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先生,歡迎你來到我郴州城做客。”
袁屹森歪頭笑吟吟的舉著槍對準開門的秦淮。
袁屹森瘋,從外省一路殺過來的秦淮同樣也瘋。
在面對生命受脅之時,他還能淡定的譏諷回去。
“你郴州城的迎客之道還挺特別的。”
袁屹森挑眉道:“怎么?土匪先生不喜歡我郴州城的迎客之道?”
秦淮輕嗤一聲,沒有說話。
雖然秦淮沒有說話,但他手下的那些匪流們,在聽到那道輕嗤聲后,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樣。
他們再次將長槍抬起,對準袁屹森。
看著再度對準自己的槍口,袁屹森絲毫不懼,他笑著說:“土匪先生,你的狗還挺聽話的。”
秦淮看著袁屹森手上的手雷與槍支,淡淡道:“自然是比你這條瘋狗要聽話。”
“你讓人叫我出來有什么事?”
“如果只是想讓我看你發瘋,那我已經看完了。”
說完,秦淮打算轉身回房。
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一聲槍響在他的耳畔響起。
子彈擦過他的臂膀,嵌入了門沿。
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子彈,秦淮的臉猛然沉了下來。
一股滔天的殺意從他心底蔓延開來。
秦淮轉過身,陰惻惻的看著笑嘻嘻的袁屹森,一字一頓道:“你找死。”
“我確實是找死,所以土匪先生你要跟我一起死嗎?”袁屹森將槍收起,用手拉住那個環。
只要他輕輕一拉,這里就會冒出璀璨的火花。
見袁屹森將手放在那個環上,秦淮的神色更陰郁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的小姐還在這。
小姐身體那么嬌弱,他可不想讓小姐受到半點傷害。
所以,他只能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讓你死罷了。
袁屹森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戛然而止了。
因為秦淮的身后多出了一個人。
一個鳳冠霞帔的女人。
那個女人面容無害而瀲滟。
只是一眼,便攝取了袁屹森的全部視線。
想得到她。
袁屹森直勾勾的看著秦淮身后的沈嬌。
察覺到袁屹森視線中的驚艷與貪婪,秦淮頓感不妙。
他擋住袁屹森的視線,轉身看向身后,有些擔憂,“小姐,您怎么出來了?”
沈嬌軟聲細語道:“我聽到槍聲,有點擔心你…”
沈嬌的擔憂讓秦淮心中一甜。
他張了張唇,剛想說些什么卻被袁屹森打斷了。
只見袁屹森那個臭不要臉的瘋子快步走到秦淮身旁來。
他無視沈嬌身上的嫁衣,將手中的手雷收好。
然后清了清嗓子,以一副極其騷包的語氣向沈嬌做自我介紹。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好,我是郴州城袁司令之子袁屹森。”
“初次見面,我被小姐你身上優雅而迷人的氣質所吸引了。”
“在此我想問一下小姐你的芳名?是否婚配?覺得我怎么樣?”
沈嬌:?
有病?
看不到我身上的嫁衣嗎?
沈嬌被袁屹森那騷包的聲音和求偶的態度給整無語了。
她垂著眸,狀似害怕的朝秦淮身旁縮了縮。
察覺到沈嬌有些害怕,秦淮敞著膽子,握住了她的纖手,然后警告袁屹森。
“姓袁的,你別以為這里是郴州城我就不敢動你。”
聽著秦淮的警告,袁屹森有些不爽。
不過他的不爽不是因為警告。
而是秦淮牽著沈嬌的手。
他盯著兩人相握的手,眼眸微瞇,語氣森寒:“把你的手給我放開。”
秦淮回望過去,語氣輕蔑:“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讓你把手撒開。”袁屹森掏出槍抵住秦淮的頭。
在袁屹森用槍抵住秦淮的腦袋時,秦淮反應也極其迅速的將槍拔出對準袁屹森的腦袋。
槍槍相抵,劍拔弩張。
感受著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沈嬌輕聲開口:“…阿淮,放開我。”
“小姐。”秦淮有些不愿,但他又不忍駁了自家小姐,無奈,他只能將手松開。
將自己的手從秦淮手中抽出后,沈嬌微顫著身子朝袁屹森福了福身。
“這位…袁公子,今日是我大喜之日,還望您莫要在府中這般…讓人為難。”
沈嬌的話算是比較委婉的,但袁屹森卻不愛聽。
什么大喜日子?
跟死人結冥婚也能算喜?
那明明就是封建而腐爛的糟粕之意!
為了改變這封建的糟粕,袁屹森義正言辭的說:
“蘇閆是死人,你是活人,活人怎么能跟死人在一起?建議你跟我在一起。”
隨著袁屹森的話音落下,一道急促的男聲從院門口猛然傳來。
“姓袁的,你踏馬的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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