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今天你的小飯館我包了!”
拉著納罕流云來到荒國皇都一處不起眼的小飯館當中。
陳墨隨手扔給掌柜的幾個金幣,掌柜的眉開眼笑的將金幣收了起來。
徑直來到后廚,納罕流云臉上別提有多疑惑了。
“陳墨,咱們來這里干什么?”
剛才殺了光吉飛,陳墨信誓旦旦的拉著自己就往學院外邊走。
納罕流云以為他要去皇宮向皇帝求親呢,可不想來到了這沒幾個客人的小飯館當中。
陳墨笑了笑,用手彈了一下納罕流云的額頭。
“你當我是鐵人啊,一起床就打了場硬仗,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好吧,先吃飯。”
“吃飯?那你為什么要包下這小飯館?”
聞言,變身成為蠻族人的陳墨眼神中充滿了憐愛,看向納罕流云。
手拂過她那瘦削的臉龐。
“我得先把你養肥了啊,昨晚上硌得我難受。”
納罕流云的臉微紅,嘴角揚起一抹嫵媚的笑容。
“哦?你這是嫌棄我了?”
陳墨雙手捧著納罕流云的臉,直接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不是嫌棄,是想要漸入佳境。”
豬肉扔到案板,陳墨一手一把菜刀,開始瘋狂的剁了起來。
緊接著,洗好的蔬菜,在陳墨精湛的刀工下很快就變成了大小一致的長條狀。
和面,起鍋燒油,整個過程有條不紊,陳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哎,許久不做飯,生疏了。”
這一系列的操作,讓納罕流云看到是一愣一愣的。
納罕流云潛入華夏帝都之時經營起如云樓這樣的大買賣,但她手下的大廚可都沒有一人的手法能比過陳墨。
“你?還有你不會的嗎?這還生疏?”
陳墨壞笑,用沾滿面粉的手摸向納罕流云,歡聲笑語,郎情妾意,二人就這樣在飯館廚房中嬉戲了起來。
“討厭,你走開!”
“哈哈哈,別跑。”
一會兒的功夫,陳墨做得了一頓豐盛的飯菜,納罕流云也餓了,抄起筷子就要夾菜。
“等會兒!”
陳墨在納罕流云手中的烤餅上滴上了一滴藍色的水珠,然后示意她開始吃飯。
“神神秘秘的。”
納罕流云給陳墨拋了個媚眼,然后就著這水珠咬了一口烤餅。
這一口吞下,納罕流云那雙狐貍眼一凝,然后身體開始豐滿起來。
“這是?”
臉色紅潤,穿在身上單薄的衣服也逐漸撐了起來,雖然沒有動,但看站姿就比剛才有力多了。
“嘿嘿嘿,厲害吧,我加了藥。”
陳墨順勢將納罕流云抱在懷中,手不停的亂摸起來。
一本正經的閉上眼睛感受著,臉上掛著壞笑。
“嗯,不錯,這感覺對了,這才配得上狐貍精三個字嘛。”
納罕流云驚訝看向陳墨的側臉,雖然此時不是真容,但仍舊逗的她嫣然一笑。
“你好壞,我好喜歡。”
松開納罕流云,陳墨叉腰看著紅案上那剁成肉餡的豬肉。
“陳墨,你剁這么多肉餡干什么?”
“怎么你跟了我之后變笨了?你想想,我一個五階武者,擊殺了七階武者,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恢復的跟沒事人一樣,難道不會引人懷疑嗎?”
陳墨開始處理肉餡,放到大盆中倒上肉開始攪拌。
“我能易容一事,之前打仗的時候施展過一次,要是被人察覺,我這身份可就要受到懷疑了,所以我得先將這疑點自己說清楚為好。”
五階修為擊殺七階武者,身體恐怖的恢復能力,再加上現在自己已然辭官消失在華夏軍中。
如此這般,今日陳墨所做之事肯定會引人懷疑。
攪拌好肉餡,陳墨施展造化之水,指尖凝聚出藍色晶瑩剔透的水珠。
“所以,你打算用這奇妙的水蒙混過關,將自己所做之事合理化。”
陳墨看了納罕流云一眼。
“聰明,這才是你嘛,不過這只是一方面,還有一點你想到了沒有?”
“是什么?”
