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典琛,你說什么?”
納罕玄克飛來,看著這下沉的地面,表情復雜。
他也沒有想到,這阿典琛和莫青鋒會吧事情鬧的這么大。
這古戰場之中的力量他知道是何等的強大,但八階修為的他都不能煉化,更可況這二人的修為都不如自己。
可如今,再無那黃白二色的神秘力量,只留下這方圓百里的巨坑。
“納罕前輩,這莫青鋒目的就是毀了荒國大陣,我盡力阻止奈何莫青鋒手段霸道,也只能是殺了他,可這大陣已然毀了。”
說著,陳墨故意裝做精神萎靡的樣子,納罕玄克表情微動。
不知道阿典琛的話該不該信,但納罕玄克知道,單憑阿典琛五階后期的修為是無法摧毀這大陣的,此事定然與莫青鋒脫不了干系。
“哎,老夫后悔沒能阻止莫青鋒入陣啊,阿典琛你看樣子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吧,能夠擊殺莫青鋒已然不易,你且先去療傷吧。”
“多謝納罕前輩掛念,阿典琛傷愈后自會向陛下詳細說明,不會讓您難做的。”
納罕玄克長嘆一聲,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擺擺手。
陳墨急忙快速遁走,現在的時間一刻也不能耽誤,此時祭臺中的阿鶯危在旦夕。
最快的速度沖回公主府,顧不上和云兒說明情況,陳墨直接進入八魔祭臺當中。
“魔主。”
阿奴和龍芙已經在等待著陳墨了,陳墨掏出血淋淋的天神眼來。
殺掉莫青鋒之后,陳墨將這天神眼扣了出來。
湊近,阿鶯身上傷口那看不見的禁制消散,陳墨大喜,果然解鈴還須系鈴人。
隨即施展造化之水,阿鶯身上的傷口正在逐漸愈合,可這個時候,陳墨雙眼猛然睜大,因為阿鶯已然到了極限,眼睛已經閉合,身體雖然恢復,但沒有了生機。
“阿鶯,阿鶯!你不能死!快起來!”
“魔主,阿鶯撐了太久了,它的靈魂已然回不到身體當中了。”
陳墨腦海中顯現出與阿鶯的畫面,這只小鳥的語言他聽不懂,卻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幫助自己。
而此時,阿鶯為自己而死,卻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阿鶯,你不能死!”
陳墨雙手揮動,黃土順著指縫飄出,將阿鶯的青鳥身體包裹了起來。
“魔主,你這是做什么?”
“既然不能讓阿鶯以這種方式活下來,那我就讓它重生!”
呼呼呼,一層又一層的黃土將阿鶯包成了土球,陳墨看了看手中的天神眼。
“阿鶯就是這東西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這天神眼屬于你了。”
土球分出一道裂縫,陳墨直接將天神眼扔了進去。
神獸,神眼,如果這樣還不能讓你復活,我陳墨就再尋它法!
陳墨額頭出現大滴大滴的汗珠,一邊施展土之力包裹,一邊又施展造化之水催生。
土球散開,成為一地的黃土,造化之水不斷的在這黃土之中穿梭著,黃土匯聚成人形。
阿奴一驚。
“這是?難道阿鶯要化成人了嗎?”
龍芙笑了笑。
“阿鶯本就是神鳥,距離化人只差一步,而這天神眼也為神物,二者合一,不化人又能化什么呢?陳墨此舉歪打正著,這阿鶯重生就是個強者,并且陳墨相當于她的父親一般,你的位置不保啊。”
秀麗的少女人形的黃土人俑,裂紋逐漸布滿,咔嚓一聲,黃土裂開,赤身裸體的青發少女出現。
那青色的頭發宛如三角的尾巴一般,末端挽起優美的弧度,潔白無法的肌膚吹彈可破。
少女緩緩睜開眼,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她的眼睫毛是白色的,瞳孔也是白色的,從她的眼睛當中能看到有白光在跳動。
少女猛然全身發出青色光芒,三個一模一樣的少女出現。
陳墨撲騰一聲脫力癱倒在地上,大戰過后又同時施展二力,他已經精疲力盡了。
但是臉上洋溢起欣慰的笑容。
“還好,阿鶯的靈魂還在,成功了!”
三個少女同時看向陳墨,露出美艷無比的笑容,撲到陳墨懷中。
“主人。”
陳墨愣住了,這阿鶯成人之后說的第一句竟然是這個,這三個長的一模一樣赤身裸體的少女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蹭著,這場面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且陳墨能從這三個少女身上感受到恐怖的波動,修為不低啊。
“你們三個先等會兒,話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三個少女齊刷刷的點頭。
“您是我的主人啊。”
“魔主,阿鶯好像化為人形之后,身為鳥的記憶已經沒有了。”
陳墨看著三個長相一樣,呆頭呆腦的少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哎,還是沒能保住阿鶯的記憶嗎?它的來歷還有秘密就這樣永遠也不知道了嗎?”
