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爭論不休。
但始終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半會兒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
逐漸地，直播間的水友們醒悟過來，真正知道內幕的人還沒說話呢！
于是他們停下爭吵，開始詢問卓一凡。
“卓老師，當時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對，這里面到底存不存在陰謀論的說法啊？”
“我只相信卓老師的定論！求一個答案！求主播站隊！”
見狀，卓一凡終于開口：
“其實不管是誰，直接蓋棺定論，說誰對誰錯，恐怕都會被質疑帶有主觀判斷。”
“與其我給了結論以后，你們還是無法信服。”
“不如我就把當年華山派經歷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卓一凡難得的爽快讓水友們喜出望外。
“臥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挖坑狂魔居然不挖坑了？”
“我還以為這又是一個未解之謎的大坑呢！好在主播這次夠良心！”
“立碑狂魔陳主任狂喜！”
卓一凡哭笑不得，這又是挖坑狂魔，又是立碑狂魔的，怎么整得和魔教中人似的？
這不過是個小插曲，卓一凡清了清嗓子，決定從當時江湖的勢力格局開始說起：
“當時武林，各大門派在無形之中，已經完成了分層。”
“以正派為例。”
“這第一檔門派，正是北少林、南武當這兩大泰斗并駕齊驅。”
“它們，也是當時正道人士的執牛耳者。”
聽到熟悉的門派名字，水友們當即嘖嘖稱贊，也有人在陰陽怪氣少林。
“少林是傳承千年的老烏龜，被列為第一檔很合理。”
“可那時候武當創派才多少年，居然能和少林并列齊名？還是張三豐牛逼啊！”
“也不知道這些少林和尚是干什么吃的，千年底蘊才能做到和武當派媲美。”
“這還不簡單？說明少林武學理念遠不如武當派唄！”
看到水友們對于少林的嘲諷，和對武當的贊美，卓一凡不置可否。
而在說完第一檔的兩大頂尖門派后，卓一凡繼續講起了后續：
“除了武當少林以外，正派的第二檔門派，便是合稱為五岳劍派。”
“既然是五岳劍派，自然是除了華山派以外，還有嵩山派、泰山派、恒山派和衡山派。”
“五岳巍峨，鼎立中原。”
這是五岳劍派在直播間的第一次亮相，讓水友們直觀地看到了江湖格局。
“好家伙！五岳為名，夠大氣！”
“什么叫格局？這才叫格局！好一個五岳巍峨，鼎立中原！”
“真正的大格局，往往在于樸實無華的取名方式~”
“確實，這五岳劍派的名字通俗直接，雖然不如孤獨求敗、風清揚之類不明覺厲，但卻自有一股屹立不倒的感覺！”
“不愧是江湖第二檔門派！”
“既然是五岳劍派，主播能給我們說說，他們的劍法比起華山劍法，有什么特點嗎？”
五岳劍法在金庸武俠中，并不算是什么高深絕倫的武學。
于是卓一凡從善如流，介紹道：
“先前給大家說過，華山劍法有華山險峻奇絕的意境，因此在劍法特點上，輕靈機巧。”
“嵩山三教齊聚，故而門派劍法氣象森嚴。若能將十七路劍招施展開，宛若千軍萬馬、長槍大戟、黃沙千里！”
“北岳恒山派歷代高手皆是女流，理念上只為防身。因此恒山劍法綿密嚴謹，破綻極少。單論守御防備，僅遜色于武當的太極劍法。”
“泰山作為自古帝王封禪之地，劍法本身厚重沉穩。可泰山亦有十八盤這種高險之地，因此泰山劍法中，也有一路劍招，是走的狠辣路數。”
“至于南岳衡山派，則是變幻難測，猶如鬼魅。正是暗暗契合衡山獨秀這一特點。因此有個別名，江湖人稱‘百變千幻衡山云霧十三式’！”
五岳劍的特點依次從卓一凡口中說出，如數家珍一般輕松。
頭一次聽見如此翔實的五岳劍分析，直播間的水友們自然驚訝無比。
