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坐下后,移開她的小手,嬉皮笑臉求饒,“老婆,別這樣嘛,你就算要收拾我,那也要等到晚宴結束。”
蘇婉月哼了聲,“壞蛋,不理你了!”
“哈哈哈..”
眾人再度大笑起來。
笑聲過后,蘇星海向眾人提議道,“各位,在宴席開始之前,不如先讓大小姐跟咱們姑爺共同喝個交杯酒,以此開場,你們說怎么樣啊?”
他的提議,獲得蘇家一眾人等的認可,紛紛叫好。
蘇戰天一并點頭同意,“丫頭,這個交杯酒,就當是你二人敬各位叔伯。”
“父親,我..還沒準備好。”
蘇婉月俏臉唰地一下紅透,又悄摸摸看了眼林然。
林然勾唇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隨后,他攬住蘇婉月的腰肢,吻住她的嬌唇,緩緩將嘴里的酒水,渡入到她的檀口。
他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傷害了她一般。
蘇婉月呆愣愣的瞪大美眸,全然忘記了反應,只有那酒水順著喉嚨滑落,響起輕微的咕咚聲。
沉寂過后,四周頓時爆發陣陣鼓掌聲。
“老婆,味道如何?”
林然低頭望著懷里的那張嬌俏容顏。
蘇婉月小臉緋紅,心跳如擂鼓,“沒..沒嘗出來。”
“可要我再喂你一杯?”
林然唇角勾著邪笑,將蘇婉月嚇了一跳。
她連忙從他懷里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水,“各位叔伯,這杯酒我敬你們,希望大家日后能夠多多幫襯我父親,也為了重振我們古武蘇家!”
“敬大小姐!”
幾十人共同舉杯,一番觥籌交錯。
與此,古武陳家。
大廳內的陳霜白,正在焦急地等待消息。
在他下方,還坐著一人,正是陳家三長老陳安瀾。
忽然,一名身穿黑衣勁裝的男子,單膝跪地。
“家主,有消息了!”
“快說!”
陳霜白忍不住催促。
“是!”
這名男子起身,恭敬地道,“據屬下探查到的消息,前往蘇家的陳正陽長老等人,已經..死了。”
“什么?”
陳霜白語氣駭然,散發出刺骨的寒氣,“是誰殺了他們!”
這名陳家子弟,嚇得噤若寒蟬。
片刻后,他連忙道,“是蘇家..”
“不可能!”
陳霜白一道箭步上前,抓住這人的衣領,“就是給他蘇風云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我陳家人痛下殺手!”
“不..不是蘇風云。”
他連忙道,“是蘇戰天,不知怎么回事,今日他出現了,并且殺了蘇風云,奪回了家主的位置。”
“蘇戰天!”
聽到這個名字,陳霜白緊緊握了握拳。
他早就告誡過蘇風云那個廢物,做任何事,絕不能容下隱患。
可偏偏一念之仁,害人害己。
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修為被廢,蘇戰天又是如何恢復的,難道是蘇婉月!
“還有一事,要稟告家主。”
“說!”
望著陳霜白那幾乎吃人的眼神,黑衣男子打了個寒顫,“那位蘇家老祖蘇文軒,好像再次突破了修為。”
“我知道了。”
他揮了揮手,讓這人退了出去。
陳安瀾皺眉上前,“家主,難怪蘇家有膽子殺咱們陳家的長老,想來正是依仗這位老祖突破了修為。”
“不過道境二層而已,當咱們陳家,就沒有老祖坐鎮了?”
陳霜白哼了聲,轉身回到座位,頗為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最近這些時日,沒有一件事,讓他感到順心。
先是自己兒子的死,甚至找不到尸體。
再是死了一名半步入道的大長老,又是魅影幽羅殿。
現在,蘇戰天又重新掌控了蘇家,再次成為他們的勁敵。
這些年來,陳家韜光養晦,一直在暗中布局。
如果不是因為蘇家那位老祖,他早就對蘇家出手,豈會跟他們共同執掌古武界。
“家主,話雖如此,老祖不會輕易出手,而這個時候,咱們也不宜對蘇家下手。”
陳安瀾緊鎖著眉頭,“蘇戰天是篤定了咱們不敢出手,否則的話,盡管殺了他們,陳家也會元氣大傷,到時地位恐怕難以保全,被他人取而代之。”
“難道你想讓我就這么算了?”
陳霜白緊盯陳安瀾,“蘇戰天欺人太甚,不報此仇,難消我心頭之恨!”
“仇自然要報,但總要一步一步來。”
陳安瀾分析著當下時局,“依照此情景來看,少爺的死,多半與蘇婉月有關,咱們首先要鏟除她手中那把利刃,魅影幽羅殿,待拔除這根利刺,咱們再徐徐圖之,滅了蘇家!”
聽完陳安瀾所言,陳霜白陷入了思考。
片刻后,他才點頭,“就按你說得辦。”
他有氣無力地擺手,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這陳家之主,古武界第一家族,居然也有苦惱的時候。
而這份苦惱,全部來自那個叫做蘇婉月的女人。
“家主!”
正當陳安瀾要退去,又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見陳霜白抬眼,他連忙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咱們收到了一封來自蘇家的書信,請家主過目。”
待那人退去,陳霜白撕開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紙。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陳家覆滅在即,你們完了...”
寥寥數字,卻充斥著滔天殺機,令人毛骨悚然。
僅僅掃了一遍信紙內容,陳霜白便怒火沖冠,狠狠摔掉了信箋。
啪嗒!
信紙落地。
陳安瀾眉頭一蹙,上前撿了起來,展開后看了一遍,臉色驟變,“混賬,簡直混賬至極,誰給他的勇氣!”
“好你個蘇戰天!”
陳霜白咬牙切齒,信紙內的每一個字,都仿佛戳進他的心尖,深深扎進肉里。
蘇戰天,不但殺了他的人,還反過來威脅他。
真當他自己重新掌控了蘇家,就有資格與他作對了嗎?
“蘇家,既然你們非要逼迫于我,那我便不客氣了!”
他猩紅著雙眸,緊盯陳安瀾,“傳令下去,召集家族精銳子弟,明日一早,我要踏平蘇家!”
“家主,萬萬不可沖動!”
陳安瀾連忙拉住陳霜白,勸慰道,“咱們不宜節外生枝,或許這是蘇家的圈套,正引誘咱們上鉤呢,蘇婉月那個女人,以足智多謀著稱,不可不防。”
“啊..”
陳霜白一聲怒吼,一掌將桌子拍成了碎渣。
屈辱,難以忍受的屈辱。
自從他陳家有了靠山,不斷發展壯大自己,就沒有再感受過這種屈辱。
他只感覺胸口悶痛,閉上眼睛,沉默了良久,終究還是冷靜了下來。
“你說得很有道理。”
他睜開眼睛,眼里帶著濃郁殺意,“那么,這筆賬暫且記下,他日,我定叫蘇戰天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三長老,我要閉關,二長老還在養傷,家族的事,就暫且交由你替我打理。”
陳安瀾微愣,“家主是要再次試著沖破那層境界?”
“不錯,這次我一定會成功!”
他握了握拳,足足失敗了三次。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成功。
只要他踏足那個境界,區區一個蘇家,彈指可滅。
“祝家主武道昌隆!”
陳安瀾對著離去的陳霜白,抱拳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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