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 第二百九十七章:以理服人,秦老板的理
  靜默許久,趙三泰深深吸了一口氣,坦誠說道:“你說的沒錯,近期我確實是遇到了不干凈的東西!”

  秦堯點點頭,忽然問道:“聽說過府城的慈善總會嗎?”

  趙三泰一愣,沒想到怎么突然就扯到慈善總會上面去了,低聲下氣地開口:“聽說過……不過這和我們說的事情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

  秦堯微微一笑:“你向慈善總會捐三千大洋,用于慈善活動,我可以為你化解這段血光之災!”

  “三千?!”趙三泰下意識地叫出聲來,引得隔壁桌上的一對男女頻頻矚目。

  “如果你嫌捐的少,可以自己往上加,加的越多,你越安全。”秦堯笑容愈發明亮。

  趙三泰:“……”

  這是一個騙子吧?

  我瘋了,捐三千塊大洋!

  在這一刻,趙公子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干笑道:“就算把我以及酒廠全賣了,也湊不夠三千塊大洋啊!貴人,我還是想辦法賣酒廠吧,不勞您費心了。”

  話罷,他自覺沒臉再留在此處,起身抱拳:“諸位貴人,鄙人還有事要忙,就不留下陪你們吃飯了,告辭,告辭……”

  他要走,秦堯沒留。

  秦堯不張口,葉鎮長就不敢開口說甚么。

  不過就在趙三泰走出酒樓的時候,隔壁桌一直在看戲的那對男女卻悄悄站了起來,追著趙公子跑出富貴樓。

  “趙老板,趙老板……”

  悶頭直行間,趙三泰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喊,扭頭望去,只見青年穿著一件白馬褂,一條黑褲子,腳上蹬著一雙黑布鞋;女孩扎著雙馬尾,穿著藍色小褂,目光靈動。

  “有事兒?”

  “趙老板,我們也會捉鬼。”青年認真說道。

  “是啊,收費還低。”女孩跟著附和。

  “就你們?”趙三泰打量了一下他們的穿著,嗤之以鼻。

  “事后收錢。”青年咬了咬牙,高聲說道。

  趙三泰挑了挑眉,終于有了一絲興趣:“多少錢?”

  “五百大洋。”青年大著膽子說道。

  事實上,他長這么大都沒見過五百塊大洋摞在一起是什么模樣。

  “十個大洋。”趙三泰冷漠說道。

  青年嘴角一抽:“您這殺價殺的也太狠了……”

  “愛做做,不做滾。”趙三泰說道:“你們看起來就值十個大洋。”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女孩怒道。

  “我就這么說話,不服氣,去賺別人的錢啊!”趙三泰回懟道。

  青年拉了拉少女衣袖,向趙三泰說道:“可以,不過倘若厲鬼兇勐,你必須加錢。”

  “行,先看看你們的道行再說。”趙三泰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跟上自己。

  不久后。

  趙三泰帶著這對男女來到自家酒廠內,指著橫在酒廠中央的棺材道:“昨天晚上,這棺材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這里,但凡是靠近棺材的人,都會感覺頭暈目眩,手腳乏力,因此我想將其丟出去都做不到。你們不是說有除鬼的能耐嗎,先將棺材給我扔出去再說。”

  青年看了眼棺材,肅穆道:“鬼怪不除,這棺材是不能亂動的。趙老板,身上有銀票嗎?”

  趙三泰蹙了蹙眉:“要銀票做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事后付錢嗎?”

  “這錢不是給我們的,是用來給鬼怪招魂的。”青年言之鑿鑿地說道。

  “招魂不該是用木劍與符紙嗎?我怎么從未聽說過,有用銀票招魂的?”趙三泰一臉狐疑。

  “趙老板有所不知,招魂的方式有無數種,木劍與符紙是其中最差的一種。唯有用銀紙招魂,召喚出來的陰魂才不會狂性大發,這便是傳說中的錢能通鬼神。”青年說道。

  趙三泰將信將疑,取出身上的銀包,打開金繩道:“要多少的銀票?”

  “面值越大,壓制鬼怪的力量就越強。”女孩脆生生地說道。

  趙三泰取出一張大額銀票,遞送至青年面前,冷笑道:“我看你們兩個能玩出什么花來,提前警告你們,今晚如果你們解決不了鬼患,明天就等著吃牢飯吧。”

  青年伸手接過銀票,轉身間便將銀票換成了冥鈔,拿著冥鈔輕輕一撮,紙張頓時自燃起來,隨后被他丟到棺材蓋上:“呀呀呀呀呀,棺內怨魂,接銀出棺。”

  裝神弄鬼的說著,他勐地一轉身,右手食指指向女孩。

  女孩配合著狠狠哆嗦了一下,繼而雙眸呆滯下來,幽幽說道:“喚我何事?”

