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卓一凡說出“功德”二字的時候。
水友們的心里，都橫生出了一種玄之又玄的感受。
“功德？這個詞好像是挺常見的。”
“不過，這個詞不是佛教里的理念嗎？難道還真的和修仙有關系？？”
“前面的，觀音菩薩可不就是佛教的形象嗎？”
“臥槽？那修仙和修佛還是一個意思？？”
對于水友們的話題延伸，卓一凡本來不打算理會的。
可看到水友們明顯產生了誤會，卓一凡便還是解釋了一句，說道：
“我剛剛說的功德，并不是指佛教理念里的那一種。”
“或者說，功德本來就不是佛教專屬的東西。”
“所謂的行善積德，這里的德，其實就是指的功德，自然是每個人都可以做。”
“無非是多與少的差距，想要成仙，積攢的功德自然需要不少。”
卓一凡的這番說辭，雖然并不是出自《白蛇傳》里的具體描述。
但根據前世那么多的仙佛之說，倒也確有其事。
如果這個時空的修仙之路，是基于《白蛇傳》這些前世神話而產生的話，那么他這么說自然也不算錯。
可雖然卓一凡只是簡單解釋了兩句。
但落在眾人的眼中、耳朵里，卻又誕生出了另外一番驚疑！
“好家伙！卓神，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說的這么詳細，連我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都忍不住動搖了！！”
“臥槽？功德這么虛無縹緲的概念，你都能說得出來，卓神，你不會真的能看到什么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吧？？”
“你就攤牌吧！我看你根本不只是武俠之父，你是不是真的在修仙？！”
這番驚疑，不止是水友們。
一旁的典慶、關注著直播間的周衛國、鷹盾局等人，心中同樣不比其他人淡定！
要說在這個世界上，最不相信神佛存在的人群，就是他們這一些幾乎是站在了世界權力中心頂端的人物。
可當卓一凡一波接著一波，從修仙概念說到修仙橋段，再就是那兩門匪夷所思的操作之后。
即便是這些人的內心之中，也都出現了波瀾，甚至是一定程度上的動搖！
只是礙于身份，所以他們才竭力克制著自己的真實想法而已。
……
直播間內。
卓一凡自然不會任由水友們繼續發散思維。
他很快就是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這些事情離我們都還太過遙遠，多想、多說都是無益。”
“咱們還是繼續說回白素貞的報恩之路。”
“在當時的情況下，白素貞除了法力和出身之外，其他的任何方面，就和一個正常女子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她自然不會有蛇精的一些卑劣本性。”
“之所以留下這個攔路的妖怪，也是因為這個妖怪，和她一樣，都是一條蛇精！”
“只不過，對方是一條青蛇精。”
“當然，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真正讓白素貞放過對方的，還是因為這條青蛇精，并不是什么美少年，而其實是女扮男裝！”
雖然卓一凡沒有在得道成仙的話題上一路狂奔，讓很多好奇的水友，都不得不放棄追問。
但是他所說的白素貞報恩之路，同樣很快吸引了水友們的注意。
得知了白素貞放過這條調戲她的青蛇精的原因之后，水友們也是恍然大悟。
“嘖嘖，這青蛇精真會玩！還搞女扮男裝這一套！”
“我只想知道，她說娶白素貞當老婆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前面的！你的想法很危險！！”
“嘿嘿嘿，不然還是別惦記許仙了，我看百合大法就挺好！”
“這直播間的彈幕，怎么突然橘里橘氣的？？”
而當卓一凡看到直播間水友們關注的角度時，也是一時愕然。
看樣子，水友們懂得也不少啊！
不過，卓一凡同樣沒有就此調侃什么，而是繼續說道：
“這條青蛇的名字，叫做岑碧青。”
“斗法輸給了白素貞之后，兩人便以姐妹相稱，不過白素貞倒是喊岑碧青作小青。”
但是，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
卓一凡雖然不打算借題發揮，可耐不住滿腦子都是“掛擋踩油門”的水友們，那一顆躁動無比的，想要開車的心。
聽到小青的本名之后，水友們又是一陣紛紛起哄。
“好家伙！白素貞三個字全是白色，岑碧青三個字又全是青色，你和我說這不是CP？？”
“有一說一，這兩個名字賊有詩意！而且很般配啊！！”
“嘖嘖嘖，要不然，許仙還是別來沾邊了！我看青蛇白蛇搭伙過日子，就挺好的啊！”
“我必須再次重申一遍！百合大法好！！”
對此，卓一凡也是無奈。
不過，他倒是隱約記得，在前世的歷史背景里，《白蛇傳》的前身故事之中，青蛇的原型本來就是一條雄性的青魚精。
只是后來才逐漸演變成為了雌性青蛇的形象。
所以，也很難說最早創造出這個故事的文人墨客，背地里到底是想撮合的哪一對。
當然，眼下卓一凡還是以《白蛇傳》的故事設定為主，自然不會說青魚精這些自相矛盾的事情。
于是，對于水友們的彈幕，卓一凡不置可否，便繼續說道：
“白素貞降服了岑碧青之后，后續才抵達了杭州西湖。”
“可是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一個轉世之后的凡人，又哪里有那么容易？”
“盡管觀音菩薩給了一句佛偈，‘三月三日是清明……須往西湖高處尋’。”
“這句佛偈在一定程度上提示了白素貞，大致意思就是要在清明時節，去西湖高處尋找她的恩人。”
“但是眾所周知，所謂的佛偈，基本都是后知后覺的馬后炮。”
“而所謂的高處，到底是指的哪里，這是完全沒有說明的。”
“因此，即便是白素貞，一開始也是全無頭緒。”
“甚至于，即使她動用了一門非常玄妙的法術，可以窺探到別人上輩子的身份，都沒能夠找到小牧童轉世之后成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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