為什么阿鶯喜歡吸食煞氣,為什么阿鶯能夠找到劫魔主的半截魔功。
這些都是迷,陳墨能想到的就是阿鶯和上任魔主肯定有什么關系,如今,想問也問不出來了。
“松開我,你們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三個人?”
三名少女互相看了看,然后青光閃過,又變成了一個人。
“主人喜歡幾個人就是幾個人。”
“不是,咱別鬧啊,你們這樣我怎么有種負罪感。”
反正好歹是活了過來,陳墨搖搖晃晃的起身,看著面前赤身裸體的少女。
他和云兒住在公主府,所以身上除了一件衣服以備不時之需也沒有別的衣服了。
“算了,你跟我走吧。”
“是,主人。”
陳墨搖搖頭,隨她怎么叫吧,估計跟她解釋也聽不懂。
領著赤身落地的美麗少女,陳墨來到納罕流云面前。
“云兒,這是……”
納罕流云先是一驚,然后好像懂了什么,嫵媚一笑。
氣喘吁吁的仿佛大病初愈的陳墨還有赤身落地低頭面頰通紅的少女。
顯而易見。
“死陳墨,知道我懷孕了,然后你就又找了一個來緩解心中浴火嗎,哈哈哈,你還真是個色胚子,話說你不是去上古大陣了嗎?怎么?順道拐了一個回來?”
“云兒,別開玩笑了,快給阿鶯找件衣服。”
“哦,你這是玩的狂野路線啊,衣服都給人家撕了,等會兒,阿鶯,她是?”
“沒錯,就是三青鳥,趕緊的吧,回頭我再細說。”
少女跟著納罕流云離開換衣服去了,陳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此時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了。
如今斗神軀三重境,蕭感之下,陳墨的感知愈發的敏銳,連他也驚嘆此時的自己。
“阿奴,這三重境到底有何玄機,雖然感覺自己變強了,但不知道有何效用啊?”
“魔主,你將茶杯扔出去試試。”
陳墨將桌上茶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后將茶杯扔了出去。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陳墨竟然隱約看到了茶杯即將落到的地方,還摔碎之后的樣子。
而那茶杯還在空中沒有落地。
啪!茶杯摔碎,果然如陳墨預見的一樣。
“魔主,荒蕪之土,荒蕪過后新生,既知前世又知來生,你現在有了預見因果的能力,這也就是魁尊者八魔尊之中以防御著稱的根本原因,有預見也就早有準備。”
厲害了,這樣不管敵人有什么陰招怪招,陳墨都能第一時間做好準備。
陳墨多次嘗試,茶杯茶壺摔了一地,也終于摸清楚了這蕭感的玄奧。
即成因果,便可預見,而并不能占卜。
通俗一點就是,陳墨扔出去茶杯,他能夠預見茶杯掉在什么地方,摔成什么樣子,但是茶杯放著不動,他并不能預見這茶杯摔碎的命運。
而且能預見的就是接下來馬上要發生的事情,不過已經很逆天了。
“陳墨,這阿鶯好奇怪,你快看看。”
納罕流云領著穿好衣服的阿鶯進來,只見阿鶯穿著黑色連裙,裙擺略短露出兩條白皙的長腿,頭發梳理的很整齊,但是唯獨戴這個白色圍裙特別奇怪。
“云兒,你怎么把圍裙給她穿上了。”
“哪啊,換好衣服路過廚房,這孩子看見那掛在墻上的圍裙就沖了上去,穿在身上怎么說也不脫下來了。”
只見少女麻利的收拾著陳墨摔在地上的茶杯水壺殘渣,還好像很幸福的樣子。
“主人,我以后要伺候你左右,有個圍裙方便。”
陳墨滿頭黑線,這都是誰給她灌輸的思想啊,莫非是前任魔主的特殊嗜好。
“行吧,你開心就好。”
“主人,我還沒有名字,給我起一個吧。”
說到名字,陳墨犯了難,叫鶯吧,容易和螢姑娘混淆,叫青吧,又跟呂青學姐重名。
“三青鳥,三個,三,伯仲叔季,有了,以前家里的排行老三的名字中間都有個叔字,咱們取個諧音,改叫賢淑的‘淑’字,以后你就叫小淑吧。”
“小淑謝主人賜名。”
陳墨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了,事情都辦妥了,云兒,咱們也該收拾收拾走人了,靈兒還有蓉蓉都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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