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來分館的目標很明確。
于是沒有和其他學生一起跟著接待之人去參觀。
瀟瀟在內的浩麒學院的新生們在學院管事的陪同下正好轉到了這里。
“咦?那不是墨哥哥嗎?”
睜大了眼睛,瀟瀟望向人群之中的高大少年。
“還真是墨哥,這是要決斗?”
站在瀟瀟身邊的正是魏小環的得意門生,李道。
陳墨現在的忠實迷弟之一。
身后認識陳墨的眾新生頓時議論紛紛。
“這誰又惹墨哥了?”
“哎喲,這不找不自在嘛,你看墨哥拿個木刀,都沒當回事。”
李道來到管事面前。
“管事,您還是過去管管吧,不然可能你們的人要倒霉了。”
管事一臉疑惑。
新生與學院匠人產生沖突是常有的事,早已見怪不怪。
畢竟都是武者,誰都有點脾氣。
教訓一下新生也就完了,沒出過什么大事。
“這位同學,你這話什么意思?”
李道一臉的神秘,湊到管事跟前低語了幾句。
管事臉色驟變。
“啊!你說他是……”
意識到情況不妙,管事立馬跑過去。
撥開人群,只見大笑的鐵力和一臉淡定的陳墨。
“哈哈哈,小子,你是在逗我嗎?一柄木刀,我這可是皇器。”
聽聞陳墨之言,這鐵力苦笑不得。
木刀,別說是皇器了,普通的兵刃也可一刀兩斷。
這新生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癥了。
“鐵主事,罷手吧。”
管事上前,拉住鐵力的大手。
“管事?你怎么也來管我這閑事。”
“鐵主事,別打了,他是……”
“去你的吧!他愛誰誰,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鐵力用力一搡管事,直接將那管事搡到地上,半天緩不過來。
本身火爆的性格加上剛才比力氣輸給了陳墨。
這鐵力哪還聽的進去勸啊。
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以后傳出去他還怎么在圈里混啊。
“小子,這可是你說的,看招!”
全身的靈氣猛然沖出,小山一般的真身出現。
上級神獸,大地之熊。
站立起來的棕熊真身伴隨著揮舞的大刀一抓拍下。
一股重力壓迫之感出現在大刀之上。
神通,壓頂。
能夠將兵刃的重量化為壓迫之感,而且是成倍數的增長。
還未用出武技,就已經感受到了地面在顫抖。
陳墨淡淡的看著的棕熊真身。
又是一個變相增加力量的手段。
看到陳墨不為所動,鐵力冷笑一聲。
“小子,重頭戲在后面呢。”
大刀上靈氣暴虐起來,環繞著讓整個刀身變的更加巨大。
六品武技,猛刀層疊十六連斬。
此武技共十六種招式,一層疊就一重勁。
連續揮砍,威力層層疊加,第十六刀揮出那便是最強悍的一擊。
沒有絲毫的猶豫,鐵力自信的揮出了第一刀。
陳墨木刀之上顯現出黑色刀影,舉刀抵擋。
轟!
第一刀,陳墨所站的地面就猛烈震動了起來。
但陳墨紋絲未動。
“就是這樣,小子,最好別躲,看你能撐幾刀。”
第二刀,地面皸裂,陳墨安然無恙。
鐵力有些吃驚,但想著這小子有股子奇怪的蠻力,也正常。
看你怎么接我這第三刀。
轟!
鐵力第三刀揮出,地面直接下陷進去,看熱鬧的眾人急忙后退。
反觀陳墨還是那個舉刀抵擋的動作。
鐵力這下可有點疑惑了,這武技可不是純力量的硬拼。
陳墨木刀上那薄薄的黑色靈氣看上去一擊就垮。
但事情就是這么蹊蹺。
第三刀無果,鐵力惱羞成怒起來。
這么多人看著呢,這要是連個木刀都斬不斷,那可丟大了人了。
第四刀,第五刀……
一直用出第十五刀,陳墨的身子已經下降了半截。
鐵力如同楔釘子一般,一寸寸的把陳墨的身體打下去。
但對方就是如此的淡定從容,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此時,那被甩的七葷八素的管事在眾人的攙扶中清醒了過來。
“鐵力,快住手,他是陳墨!”
