更緊了,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陸凡身上。
陸凡壓力山大啊。
36d的重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也樂此不疲。
摩托車一路猛加速,一路猛剎車,山路上不停回響著一對男女的葷話。
而此時的清泉村,地痞張彪帶著幾個小弟,正怒氣沖沖的往陸凡家趕去。
“砰!”
清泉村不大,張彪很快就踹開了陸凡家的大門。
“家里還有活人沒,有就快點滾出來!”
上次被陸凡暴打,張彪每每想到就咬牙切齒,如今想到了好的計策,誓要把丟掉的顏面找回來。
“誰呀!”
陳梅聽到自己大門被踹開,快速跑了出來,看到張彪后,面色一冷。
張彪這個地痞,無事不登三寶殿,可現在兒子不在,要是這潑皮耍起橫來,該如何是好?
“張彪,你踹我家門干嘛?”
陳梅心里沒底,可也不會由著張彪胡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張彪老臉一橫,喝道:“陸凡那小崽子呢!”
從此上次被陸凡暴打以后,他心里都有了陰影,所以陸凡在不在,決定了他大展拳腳的力度。
“他沒在家,你有什么事。”
陳梅也沒隱瞞,陸凡此時確實不在家。
“沒在家?那正好。”
張彪滿血復活,聲音都大了幾個分貝,“你欠我兩萬的地租,今天得給了吧!”
一聽說地租,陳梅臉色突變,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張彪,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根本沒有錢給你,你再寬限點時間吧,等我賣了地里的果子,第一個就還你。”
陳梅語氣軟下來不少,欠人錢財不還,在理上就要低半頭。
“你當我是傻子呢?就你那爛地還想賣果子賺錢。”
張彪吐沫橫飛,冷冷道:“你現在兩個選擇,一個是馬上還錢,另一個是把你女兒嫁給我,兩萬塊算是彩禮,我不要了。”
在心里憋了半天,張彪終于道出了這次來的本意。
陳梅租的是什么地,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別說指望著那幾十畝地賣果子,能把樹種活就算不錯了。
張彪之前也去看過那幾十畝地,確實有些意外,地里竟然種活了不少小番茄,還有零星的果樹,不過,即便如此,陳梅也不可能靠賣果子賺錢,因為小番茄長的實在太差了,毫無賣相!
于是,他就有了娶陸凡妹妹的想法。
陸凡家里欠了一屁股債,而且還沒有經濟收入,與其讓他家一直欠著錢,不如做個老好人。
陸小曼雖然沒有王桂花有韻味,但有個暖被窩的,總比沒有強。
“你個殺千刀的,給我滾!”
陳梅一聽說張彪打起自己女兒主意,拿起掃把就打了出去。
張彪隨意一退就躲了過去,皮笑肉不笑道:“準丈母娘,不要動怒嘛,小心氣壞了身子。”
說著,拿出了借據,“你可以不嫁女兒,可借據上白紙黑字寫著你欠我兩萬塊錢,這你總不能賴賬吧!”
二十萬他是不敢再想了,可這兩萬的欠條,貨真價實,這筆錢,說到哪里都賴不掉。
“張彪,你就是個畜生!”
陳梅罵了一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恨啊!
恨自己輕易就聽信了張彪的話,說地租便宜,等賣了果子就能賺到錢,現在錢沒賺到,倒欠了兩萬巨款。
而現在張彪拿著兩萬錢說事,要搶占自己女兒,她卻絲毫沒有辦法!
陳梅越想越不是滋味,哭聲也越來越大,不僅驚動了房間里的陸小曼,更引來了不少鄰居。
“都來看一看啊,陸家欠我錢不還,還罵我是畜生,現在欠錢的都這么橫嗎?還有沒有天理啊!”
張彪先發制人,當著一眾鄉鄰賣起慘來。
“陸家怎么這樣啊,欠錢不還,還罵人,這確實做的不對。”
“是啊,沒錢還可以欠著,要是罵人就不會了。”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的世道什么人都有。”
有和張彪關系不錯的,指著陳梅說說點點,這可樂壞了張彪,民心所向啊!
可也有和陸凡家好的,王嬸就是其中一個,“張彪,你是不是肚子里憋著壞水啊?陳家妹子平日里可不會罵人呢。”
“是啊!張彪,你不是肚子里憋著壞水吧!”
王嬸開了個頭,也有人質疑起張彪來。
“我是良民好吧,壞事從來不做。”
張彪恬不知恥的笑道:“我看陳梅家里拮據,欠我的錢是還不上了,但我心善啊,想著怎么幫她解決困難,所以就琢磨著,娶了她女兒,給她家里減輕點負擔,少一張嘴,一年能省不少糧食呢。”
“她欠我的兩萬塊錢,我也不要了,再給她些彩禮錢,這事我做得夠地道吧。”
“她卻不知好歹,拿掃把打我不說,還罵人。”
說著,張彪啐了一口,態度很是囂張。
他不說不當緊,這么一說,頓時激起了民憤,拿著欠條逼迫人家嫁女兒,還把自己說成大善人,這么恬不知恥的話,清泉村也就他張彪說的出來。
可一眾人敢怒不敢言吶,張彪他們不敢惹,也惹不起。
張彪不僅是村里的地痞,也是村里的水果行伍,掌握著他們收入的命脈。
清泉村依山傍河,交通極度不便,村里人想要去鎮上,要么渡河,要么走山路,依著清泉村的淮河,跨度有兩三公里,水流湍急,每年都有船夫出事,時而還有翻船事件,在一次重大事故中,淮河上再沒人渡船。
而山路崎嶇,道路不好走不說,還時常有野獸出沒,所以村里采摘的果子、糧食都是由外面來人收,價格雖然低一些,不過能省很多事,也比較安全。
張彪就借著地痞無賴的性子當起了中間人,一邊和外面的收購商談價錢,一邊壓低村民的賣價,就這樣在中間賺差價,剛開始有收購商和村民反抗,可張彪撒潑打諢,逼迫著收購商和村民低頭,久而久之,他順理成章就成了村里的行伍。
從屋里走出的陸小曼,一開始還不知道什么事,可聽說張彪要娶她,眼眶一紅,抱著母親哭了起來。
于是,院子中,母女抱成一團,痛哭不止,有鄰居看不過去,但也不敢上前阻擾,只能站在一邊問候張彪祖宗十八代。
聽著哭聲張彪有些心煩,上去就要拉陸小曼,趁著陸凡還沒回來,先把陸小曼弄回家,生米煮成熟飯再說,生米要是煮成了熟飯,按著農村的習俗,這門親事,他陸凡想賴也賴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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