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師的身份是對學生有一定壓制的。
宋臨風眼睜睜看著哥布林慢慢變回賈專家。
只有當老師違反規則的時候,他們才可以對老師發起攻擊。
這樣太不對勁了。
到現在為止,這個副本對幸運玩家實在是太友好了。
看起來唯一的障礙就是校門口接學生。
因為他們事先并不知道自己學生的名字,也不知道學生長什么樣。
但事實上這個所謂的“障礙”,難度太低了。
每一個學生的個性都如此鮮明,完全契合他們父輩的職業。
哪怕不知道名字和長相,找到對的學生的成功率也太高了。
這和上一個到處是坑的副本比起來,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宋臨風完全不覺得,這是來自怪談的好心。
這東西對藍星的惡意毫不掩飾。
這個副本的時間長達三天,而副本各處環節的設置,又像是并不著急將這些幸運玩家抹殺。
幸運玩家死亡......懲罰......天氣......
宋臨風思索著,轉過身走到了教室后面。
仿佛絲毫不害怕賈專家對他進行報復。
賈專家也確實沒有。
她變回了那個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只是額頭上原本可怖的傷口消失不見了。
不管是她變身之前的傷口還是她變身之后的傷口,都不見了。
此時的賈專家只是一個干干凈凈的,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抹眼淚的可憐小姑娘。
宋臨風將賈專家的粉色公主小書包從儲物柜中拿了出來。
他好似不經意的,眼神再次掃過架在墻角的攝像頭。
攝像頭中的紅光一閃一閃的,很明顯是在運作中。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拎著一個小巧的充滿少女心的粉紅色書包。
加上宋臨風那捯飭得十分乖順的頭發。
人夫的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
【“嗚嗚嗚我的老公怎么可以如此的風格多變啊,這么一想,我豈不是同時擁有很多個老公了!”
“人夫.....嘿嘿嘿......人夫......”
“樓上醒一醒,你的口水快滴到我頭上了!”】
賈專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只覺得自己臉上哪哪都疼。
淚眼模糊間,一只修長白凈的手伸到了他面前。
她粉嘟嘟的小臉因為小聲啜泣而變得漲紅。
“走吧,課上完啦,老師帶你去吃好吃的。”
宋臨風笑著拉上賈專家的小手,另一只手提著書包。
看樣子是完全不打算管教室里的一片狼藉。
五名幸運玩家領著各自的學生,再一次在一樓大廳處聚集。
李彩英沒有了之前瘋瘋癲癲的樣子,變得沉默而自閉。
五個人除了宋臨風,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其中最為嚴重的,要數渡邊一郎。
他撅著屁股,半佝僂著身子,走路姿勢十分怪異。
就像一只鴨子。
額,動物的那種鴨子。
不要想歪。
渡邊一郎一左一右牽著兩個看上去就十分活潑好動的小孩子。
宋臨風一眼掃過去就猜到了這幾人身上發生了什么。
畢竟他之前粗略地看過。
每一件教室的布置幾乎都是一樣的。
那箱積木太顯眼了。
只不過直到宋臨風將它們抬起來之前,他都不知道那些是實心的。
喀秋莎、李彩英和阿吉姆雖然走起路來不像渡邊一郎那么猥瑣。
但也能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們被打的很疼。
郝主任和茍房東看上去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差別。
但甄博士甄院士看上去要乖張了許多。
只有賈房東從一開始的溫暖小太陽變成了心碎小白花。
渡邊一郎神色莫名地看著氣定神閑,衣冠楚楚,半點沒有掛彩的宋臨風。
宋臨風故作夸張地上下打量了渡邊一郎一番。
“呀!渡邊君,你這是同時被千年殺和猴子偷桃了嗎?”
喀秋莎一開始只是覺得渡邊一郎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但并沒有多想。
直到宋臨風突然說出這句話,她才反應過來。
那股怪異感從何而來。
這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渡邊一郎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渡邊一郎咬牙切齒。
“混蛋!混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特別是你!宋臨風!”
這個一開始顯得十分陰郁而高深莫測的扶桑男人,此刻已經成了一只隨時都會跳腳的公雞。
“嗯?是嗎?”
宋臨風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但是看到你先我們一步受罪,我還是挺高興的。”
渡邊一郎掌心用力,一不小心將茍房東和郝主任捏的疼了。
郝主任用力抽出自己的小胖手,然后又啪的一掌打在了渡邊一郎的手背上。
聲音十分清脆。
光頭小胖子皺著眉頭,十分不高興。
“你弄疼我了,我現在很餓,趕緊帶我去吃飯,再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渡邊一郎臉色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憶。
他再度將郝主任的手拉了起來,擠出了一個不太好看的小臉。
“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阿吉姆看著渡邊一郎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屑。
但回想到剛剛自己被胡明星打得上躥下跳的樣子,他也對自己的這名學生有點犯怵。
現在存活的這五個玩家,李彩英是指望不上了。
宋臨風和喀秋莎又明顯是站在一起的。
阿吉姆很害怕宋臨風像在上個游戲一樣,將其他所有幸運玩家都殺死。
一直刻意和宋臨風保持著距離。
這么算來算去,好像他也別無選擇。
只能和看起來像只鴨子的渡邊一郎抱團取暖了。
渡邊一郎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宋臨風,這才牽著兩個小孩子走了出去。
阿吉姆拉著胡明星也趕忙跟上。
喀秋莎這才帶著甄博士走到了宋臨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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