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面對絕對的壓力,即便是蒙德身形再怎么難以琢磨都無濟于事。
勞埃德在地面上施展出一道屏障來,他知道這次的攻擊威力絕對是大主教級別的全力一擊。
果不其然。
天空在此時隔離開來,看樣子并不是安德烈在攻擊,而是整個天空在一點點的變矮。
蒙德看向頭頂,那欲將他壓成肉餡的氣勢讓他避無可避。
但他卻沒有退縮,實力的懸殊是他早就知道的,旋即蒙德祭出了自己的圣魂。
當然,主教級別的他施展的出來的圣魂,也就是異象那般大小,跟安德烈巨神像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蒙德凝聚出全力,幾十丈的長劍幻影出現。
伴隨著自己的圣魂,徑直沖到了空中,對著那攻來的巨神像率先發動了攻擊。
他知道如果他這次不打開缺口,等著那天空壓來的時候他將必敗無疑。
轟轟轟!
蒙德全力施展下,終于勉強和安德烈的巨神像僵持了起來,但已然全身顫抖,表情痛苦不堪。
陳墨沒有學習人間道的武技之時,也與神級武者戰斗過,那巨神像絕對不是他這個階段的武者可以抗衡的,能堅持不崩潰已然不易。
“乖兒子,接受你的失敗吧!”
安德烈斷喝一聲,巨神像的大手重重拍下。
轟!
蒙德騎士長劍斷裂,吐出一大口鮮血,摔落地面。
終究還是不行,畢竟安德烈是神級強者,就算是看透了心之圣格的秘密,單純憑實力,安德烈也不可能失敗。
呼呼呼……
即將落地的蒙德急忙施展法術,狂風飛來讓他的身體緩緩落在地面之上。
此時安德烈卻沒有停止攻擊,巨神像的大手仍然按了過來。
刷!
一道雷光閃過,陳墨瞬間閃遁到蒙德的身邊,蒙德見到來人頓時一驚。
“布蘭克大人,你不要出手,這是我和混蛋父親的決斗!”
空中的安德烈見此場景,停下了攻擊,對著陳墨說道:“喂,布蘭克,你鬧夠了沒有,剛才海倫公主你就開始干涉,怎么?你也要教蒙德戰技嗎?”
與此同時,赫爾曼教皇發聲道:“布蘭克騎士,我已經容忍過你一次了,難道你還想來第二次嗎?”
前車之鑒,赫爾曼可不能再任由陳墨插手了,剛才海倫的決斗如果不是他當初傳授戰技,可能就是他們圣教贏了。
“放心,我就給人家修修劍,沒問題吧!偉大的教皇大人,你總不能讓人家蒙德赤手空拳的對戰他的父親吧!”
陳墨撿起掉落在蒙德身邊的兩截短劍,抄起腰間淬魂魔錘來。
修劍,那應該是沒有問題,赫爾曼隨即不再多言,畢竟他作為教皇這么斤斤計較,勝利了也會讓人不恥的。
看到教皇默認了陳墨的行為,空中的安德烈露出戲謔的表情。
“行吧,布蘭克,你喜歡做這些無用的事情,那我就陪你,反正等會兒這劍還是要斷的。”
陳墨根本就沒再聽安德烈說話,自顧自得捶打起那兩截斷劍來。
“布蘭克大人,我有備用的武器,不用這么麻煩的。”蒙德看著陳墨說道。
他這柄劍也不是什么神器,根本用不著如此費力的修繕。
“蒙德,你錯了,或者說,你錯了一半,你父親的心之圣格并非你想的那么簡單。”
陳墨一邊捶打著斷劍,一邊用只能他們二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蒙德一驚,旋即說道:“布蘭克大人,即使是這樣,我也贏不了他,實力相差太懸殊了,但我也不能放過暴揍混蛋父親的機會。”
“誰說你贏不了,拼圣氣你肯定是不行,要是拼力量呢?忘了嗎?我之前是怎么用力量戰勝你的,你號稱全能主教,我就告訴你一句話,用心臟。”
其實,要是傳授狂戰士之心的手段,同樣是狂戰士的雷諾更為合適。
但陳墨就是對喬瑟夫的活寶團沒啥好感,那本神盜戰法要不是薩拉正好合適,他也不會送出。
可眼前的蒙德不一樣,他的天賦很高,一句話足矣。
蒙德一愣,隨即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再多言,密目感受了起來。
陳墨故意放慢了修復武器的速度,并悄悄的在蒙德的這柄長劍之上刻畫了一些獨特的紋路。
砰砰,砰砰……
聰明人就是好說話,陳墨發覺到從蒙德體內傳來陣陣心臟跳動的聲音。
看來這心臟增力之法,他已然摸到了門路。
“我說,你要修到什么程度啊?不如我借給你們一把劍得了,就當是父親送給兒子的禮物了。”
等的時間稍微有些久,安德烈在空中不耐煩的說道。
“好了!”