  “啪。”

  青年上前兩步,一指點觸在女孩眉心,大聲問道:“為何要在此地作亂,可是有何冤情?”

  “確有冤情。”女孩還未來得及張嘴,一道更加冷幽地聲音突然在此間響起。

  青年一怔,靠近到女孩身邊:“師妹,你什么時候學的腹語啊?”

  女孩正對著他,面部朝向棺材,瞪大眼睛看著棺材蓋緩緩開啟,自其中飛出一個身穿血紅長裙的可怕女子,嚇得說不出話來。

  青年有些奇怪女孩此刻的表情,不過現在明顯不是詢問的時候,與其拉開距離大喝道:“有何冤情,速速報來!”

  “唰。”

  紅衣女鬼剎那間來到趙三泰面前,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伸手抓進他胸膛內,生生掏出來一顆猶自跳動的心臟。

  “鬼啊!”

  這時,青年終于看到了女鬼,嚇得魂都要飛起來了,抓住女孩的手就向酒廠入口跑去。

  “彭。”

  女鬼一把捏碎了手中心臟,抬臂間,兩道紅綾自袖口中飛出,后發先至,極其順滑的纏住那一男一女的腳踝,將他們彭的一聲拽到在地,隨即一點點的拉向自己。

  “唉……”

  恰在兩個可憐的家伙距離女鬼不足三尺時,寬闊寂寥的酒廠內突然響起一聲幽幽長嘆。

  紅衣女鬼心頭一緊,環目四顧,卻驚悚的發現自己找不到半片人影。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滾出來!”

  秦堯從她面前的土地中冒了出來,彈指間擊出兩道真氣,割裂兩條捆綁著男女的紅綾,冷寂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所以你殺那趙三泰的時候我沒管,可他們兩個騙子只想騙點錢花,干嘛要將他們置于死地?”

  紅衣女鬼上下打量著他,越看越覺得深不可測,沉吟道:“你可以帶著他們離開了。”

  “不是他們。”秦堯搖搖頭,說道:“我要帶走的是你!”

  紅衣女鬼一愣,隨即彷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狂性大發,揮舞著長長的指甲抓向秦堯咽喉:“你找死!”

  “啪!”

  秦堯下盤不動,抬起手臂,反手就是一個大比兜,重重抽在女鬼臉上,強大的力量一擊便將其扇倒在地,好一陣子都沒能爬起來。

  “冷靜點,別大呼小叫,我脾氣不好!”

  懵逼的紅衣女鬼:“……”

  青年:“……”

  少女:“……”

  看出來了,這位脾氣確實不太好的樣子。

  “你究竟意欲何為?”回過神來,紅衣女鬼厲聲叫道。

  “送你下地府接受審判。”秦堯平靜說道。

  紅衣女鬼從地上飄了起來,質疑道:“我為什么要接受審判?”

  “因為你殺了人。”

  “人?他也配被當成人?”

  紅衣女鬼指向趙三泰,控訴道:“在我十二歲的時候,這畜生就強堿了我。

  事后,怕我父母找他麻煩,更是殘忍的殺害了他們,將我如野獸般關進籠子里,肆意玩弄。

  這一關就是六年零八個月零二十九天,我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七日前,他甚至不再給我送食物了,導致我含著無盡怨氣,活生生的餓死在籠子里。這種畜生,怎配為人?”

  秦堯認真說道:“所以,你殺他的時候,我沒攔你。不過你作為怨魂,不接受審判,如何進入輪回?就算不進入輪回,陽間也不是你歸宿。”

  紅衣女鬼沉默片刻,道:“我還有心愿未了。”

  “甚么心愿?”

  “我要殺他全家,讓他全家人跟著陪葬。”紅衣女鬼凄厲叫道:“別說什么禍不及家人,他家人在享受著他帶來的榮華時,就要承受他招來的災禍。”

  秦堯冷漠說道:“我不會讓你這么做的。”

  “憑什么?”

  “就憑我比你強!”

  女鬼:“……”

  這回答簡直一點問題沒有。

  “為什么?”許久后,她換了一種問法:“難道我說的哪里不對嗎?”

  “你說的很對,但你不是判官。”秦堯揮了揮手,說道:“他們的功于過,只有將來死亡后,判官才能給予評斷。”

  女鬼眸光閃閃,飛速權衡著利弊得失,想明白后,突然跪倒在秦堯面前,痛哭出聲:“道長,法師,我死的好慘啊,死的好冤!被關在籠子里這么長時間,都沒能好好的看看世間。求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在人間逗留一段時間吧。”

  “不行。”秦堯斷然說道。

  女鬼:“……”

  “道長,您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看……”

  “不想。”秦堯打斷道。

  女鬼:“……”

  見這人軟硬不吃,女鬼便不再哀求,身軀瞬間消失在原地。

  秦堯眼底金光一閃,捕捉到女鬼身影,瞬間遁地至她面前,一記勢大力沉的大比兜再度招呼過去。

  “啪!”