“好家伙，聽著都好牛逼！”
“每個門派的劍法特點，都和對應山岳契合，不愧是五岳劍派！”
“初代五絕有華山論劍。這時候或許也有門派之間的比較切磋，想想那場面，很難不心馳神往啊！”
“確實！不知道這些劍法，有沒有流傳下來！”
而在五岳門派中，有不少弟子正在觀看卓一凡的直播。
聽到卓一凡對自家門派的詳細介紹，不由驚疑萬分。
自家門派古代的劍法，真的有這么牛逼？
真的好想去問問這位主播！
于是，其中有不少人對站在卓一凡身后的華山道士，感到無比的羨慕。
畢竟，這些人肯定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先打聽到華山劍法的詳細內容！
實際上，禮恒這幾位華山道士，此時心里是最難受的。
這時候倒不是出于什么身份觀念了。
他們現在很清楚，這位來歷神秘的卓一凡，絕對值得他們放下身份去結交，甚至討好！
之所以還沒有問，是因為擔心一件事。
如果現在問了，萬一卓一凡真就知無不言，那豈不是當著四百多萬人的面，泄密了？
他們可擔不起這個泄露門派機密的罪名！
于是，就只能憋著。
饒是以幾位道長極好的養氣功夫，此時也差點破功了。
這時候，直播間又有水友惦記起卓一凡到底會不會武功這回事。
“主播，你怎么了解的這么清楚？”
“卓老師說的有理有據，恐怕自己就會五岳劍法吧？”
“卓老師，你就別裝了，大伙早就看出你會武功了！”
對此，卓一凡只是謙虛搖頭，笑道：
“只是略有耳聞罷了，卓某人還未曾修煉。”
這句話頓時引起水友們的質疑。
“又是不曾修煉，我咋這么不信呢？”
“之前是誰說的相信科學，然后轉頭就拿出紅色小藥丸這種靈丹妙藥來著？”
“卓老師，我看你豐神俊朗，劍眉星目，一定是修煉以后的結果吧？”
“我已經在期待卓老師開課傳授古代武學的時候了！”
“臥槽？你是真敢想，但我一定買爆！”
水友們依舊在這上面發散著思維，卓一凡自然不會再去解釋。
話鋒一轉，他又繼續講起江湖門派。
“位于五岳劍派之下，還有第三檔門派，名為青城派。”
“當時青城派的掌門，號稱三峽以西劍法第一。”
“這一門派在江湖中素有威望地位，故而被列為第三檔。”
聽到這里，有水友忍不住疑惑。
“怎么沒有聽見主播說峨眉派呢？”
“對啊，峨眉派和武當派的創派祖師，都是以半部神功為基礎創立武學體系。沒理由武當派還鼎盛，峨眉派就銷聲匿跡了啊？”
對此，卓一凡解釋道：“這是因為朝代更迭、歷史戰亂等原因，峨眉派后來走向沒落。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是籍籍無名。”
聽到沒落二字，當即就有水友質疑。
“這不對啊！峨眉現在就挺火的！不像主播說的沒落！”
“是啊，有個峨眉女大v，叫做凌蕓的，現在就挺火，而且武功很厲害！”
聞言，卓一凡沉吟片刻，道：“或許吧，但在我所說的這個時間段里，峨眉確實已經沒落，才會讓青城派冒頭，成為第三檔正道門派。”
他并無意和水友們爭論峨眉派的興衰，畢竟《笑傲江湖》里只有一個尼姑庵。
可水友們并不打算這么簡單地放過卓一凡，紛紛故意聲討起來。
“主播你這是什么態度啊？這么說你很牛咯？”
“感覺你這是在瞧不起凌蕓！我去凌蕓那里留言了！”
其中一部分水友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本來就想知道卓一凡會不會武功，順勢借題發揮起來。
“主播，這次我不相信你的話，除非你跟凌蕓打一架！”
“對，牛不牛的，碰一碰才知道！”
“前面要去留言的兄弟！記得說卓一凡瞧不起峨眉！一定要打一架！一定要搞大！”
“等等，你們說的打一架是怎么打？搞大什么？說清楚啊喂！”
“嗯？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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