“去你的,我管他是什么陳墨,看刀!我擦!”
第十六刀轟然落下,這威力瞬間暴漲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那神通所帶來的沉重之感也達到了頂峰。
轟!
地面又下陷了數寸。
鐵力揮出這刀之時,才反應過來。
陳墨,殿前一招砍了蠻族五階后期武者的冠軍侯。
大驚失色。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現在砍的可是華夏國策封的冠軍侯。
而且人家還是一招就廢了五階后期武者的人。
但為時已晚,這一刀已然落下。
就在此時,一道巨大的黑色刀影沖天而上。
無塵須彌,神通破陣。
咔,沒有任何的僵持,干凈利落。
直接將這最后一招破解,摧枯拉朽,然后還不算完。
這刀影直奔鐵力的腦袋而來。
鐵力瞬間嚇的魂飛魄散,急忙用手中的大刀抵擋。
自己不過是個五階中期武者,而這陳墨傳言中可是能秒殺五階后期的存在啊。
刀影此時卻瞬間消失了。
陳墨竄出緩緩來到鐵力面前。
“刀舉低點!我看看成色。”
“哎哎哎。”
逃過一劫,鐵力哪里還敢抵抗,收起靈氣和元神。
將刀按照陳墨的指示雙手捧著。
“侯爺,您不嫌棄的話,這皇器偃月刀就送……”
咔!
陳墨木刀對著那大刀的刀身就是一斬。
沒有任何靈氣武技加持,就是以木撞鐵。
所有人嘴巴微張,表情凝固了。
這皇器的大刀竟然被這簡陋的木刀硬生生的砍斷了。
半截刀片掉在了地上。
看著那斷掉的大刀,陳墨不屑一笑。
“就這?”
鐵力也傻了,自己這引以為豪的皇器可是用的上等精鐵打造的。
不知道捶打了多少遍,才有了這皇器之威。
沒有管楞在原地的鐵力,陳墨眼睛一掃圍觀眾人。
嚇的眾人后背一陣陣發涼,特別是剛才嘲諷過陳墨的人。
“管……管事,他是侯爺你怎么不早說。”
鐵力戰戰兢兢的,惡狠狠的看向管事。
“大哥,天地良心啊,我剛才要跟你說,你不給我機會啊。”
眾人急忙行禮。
“見過侯爺。”
陳墨的大名早已經在學院以及各分院傳開了。
這下眾人終于對上號。
一改之前的不屑與傲慢,都變的恭敬起來。
陳墨看了一眼跟隨著眾人一同行禮的肖斌。
手中極品納戒一閃,一箱子金幣出現在管事的面前。
“你是管事是吧,拿著這些錢給我把帝具館好好修繕一番,不需要更換。”
“修得結實耐用就可,剩下的錢賞你了。”
這馬克納戒中的金幣光這樣的箱子就有幾十個,陳墨自然是不在乎。
眾人見罷,都倒吸一口涼氣。
修個帝具館才幾個錢啊,無非就是買點木頭磚瓦的。
這一箱子金幣,足足得有十萬之多。
揮金如土啊。
重建帝具館,得用些時間,陳墨只有一個月的學習時間。
暫時修繕一番吧,走的時候再拿一箱子金幣重建。
“至于你。”
陳墨用木刀一杵呆在原地的鐵力,頓時嚇的鐵力虎軀一震。
“侯爺,您……您吩咐。”
瞥了一眼地上的皇器大刀。
“我看你這玩意兒也不大能用了,可惜了這精鐵,你拿這大刀回爐給我做個匾吧。”
“好的,好的,不知道侯爺想要在這匾上刻何字?”
鐵力諂媚的笑著,比陳墨高上半頭,故意弓著身子矮過陳墨。
“廢話,你是豬嗎?我來帝具館學習不刻這三個字難道還刻神醫在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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