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塔茜輕輕頷首,靠在座位上,緩緩閉上了雙眸。
從普利策的反應,她已經看出了端倪。
只是顯然,對方不想多言。
即便問下去,她也得不到答案。
不過,這不得不讓她多想些其他的東西。
大夏那個地方,有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同樣是叫做林然。
只是不知是巧合,還是...
只要見了自己父親,一切就見分曉。
夜幕漸漸深沉。
別墅臥房內。
李菲菲擁抱著林然,與他四目相對。
“我要獎勵你?”
“嗯?”
林然皺了皺眉,“你確定是獎勵?”
“那當然了!”
她嘟了嘟紅唇,纖細小手觸碰在林然的唇,“美人站于身前,面不改色,就沖這個,我就值得獎勵你,嘻嘻。”
“唔...”
不待林然反應,她就將他推倒在床。
用自己那柔軟嬌唇,堵住了他的唇瓣。
“丫..丫頭,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林然躺在床上,向天伸出了手,身子卻是緊繃的狀態。
也就是李菲菲的先天陰陽體,換做尋常女人,早就承受不住。
可這丫頭,簡直不知什么叫做乏累。
每天晚上,不折騰一下,絕不罷休。
但,總是奮戰到天亮的林然,都找不到時間用作修行。
雖說他體內凝聚了一枚小金丹。
即便不用刻意修行,自身同樣無時無刻相當于處在修行中。
若加之他的努力,那就是事半功倍。
大仇未報,怎可過多的留戀桃花庵。
不得不說的是,若非李菲菲的陰陽體,能夠駕馭住他的圣龍血脈。
今日醫治絲塔茜的香艷場景,他可做不到那般淡定。
“少廢話,本愛妃要試試你還行不行。”
李菲菲壞笑不斷,嬌唇瘋狂啃噬林然。
誰讓這個家伙,在面對絲塔茜那樣的美女,人家都脫光了,他還能無動于衷。
什么坐懷不亂,她李菲菲對于男人的定義,就沒有這四個字。
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對女人沒有興趣。
尤其是見到漂亮的女人。
想上,那才是正常人應該做的事。
不一會兒,吻痕就遍布林然的全身各處。
李菲菲依舊在繼續著她的戰斗。
她的眼眸愈發明媚,臉頰緋紅。
第一次主動至此,這種極致的刺激,讓她忘卻了所有。
“老公,我..不想親親了..”
“那就下去,嘶...”
林然倒吸了一口冷氣,翻著白眼,“小丫頭,不許胡亂摸。”
“嘻嘻,才不要!”
她笑得狡黠,“我這不是摸哦,是握,一把握起的握,哈哈哈..哎呀,討厭,壞死了!”
她驚呼一聲,只因林然的雙手,攀上她的纖腰,撓起了她的腰肢。
“哼,臭家伙,看本愛妃怎么收拾你!”
她三下五除二,去除掉身上的枷鎖。
最后,一條白色的絲襪,緩緩飄落在床腳下。
“桀桀桀,我要制裁你嘍!”
“嗷嗚..”
只聽林然一聲嚎叫。
房間里的那道倩影,就坐了上去。
瞬間,兩人不分彼此。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伴隨著低吟。
一陣風吹來。
窗簾微擺,透進來的月光灑在了床邊。
月光朦朧,一片迷醉。
兩人不知道的是,危險正在向他們緩緩靠近。
另外一邊,西涼帝宮。
絲塔茜來到自己父親這里。
西涼皇主,達內爾。
作為皇室公主身份的絲塔茜,外界很少有人知曉她的身份。
畢竟,知道的越少,對于她就越安全。
這是達內爾用以保護她的手段。
也是因為絲塔茜想要自己的生活,除此之外,對其他事一概不感興趣。
因此,達內爾也隨她去。
“絲塔茜,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
達內爾沖她笑了笑,擺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怎么樣,在西川學院做老師,做得可還習慣?”
“父親知道你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就跟學院那邊打過招呼,他們不會為難你。”
“謝謝父親,我在那很好。”
絲塔茜輕點臻首,抬起了頭,“我想問你一個人,他叫林然。”
“林然?”
達內爾皺起了眉頭,握住她的手緊了幾分,“他去見你了?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父親很緊張?”
望著皺眉不語的達內爾,她笑了笑,“您的反應,已經給了我答案,他就是大夏那位龍帥。”
“沒錯。”
達內爾坦言承認,盯著絲塔茜的眼睛,“你這丫頭,總是不讓我派人暗中保護你,你可知..”
“我不喜歡被人跟著,會讓我覺得自己沒有自由。”
她眼眸中充斥著異樣,欲言又止。
達內爾同樣不說話。
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兩人各懷想法。
“他為什么要見你?”
不管怎么說,自己女兒好端端回來了。
林然沒向她一個女孩子下手,算得上是個男人。
其實,達內爾心中比較好奇,那小子如何得知他女兒的身份。
但不管怎么說,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
以那小子的能力,打探到某些消息,不足為奇。
“他并沒有刻意要見我,我們只是在學校相遇。”
身在皇室,絲塔茜絕對是個聰明人。
更不用說,眼前這人,是自己的父親。
她多多少少,能猜到些達內爾的想法。
“父親,女兒想說,您不用在意他是什么身份,我能感覺到,他對我們沒有惡意,我看得出來,來到涼州,他只是為了一個女孩子。”
“你是說,李菲菲?”
絲塔茜點了點頭。
“丫頭,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這其中有太多難以說清的因素。”
“我都懂!”
一向溫和乖巧的絲塔茜,突然流露出倔強的眼神。
這讓達內爾不禁愣了愣神。
“父親,我知道您覺得機會難得,不管他來涼州有沒有目的,都想借這個機會除掉他。”
對此,達內爾沉默不語。
絲塔茜繼續道,“大夏人愛好和平,我們沒道理對他們不友好,彼此之間團結友愛,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你還年輕,世上的事,哪有那么簡單。”
達內爾拍了拍她的小手,語重心長,“凡事用道理就能說得清,那還要武裝做什么?”
“可您想要做的事,分明不占理!”
“放肆!”
達內爾一聲呵斥。
見絲塔茜嚇了一跳,他嘆了口氣,“你的父親,是西涼國之主,這就意味著,我要拋棄所有情感,以及情分之類的東西,唯有一國利益,才是重中一重,相信別人,永遠不如相信自己。”
“絲塔茜,我問你,既然你知道他叫林然,又是大夏的龍帥,那你們是有過交集了,將今天發生的事,說與我聽聽,他又可知你的身份?”
隨后,絲塔茜將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都說給了達內爾。
“世上竟有這種人,可怕到能夠看清一個人的想法。”
達內爾聽得心驚,若果真如此,他斷定林然知道了自己女兒的身份。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絲塔茜懊悔不已。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父親的殺意。
“父親,女兒求您,不要為難他,他是我的朋友。”
隨即,絲塔茜咬了咬牙,“而且,她治好了我的病,我相信,他也能夠治好您的病!”
“什么!”
達內爾激動到站了起來,“他當真醫治好了你?”
絲塔茜在嬌羞中,點了點頭。
腦海中不由想到,林然的整個醫治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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