一把完好無損的騎士長劍捶打完畢,而此時蒙德胸前也隱隱出現了心臟的輪廓。
把長劍交到蒙德手上,陳墨小聲說道:“我在這上面刻了花紋,你想辦法給安德烈看到,應該可以為你爭取一些時間,加油,雖然我不知道你這老爸對你做了什么,但是你既然決定好了,就暴揍他一頓吧!”
蒙德接劍,陳墨瞬間遠離,抱著肩膀看戲。
威爾親王看向陳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原本他也知道蒙德根本不可能戰勝安德烈,這樣的安排是為了讓圣教放松警惕。
但此時,他卻覺得,蒙德還有那么一絲可能戰勝安德烈。
蒙德再次御風飛到空中,安德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好了,乖兒子,繼續!”
轟隆隆!
這次,安德烈沒有給蒙德絲毫喘息的時候,一上來就是與剛才一模一樣的攻勢,甚至還要強橫數倍。
天空再次壓來,巨神像的大手也轟然拍下。
可此時,蒙德卻猛然來到安德烈的面前,騎士長劍之上那奇妙的紋路閃爍起光芒來。
咔!
奇特的事情在此時發生,二人之間的畫面再次定格,呈現黑白二色。
回歸平靜之后,安德烈震驚無比,而蒙德卻感覺身體的壓力驟然減小了許多。
“你到底做了什么?”海倫見到這番場景急忙問向陳墨。
“哼哼!這安德烈也就在你們圣教國吧,要是在我的家鄉,早早的就能被人看穿伎倆。”陳墨笑道。
不只是讀心,更準確的說是催眠。
安德烈起先的一次奇怪攻擊,其實是給蒙德催眠的一擊。
蒙德被催眠之后,就會有一種被看透的假象,然后修為也會被悄無聲息的抑制到可以控制的范圍。
也就是說,安德烈能讀心,除了有戰斗限制之外,更多的是來自于他的催眠。
很多情況下,他都是暗示著蒙德在攻擊的時候故意沒有命中,可在蒙德眼中就是自己的意圖被識破了。
很熟悉和簡單的效果,在華夏哪用的著這么復雜?
別忘了,陳墨可是帝具師,并且他還在戰場上掌握了一道新的帝紋。
幻紋,那也是心理暗示,能夠暗示敵人自己被封印,從而自行認為自己所有的手段都失效了。
陳墨給蒙德長劍上刻畫的這是這種紋路。
從組合淬魂魔錘開始,陳墨就意識到,銘尊者可能與帝具師有著某種關系,畢竟他也精通機關術。
他也不確定,可就在安德烈的身上得到了驗證。
用淬魂魔錘,加之六神發力刻畫出來的帝紋同樣也能限制神級武者。
也就是說,帝具到了后面并非沒有戰力,而是刻畫的方式有了極大的改變。
看著此時滿臉驚詫的安德烈,陳墨連連點頭。
看來,自己的帝具師副職可以拾起來了,以后可以做一副更加霸道的機關帝具在戰斗中發揮作用。
安德烈此時也不知道是什么狀況,只覺得面對蒙德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可蒙德卻不可能給他反應的時間,他的目的就是暴揍混蛋老爸。
轟!
一劍,伴隨著心臟輪廓的出現,蒙德這一劍不是斬出去的,而是拍出去的。
徑直拍到了安德烈的頭頂之上,然后就是接連不斷的打擊。
剎那間,真就成了暴揍,而并非是在決斗,蒙德單方面的毆打著,以安德烈那瘦削的體型就知道他平時疏于肉體的修煉。
蒙德知道,這樣的狀況不會持續太久,于是加緊了攻擊。
轟轟轟!
安德烈終于從幻紋限制中醒來,再次用出了全力,可此時的蒙德爽過之后反而回到了地面之上。
對著空中的安德烈行禮,說出一句話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混蛋老爸,我認輸!”
“什么?”鼻青臉腫的安德烈氣的差點從空中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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