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旗軍遇到襲擊,百艘戰船盡毀,江面上漂浮著殘骸。
這便是蠻族的目的,沒有了這些戰船,華夏大軍就無法渡江。
多虧了陳墨帶領吳大刀幾名七階武者前來助陣,救下了很多鐵旗軍將士們的生命。
魯贏施展奇門,將那些蠻族怪異魔獸戰船逼退。
不過還是沒能阻止鐵旗戰船被毀的命運。
蠻族那魔獸尸體做成的戰船撤退之時被吳大刀用雷刀控制了一艘,那些被救下來的鐵旗軍將士們都暫時躲避在這艘戰船上。
這是一艘由巨型大魚改造而成的戰船,這魔獸大魚的身體不過是空殼,里面掏空跟陳墨遇到的章魚如出一轍。
“你怎么在這里!”
陳墨剛剛來到這戰船上就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正是一身紅色鎧甲的郭蓉。
只見郭蓉的手臂好像是受了一些輕傷,看向陳墨,表情有些復雜。
“郭蓉,你拿我當什么了!我讓你動了沒有!”
一直被陳墨叫做蓉蓉的郭蓉猛然被陳墨此時的稱呼嚇到了。
“我……我見你遲遲沒有回來,有些擔心……”
郭蓉低著頭,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身體微微有些發抖。
“墨帥,算了,蓉妹妹也是擔心你啊。”
在場的除了郭蓉就溫司晴一個女性了,見到這氣氛急忙笑著打著圓場。
“溫司大王,顏盞安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聽到這個名字,溫司晴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
“什么?你剛才遇到那個人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顏盞部族,顏盞大王的獨子,此人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已經是七階中期的武者,而且……”
“而且什么?”
“顏盞安這人有個不好的傳聞,據說跟他沾上關系的女人全都消失了,所以這顏盞安雖然聞名荒國但至今沒有婚配。”
陳墨喘了幾口粗氣,心中暗自運氣。
顏盞安怎么可能成親,成親了他這禍害無數女人的事情早晚會敗露。
想到自己施展震魂手時顏盞安體內那如雜草般的靈魂,氣就不打一處來。
“之前顏盞安還到訪過我溫司部族,不過好像因為一些瑣事沒過多逗留,哦,對了,這冰城就在顏盞部族的手中,我去過一次,聽說冰城隔三差五就會有年輕女性失蹤。”
聞言,陳墨冷笑。
“溫司大王,你們部族還真是洪福齊天,多虧了那王八蛋臨時有事。”
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郭蓉,還有手臂上被簡單包扎的傷口。
要是蓉蓉早來一會兒遇見那顏盞安,后果陳墨想都不敢想。
“哎,二師兄,三師兄,溫司大王,你們帶著這船回去吧,同時傳我命令讓乞威軍撤退,沒我命令不能擅自來這夏琴江逗留,尤其是溫司部族的女士兵,如有違抗者,軍法從事!”
陳墨一把抓住郭蓉那沒受傷的手臂,直接飛到空中。
“陳墨,干什么?”
“別說話,跟我來就是。”
徑直飛回郊城中自己就寢的營帳,陳墨將郭蓉按在床上。
陳墨與那顏盞安一戰之后,暫時沒有心情管那些戰事了,看著郭蓉手臂上的繃帶。
小心翼翼的解開,三寸見方的口子出現,還滲著血。
“這叫輕傷?郭蓉,你逗我呢!”
“我……”
郭蓉臉頰微紅,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陳墨手指之中一滴造化之水出現,小心的滴在了郭蓉的傷口上。
幾息之間傷口痊愈,沒有留下疤痕。
“陳……陳墨,我……我錯了。”
見陳墨眉頭緊鎖,一腦門子的官司,郭蓉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陳墨平日里都是游刃有余,還從沒見過他這般緊張,對于武者來說這傷口著實無礙,不知為何今日的陳墨這般奇怪。
“郭蓉,你不是一次了,上次我讓螢傳我軍令留五十里的距離,你讓我差點沖到敵軍陣營,這次又沒有我的命令貿然出動,你是不是覺得成了我的女人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我沒……”
郭蓉話還沒說完,陳墨就已經將她擁入懷中。
后怕啊,真的是后怕,顏盞安那個畜生根本就不把女人當人看。
而且修為又是七階,陳墨多么慶幸這顏盞安遇到的是自己。
“我的女人不能手半點傷害,蓉蓉,你聽明白了嗎?”