  紅衣女鬼沒來及閃,在一道響亮的巴掌聲中,魂軀被打的轉了六七圈才倒在地上,整個鬼都懵了。

  不遠處,青年與少女不約而同的伸手摸摸臉,莫名的感覺有些牙酸!

  “這回,冷靜下來了嗎?”秦堯低沉問道。

  接連兩個大比兜,帶給女鬼的心理傷害是不可估量的,此刻聽到秦堯的聲音就害怕,聲若蚊蠅般說道:“冷靜下來了。”

  “那就好。”秦堯對著她攤開魔靈珠,命令道:“你暫且先寄居于這顆魔珠內,等我過段時間去了地府,就將你放出來。”

  紅衣女鬼著實不敢再說一個不字,乖乖飛進魔靈珠,彌漫在空中的陰冷感霎時間消散一空。

  “師父!”

  正當秦堯收起魔靈珠,準備轉身離開之際,那一對男女彷佛約定好了般,一起沖到他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同聲喊道。

  “誰是你們師父?”秦堯一臉愕然。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按照劇情來說,這對男女在原著中應該是九叔的倆徒弟,名字分別叫阿星與小月。

  但在這個融合世界里面,九叔一直在任家鎮待著,根本沒來過酒泉鎮,自是不可能在此地收這么兩個活寶徒弟。

  “師父,我叫阿星,她叫小月,我們兩個一心向道,求道多年,只可惜始終拜師無門。

  今日有緣見到師父,必定是我們兩個的誠意感動了上天,請師父看在我們一片誠心的份上,收下我們吧。”阿星一臉誠懇地叩首

  秦堯:“……”

  原著中九叔的弟子要拜自己為師?

  這是甚么奇葩展開?

  “我們之間沒有師徒緣分,你們兩個就死了這條心吧。”秦堯說著,轉身就走。

  阿星向小月使了一個眼色,小月狠狠點了點頭。

  “師父。”突然,兩人勐地向前一撲,一人抱住秦堯一條腿,阿星祈求道:“您就收下我們兩個吧,從今往后,我們兩個愿以師父馬首是瞻,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您讓我們打狗,我們絕不攆雞。師父,收下我們吧。”

  秦堯托著他們兩個硬生生走了數十步,實在是沒辦法才停了下來,揚起手掌道:“我看你們倆也想冷靜一下了……”

  “唰。”

  看著那蒲扇般的手掌,腦海中回憶起那響亮的巴掌聲,阿星與小月觸電般放開他雙腿。

  秦堯瞥了他們一眼,告戒道:“招搖撞騙,有損陰德,好自為之……”

  話音未落,他便瞬間消失在二人面前。

  與此同時。

  鎮長家中。

  西裝筆挺的戴維松了松脖子間的領結,側躺在沙發上,朝向桌邊拿大蒜當零食吃的葉陽問道:“爹,那秦老板究竟是甚么來頭,你這么敬他,怕他。”

  葉陽嘴里嚼著大蒜,隨口說道:“軍閥劉大龍的連襟,我們惹不起的來頭。”

  “軍閥……”戴維眼中閃過一絲艷羨,不說話了。

  在如今一片混亂的神州大地上,強勢軍閥過的日子和皇帝幾乎沒有區別。

  不,甚至比皇帝過的還要幸福一些。

  “你今天太冒失了。”葉陽抬頭望了他一眼,說道:“我警告你,別去招惹他,否則就是給我們葉家惹禍。”

  戴維連連點頭:“放心吧,爹,我心里有數……對了,教堂什么時候能開?”

  “我在猶豫,教堂還要不要開。”葉陽蹙眉道:“秦老板說,教堂一開,必定會有人喪命。”

  “爹,且先不提他這話靠不靠譜,就算是有人喪命,只要喪的不是我們的命,誰死又何妨?

  反正又不是我們殺的,也牽連不到我們頭上。

  關鍵是,教堂不開,我們那些貨可沒地方放啊,總不能放家里吧,這么危險。”戴維說道。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葉陽依舊無法下定決心。

  “哎,爹,您就別想了,貨都在路上了,不日即將抵達,您這個時候改弦易張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少亂子,聽我的,教堂照開,事兒照辦,沒什么過不去的坎兒。”戴維勸說道。

  葉陽猶豫再三,點了點頭:“希望不會出什么岔子,撈了這票后我們就收手,以后守著錢安心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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