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清除了一點麻醉效果,讓平清清醒了不少,看柯南想跑,直接拿出手槍對著柯南的肩膀和大腿就是兩槍。
哼,小鬼沒有經歷過毒打,不知道社會的黑暗。
見柯南趴在地上沒了動靜,平清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可不是每次都那么溫柔的。
赤井秀一看到平清的槍殺柯南的時候,也掏出了槍對著自己的手臂就來了一下。
平清扭頭就看到赤井秀一的動作,瞬間瞪大的眼睛。
靠!這踏馬狠了吧!對自己都這么變態的嗎?
難道他不夠強是因為對自己不夠狠嗎?
看平清愣神,赤井秀一朝平清就是幾槍。
可麻醉效果還在,平清躲閃的動作慢了一下,子彈直接擊中了手臂和后背。
平清也朝著赤井秀一連開數槍,打中了他的肩膀和腰部。
滾到角落的平清捂著手臂,靠!今天是他的霉運日,他要去找個地方好好拜拜,去去晦氣,正想瞬移離開這個鬼地方。
突然一道子彈破空的聲音傳來,直直朝赤井秀一沖了過去,打中了他的大腿。
見狀,平清松了口氣,琴酒來了。
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停在了附近,平清磨了磨牙,又是柯南這個小鬼。
琴酒趕到平清身邊,看他一臉煞白的樣子滿臉陰沉。
掃了一眼赤井秀一的位置,發現人已經離開了,冷哼一聲將槍扔給了伏特加,抱起平清就走了。
伏特加手腳利落的清除了平清留下的痕跡后,就跟上了琴酒的步伐。
至于柯南,誰也沒有想起他,現在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小七,你是不是廢了,就這么點麻藥這么久還沒有清除。”
【宿主大大,那可是麻醉大象的量。再說了,我覺得你現在還是睡過去比較好,你要進醫院了。】
平清一想也是,整個人放松下來睡了過去。
琴酒看平清昏迷,臉色更黑了。
……
毛利大叔趕到城市飯店和目暮警官匯合后,柯南已經不見蹤影了,于是著急忙慌的找起了柯南。
兩人將追思會場翻了個遍也沒有任何發現,加上剛才大家都是一擁而出,完全沒人注意到柯南一個小孩子。
毛利大叔瘋狂打電話,柯南也一直沒有接,打到家里小蘭也說人還沒有回去。
從目暮警官那兒得知阿笠博士也昏迷了,加上這幾天柯南一直住在阿笠博士家,毛利大叔瞬間就有了不好的猜測。
目暮警官也表示會讓人加緊搜查柯南的下落。
兩人走出城市飯店后,就看到附近停著好幾輛警車,正是白鳥帶人趕了過來,有人匿名報警,附近有在逃嫌疑犯。
毛利大叔正想加入搜查的隊伍,就看到柯南滿身是血的被抱了出來,于是急急忙忙的趕去了醫院。
看似過了很久,實則在一瞬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目暮和白鳥在附近搜查了好一陣,也沒發現什么,只看出了打斗和槍戰的痕跡,柯南被卷了進去。
回警局的路上,目暮低頭沉思,總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太不尋常了,他們警視廳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
兩次匿名報案,兩次都真的出事了,兩次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想到這兒,目暮警官想瞬間回到警局,和松本警視長好好說道說道,這些都不是他能處理的。
……
等平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掃了一眼四周,這是病房,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
正盯著天花板發呆呢,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御鹿,你終于醒了。”
伏特加這大嗓門,扭頭看了眼人,發現伏特加一臉激動。
嗯?這又是怎么回事?就這點傷又不會死,醒過來不是遲早的事嗎?至于高興成這樣嗎?
看平清傻乎乎的樣子,伏特加轉身出門找醫生去了。
御鹿應該不會有事吧,想到昨天晚上御鹿進了手術室后,大哥身上那暴虐的氣息,伏特加渾身一抖,還是趕緊讓醫生看看去。
平清就看著伏特加沖了出去,很快又拉著一個醫生沖了進來。
醫生給平清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傷口也恢復得不錯,宣布沒有問題,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御鹿,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大哥有事要處理,一會兒就來醫院看你。”
指揮伏特加出去給他買吃的后,平清坐了起來,扯到后背的傷口,疼的平清倒吸一口涼氣。
該死的赤井秀一。
平清坐在床上吃飯,就看到伏特加無聊的坐在一邊。
“伏特加,你沒事做嗎?”
“大哥讓我照顧你。”
然后伏特加就跟平清說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們在外面和幾個fbi交手,朱蒂也很強,然后趁機跑了。
琴酒準備找平清匯合,就聽到槍聲,趕過去就看到平清和赤井秀一交手的場面。
等琴酒趕過來的時候,平清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平清就直接離開了醫院,跑回了家,醫院的氛圍他實在受不了,空蕩蕩的病房很壓抑。
暗殺事件過去了,時間也從冬天切換到了春天。
平清窩在沙發上曬太陽,他還是更喜歡這種暖洋洋的感覺。
接到平清從醫院跑了的消息后,琴酒氣沖沖的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發現平清睡在沙發上,小臉被曬的紅撲撲的。
深吸一口氣,坐在了旁邊。
平清聽到有動靜,睜開眼就發現是琴酒。
“琴醬~,你來了啊。”
“還疼嗎?”
“疼。”
“疼,你還從醫院跑了。”
聽著琴酒不太好的語氣,平清坐起身看著琴酒,“我不想待在醫院。”
琴酒瞪了一眼平清,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就應該拖到訓練場揍一頓。
平清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誰怕誰啊,他現在可是病人。
琴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衣服兜里掏了掏,就將手伸到了平清面前。
平清驚訝的看著琴酒的大手,手里面是——
糖!
他記得小時候琴酒給他買過糖,長大后看他還吃糖,琴酒就嘲笑他是個長不大的小屁孩。
看平清發呆,琴酒皺眉,“怎么了,這是你喜歡的那種糖。”
平清朝琴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剝了一個糖后迅速塞進了琴酒的嘴里,然后也給自己剝了一個。
甜味在舌尖綻放,平清高興的瞇起了眼睛。
琴酒本來對糖這種東西無感,可看到平清現在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嘴里的糖很甜,甜到能讓人開心。
平清將琴酒手里的糖放好,這可是琴酒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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