“陳墨……我……”
陳墨松開郭蓉,見她那秀麗的面頰通紅,眼神躲閃。
“問你話呢,聽明白了嗎?”
“嗯。”
郭蓉小聲回答,此時她還轉著那身氣派的鎧甲,威嚴的將軍打扮,嬌羞的小女子表情。
反差的可愛最為致命。
陳墨的手快到看不見,瞬間就把郭蓉身上的鎧甲給脫了下來。
“真礙事。”
“陳墨,你干什么?”
陳墨直接將郭蓉推倒在床上,眼睛看著她那通紅的臉頰。
“有那么害羞嗎?縱橫親王地宮里面不都讓我看完了嗎?”
“我……”
沒等郭蓉反駁,陳墨已然親在了她那雙唇之上。
煙雨任平生,風浪之中更顯萬種情愫,后怕之時才更情真意切。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不斷的來回翻滾,好似那風浪中艱難行進的扁舟。
體溫相互傳遞,取暖更是訴情。
從戰火走來的愛情最不缺的就是轟轟烈烈,但更多是剛強過后的溫柔。
害怕失去,心中的地位越重,就越害怕。
陳墨雙手捧起那郭蓉發燙的臉龐,短發正好劃過陳墨手背。
輕柔的感覺稍縱即逝。
“現在你可就名正言順了。”
“我……我這么大了,而你剛二十。”
“呵呵,我陳墨可能就是這個命,靈兒,婧羽還有你,都比我大,姐姐好啊,姐姐把我寵成寶。”
郭蓉不再說話,看著有點詼諧的陳墨立馬用自己的嘴唇回應了他。
緊抱著的雙臂也在發力,不愧是女將軍啊,這力量果真很大。
“陳墨,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沒事了,不過是想殺個人讓他跑了而已。”
~~~~~~
“長公主殿下,您治我的罪吧,都怪我輕敵!”
鐵旗軍統帥余凱將自己五花大綁跪在王雪寒的面前。
此番戰斗,鐵旗軍損失慘重,那百艘戰船損失的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金幣。
短時間內是無法再建造如此數量且威力的戰船。
“哎,余帥,你不必這般自責,事發突然,我們誰也沒有想到荒國竟有這般手段。”
王雪寒面色凝重,陷入沉思。
如今之計不是討論誰的責任的問題,而是該如何面對荒國那詭異無比的戰船。
“來人!陳墨呢?怎么還不見人?”
此番議事王雪寒派人去喚陳墨了,可遲遲不見陳墨的身影。
“殿下,已經請過了,可陳墨說他在睡覺,等會兒。”
王雪寒又疑惑又生氣。
這陳墨打算干什么啊,這剛下戰場就睡覺。
什么時候有這毛病了?
“再去喚,大敵當前,還有心情睡覺,這個陳墨跟他二師兄一樣,沒正經!”
說著說著,王雪寒一愣。
我為什么要提吳大刀那個酒鬼呢?
正說著,只見陳墨掀開帳簾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殿下,余帥,來晚了。”
“哼!你還知道來!”
陳墨看見跪在地上被綁的死死的余凱,急忙給他松綁將他扶起來。
“余將軍,這是干啥?快快起來。”
“陳墨老弟,我沒臉啊,鐵旗軍經歷大大小小水戰百余起,從沒有像今天這般潰不成軍過,我真是給華夏丟人。”
陳墨點了點頭,余凱將軍,六階后期武者,五十有余,倒當真是讓人敬佩。
他沒有推卸責任,更沒有找各種理由搪塞,還綁了自己來謝罪,如此將軍誰人不尊敬。
“既然丟人了,余帥,咱們把面子爭回來就完了。”
聞言,王雪寒眼前一亮。
“陳墨,莫非你有辦法?”
“長公主殿下,我可沒有光想著睡覺啊,剛才我去見了一個人,這個人之前也幫過我。”
“誰?”
“這您就別管了,準備一套女子衣服吧,要大點的,不然我穿不下。”
王雪寒更疑惑了。
“你?女人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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