“沒有點籌碼,不能引起納罕皇室的青睞,我怎么才能名正言順的把你搞到手啊,這肉丸在我這里可就是彩禮。”
聞言,納罕流云幽怨且嫵媚的眼神白了陳墨一眼。
“搞到手,你拿我當東西了,既然如此,你多放點這水,看你這小心翼翼的樣子。”
納罕流云雙手抓住陳墨的手腕就要將這所有的水滴進肉餡當中。
“哎哎哎,不行,少加點,不然倒沫子了啊!”
就在這時阿奴的聲音響起,中間還夾雜著龍芙的笑聲。
“魔主,這九尾靈狐的元神可是非常珍貴啊,你和他那個自己也可以提升修為,加油!”
陳墨色瞇瞇的眼神看向認真觀摩他做肉丸的納罕流云。
“干嘛?”
“沒事。”
~~~~~~
“阿典琛,你好大的膽子,殺我荒國國士,如今還敢舔著臉來求親,你當我納罕皇族是什么啊?”
“父皇,您聽我解釋……”
“納罕流云,你好不要臉,私通華夏人,現在又跟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沆瀣一氣,你這胳膊肘都拐到哪里去了!”
荒國皇宮偏殿之中,納罕流云剛想向面前坐著的荒國皇帝解釋,不料被一旁的大臣冷嘲熱諷的給打斷了。
公主的身份,讓陳墨和納罕流云很順利的在偏殿之中見到了荒國皇帝等人。
然而一進殿,二人就被四名武者團團圍住,這四名武者雖然并未施展手段,但陳墨能看的出來,修為絕非等閑之輩。
“不要臉,真沒有玷污你這狐貍元神,到處勾搭人,我荒國男人這么多,你想要隨時說啊,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自己人。”
這大臣一言未消,一言又出,句句污穢不堪,難以入耳。
配上他那尖嘴猴腮的長相以及全身沒有半兩肉的身材,看上去是那樣的討厭。
黃幗保,荒國內政大臣,皇帝跟前的紅人。
這一句句的諷刺,納罕流云并未往心里去,可她此時已然害怕的很,自己的身邊可是站著陳墨。
以她對陳墨的了解,不沖上前給這黃幗保大卸八塊都不是他的性格。
可當納罕流云看向陳墨,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只見陳墨面含笑容,姿態恭敬,那不堪入耳的叫罵他也是笑著聆聽,并沒有半點憤怒之色。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大人教訓的是,小婿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當時也是被二公主的美貌所傾倒,一時間亂了分寸,這才失了禮數,應該早來拜見陛下才對。”
“放肆!誰允許你自稱小婿了,充其量就是個奸夫淫婦,陛下,別跟他廢話了,殺了吧!”
黃幗保一直在拱火,皇帝也是看上去很憤怒的樣子。
“陛下,阿典琛自知犯下大罪,不求陛下能夠饒恕我,但此行我是來獻一物給陛下的。”
說著,陳墨拿出竹山宗內門弟子的令牌,令牌的出現讓在場圍住陳墨的四名武者臉色一變。
自然認得,這令牌定然是竹山宗之物。
其中一名武者接過令牌走到皇帝身邊,低語了幾句,皇帝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
竹山宗,三宗之一,那可是大陸頂級的勢力之一,這讓荒國皇帝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眼前這個蠻族青年來。
“既是竹山宗門人,不在你宗門好好呆著,來我荒國作甚?”
“陛下,我本是荒國人,因年幼之時被老宗主師父看中帶到了竹山宗中,成年,故生思鄉之情,想要回歸故土,師父不舍,臨行前傳我一宗中秘方,讓我好在荒國立足。”
“哦?什么秘方?”
竹山宗秘方,這讓皇帝不禁好奇起來。
陳墨手中出現幾顆肉丸,上前幾步好讓皇帝看清。
“陛下,您看!”
黃幗保湊上前來觀之,隨即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阿典琛,你這玩笑開的大了一些吧,這不就是普通的炸丸子嗎?還說是什么秘方,糊弄誰呢!”
“陛下,世間珍稀之物大都是平淡示人,我這肉丸食之,傷者可瞬間痊愈,老者可煥發生機,枯木逢春,延年益壽啊。”
“笑話,陛下,你可不要聽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此番犯下殺人重罪,他定是找理由開脫。”
黃幗保說完這句話,只覺得喉嚨濕潤了起來。
“大膽!阿典琛你做什么?”
陳墨斑斕長劍此時割開了黃幗保的喉嚨,另一只手已然將其挾持。
“就你話說,閉嘴吧,陛下,是真是假一試便知,您且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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