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婷的問題。
趙云飛沉吟片刻，這才說道：“先密切監視。等我看完他之前的直播內容再說。”
直覺告訴他，這個卓一凡，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一個導游主播，能成為思過崖山洞的第一發現人，未免也太巧了。
這么想著，趙云飛就拿出手機，點開了卓一凡的直播剪輯視頻。
起初，在聽到卓一凡描繪內力效果時，他還是將信將疑。
內力自然是存在的，但是真的有這么好的效果？
即便卓一凡以多個角度舉例論證，依舊沒能打破趙云飛心中的疑惑。
他是一個求實主義者，曾經直到見過有內力的前輩，他才真正相信內力的存在。
可對于卓一凡描繪的內力效果，他沒見過，自然不能確定。
而隨著視頻的播放，在看到卓一凡對古代武俠歷史如數家珍時，趙云飛越看越是震驚。
這個卓一凡所說的所有人物、事件，全都是邏輯嚴密，經得起推敲。
如果是編造杜撰的話，那背后的工作量也太大了！
但邏輯上的圓滿并不能讓趙云飛徹底信服。
畢竟那些寫小說的，都能做到這一點。難道那就是真的了？
直到卓一凡從包里摸出九花玉露丸，捏碎后分發給其他人。
看著那些游客再度變得生龍活虎時，趙云飛的瞳孔終于是猛地收縮！
在看到實物證據后，趙云飛不再懷疑卓一凡所說的真實性。
而如果卓一凡說的都是真的，那就代表卓一凡本人就是個巨大的寶藏！
但在挖掘這個寶藏之前，自己必須把卓一凡身上的疑團搞明白！
就比如卓一凡到底是什么來歷？又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辛秘？
一念及此，趙云飛抬頭看著向天姜婷兩人，語氣認真地吩咐道：
“向天，你現在就去調查卓一凡的背景和所有人際關系。”
“姜婷，你去李遠那里要幾個人，負責保護好卓一凡，不容有失！”
向天很老實，點了點頭，直接就出去辦事了。
姜婷則很快理解了趙云飛的意思，有些不解，道：
“趙老師，那不如不許卓一凡直播，讓他先配合我們調查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這么麻煩？”
趙云飛搖了搖頭，沒有解釋，而是將剪輯視頻的進度條往回拖了一些，又調整了倍數。
“你先看看這一段畫面，卓一凡的變化。”
視頻里，只是一幀的功夫，卓一凡的氣質就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而這，正是卓一凡通過系統學會了九陽神功上卷的畫面。
姜婷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趙云飛：“一個普通人，這怎么可能？！”
趙云飛表情嚴肅地點頭，道：
“所以他身上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你剛才的提議，對普通人或許可行。但對卓一凡，卻要考慮他不配合的情況。”
“記住一點，在不知道卓一凡的底細前，我們沒必要和他爆發沖突。”
姜婷這才知道趙云飛的顧忌，于是不再疑惑，領命離開。
山洞里，趙云飛沉默片刻，確定自己沒有什么疏漏后，這才繼續觀摩起壁畫上的招式。
在飯店里的卓一凡暫時不知道華夏龍組的到來。
也不清楚自己已經在三人心中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
吃飽喝足后，卓一凡翻看著后臺私信。
把之前找他合作出書的私信都看完后，卓一凡挑其中誠意十足的做了回復。
表明自己現在暫時沒空處理，讓這些人先添加他的商業微信。
再就是那些自稱能幫助他成立華山論劍基金會的人，卓一凡也挨個看完，并篩選回復。
最后就是房管的人選，卓一凡問了曹真、段恩超和【名偵探黑衣小鬼】。
值得一提的是，后面這位水友和王冰冰還是校友，名叫柯北。
三人自然是驚喜萬分，全都答應下來。
這時，卓一凡注意到還有源源不斷的私信在涌入后臺。
卓一凡大致一掃，頓時樂了，原來都是催他開播的。
正好左右無事，飯菜也撤了，卓一凡便應水友們的要求，打開了直播。
剛一開播，就看見直播間里還有五百萬的在線人氣。
這些水友都是留守在直播間的老水友，不算新人氣，自然沒有觸發系統提示。
卓一凡的突然開播，自然也讓他們驚喜萬分。
“臥槽！看看我發現了什么大寶貝！熱乎的卓！”
“一個小時！你知道我這一個小時是怎么過的嗎？！”
“怎么桌子都撤干凈了？我還想看看主播中午吃的啥呢！”
“一個小時主播就回來了啊？沒有安排一條龍服務嗎？”
“前面的，還一條龍呢？主播沒有被帶走喝茶就算不錯了！”
看著水友們的騷話連篇，卓一凡心情不錯。
挑了其中一些調侃了幾句后，他注意到最后這個問題，反問道：“為什么有家人說我會被帶走喝茶？”
“主播還不知道？關于五岳劍法那部分視頻，全網都被和諧了啊！”
“我有個朋友把他錄的視頻發給我，結果沒多久就進去了！不說了，到我去審訊室了。”
當即就有一些水友解釋給卓一凡聽，其中甚至還有現身說法的。
看到這些水友的解釋，還不知情的水友連忙點開剪輯視頻的鏈接。
果不其然，相關部分的視頻鏈接都失效了。
“臥槽，還真是！全都顯示視頻不存在了！”
“難道那些劍招全都是真實可行的？”
“所以是國家為了不泄密，才全部和諧掉的？”
“廢話！肯定是這樣，不然怎么連特種部隊都出動了？”
“早知道我剛剛就保存下來了！我感覺我錯過了成為劍神的機會！”
水友們紛紛后知后覺，全都在因為錯過機會而扼腕嘆息。
對此，卓一凡雖然有些驚訝于國家的反應速度，但是也不感到意外。
于是他避重就輕，笑著說道：“劍招肯定是真的。”
“不過家人們不用擔心我，國家可沒必要請我去喝茶。”
“畢竟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導游小主播。”
看卓一凡風輕云淡的樣子，水友們的緊張情緒也緩解了不少，跟著調侃起來。
“好一個平平無奇卓一凡！”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還小主播，能有三千萬粉絲的小主播？”
“主播不要自卑！雖然你現在一無是處，但我看好你！”
“光是你勉強能和我媲美的顏值，就證明你的未來很光明！”
水友們有的在調侃卓一凡的凡爾賽發言，有的則是故意語重心長地教導。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走來五個人。
正是姜婷和李遠手下的四個特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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