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過億會不會太夸張了？”
卓一凡注意到直播間這些彈幕，不由笑著調侃了一句。
對于各方紛至沓來的拉攏合作，以及開出的豐厚待遇，卓一凡有過一些情緒。
比如意外、疑惑等等，但始終沒有激動。
如果沒有系統，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可能會很激動。
但是有了系統獎勵的武俠神功，靈丹妙藥以后，他對錢財就看得很淡了。
于是卓一凡又重復道：
“剛才說的依舊有效，這些旅游部門給出的薪資。”
“我還是會把百分之九十交給華山論劍基金會處理。”
聽著卓一凡平淡的語氣，直播間的水友們紛紛表示自己受到了打擊。
“卓老師是真的對錢不感興趣啊！”
“我想了想，我不改名叫有緣了，我準備改名叫華山論劍基金會。”
“前面的，掉錢眼里了吧？卓老師都說這筆錢是用來做慈善的，你也想拿？”
“玩段子也要看時機！”
眼看水友們要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點爭論起來，卓一凡有些無奈。
直播間人一多，就容易出現觀點分歧。
要只是爭論自己說的武俠歷史，那也就罷了，是良性的人氣增長方式。
可如果是這種，卓一凡認為沒必要。
他現在并不需要這種吵架爭論來提升人氣，無意義的爭吵反而有害。
正好北峰頂就在眼前，卓一凡便朗聲提醒道：
“北峰頂，到了！”
直播間的水友們還沒有太大反應，身后的游客反倒是個個驚呼。
“這么快？”
“我也爬過幾次華山，都沒有這次輕松。”
“多虧了導游小哥的保健藥水！”
聽著眾人都在夸卓一凡，王冰冰也與有榮焉，小臉通紅。
唯獨那些沒喝到藥水的游客，一路上為了趕上隊伍，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早已經是累得不行，此時聽說終于到了，直接跌坐著大口喘氣，臉色蒼白。
可他們也沒有理由怪卓一凡，畢竟人家好心分發，是自己不信還扔了杯子。
只能是一邊喘氣，一邊后悔無比。
游客們的不同遭遇，被直播間的水友們看在眼里，紛紛感嘆。
“主播的紅色小藥丸，效果是真的好。”
“剛才還只是聽游客們口述，現在一對比，更直觀了。”
“不然我還是改名叫有緣吧？”
當然，也有水友反應過來，北峰頂的另一層身份。
“終于到華山論劍的地方了！”
“現在開盤，主播在華山論劍之地，能不能再讓爺傲大佬整一次全平臺特效！”
“前面的，我用舍友十年單身，下注能！”
“我覺得不一定，這里空空蕩蕩的。卓老師也說，華山論劍的具體過程沒人清楚。只靠我們腦補，實在有些困難了！”
水友們還在熱議，卓一凡也是笑而不語。
將游客們帶上北峰頂后，卓一凡便開始了自己的講解：
“家人們，如你們所見，這里就是當年的華山論劍之地。”
“相信大家還記得，這里后來還發生了兩次華山論劍。楊過的西狂稱號，也是在第三次華山論劍中得到的。”
“當年，初代五絕匯聚于此，周伯通旁觀。”
“具體過程無人知曉，只知歷時七天七夜，最終決出王重陽乃天下第一！”
“可即便不知詳情，卻能從只言片語里，管中窺豹，瞧見五絕風姿！”
“五絕當中，段智興是帝王至尊，洪七公號稱九指神丐，是丐幫難得的天才。”
“歐陽鋒為人狠毒卻也有自己的高傲，黃藥師自不必說，一生恃才傲物，看不起天下人。”
“初次華山論劍，五絕尚未成為一代宗師般的人物，登頂武林之巔，難免年輕氣盛，心思活絡。”
“可即便四絕正處于最高傲、最得意的時候，他們在王重陽面前，戰了七天七夜，還是服了。”
“為什么服？要知道，即便是歐陽鋒出爾反爾的性格，也始終承認王重陽是天下第一！”
“我想，恐怕是四絕在這七天里，除了四人圍攻以外，已經用盡了各種手段和名目……”
“卻依舊不能擊敗王重陽！”
“唯有如此，周伯通才會說四人不敵、拜服王重陽！”
在卓一凡的描述下，直播間觀眾不由自主地腦補起來。
“是啊，如果只是純粹切磋，以四絕的地位，或許會認輸，但絕不至于拜服！”
“聽完卓老師的講解，即便是沒有具體過程，我也激動得渾身發抖了！”
“真的好想去華山！”
直播間的水友還在交流感受，山風吹動著卓一凡的頭發、衣服。
北峰巍然獨秀，三面絕壁。登頂此山，難免會有一種孤高之感。
他望向極遠處的群峰，想著金老爺子筆下那個精彩絕倫、可歌可泣的武俠世界，不由心潮澎湃。
一旁持著直播手機的王冰冰注意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調整角度，將鏡頭對準卓一凡的側臉。
沒多久，卓一凡情不自禁地開口，唱起了一首只有他知道的粵語歌。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
【或者另有高處比天高】
他剛一開嗓，磁性干凈的歌聲頓時引起了水友們的注意。
“沒想到卓老師還有這么一手才藝？準備進軍音樂區了？”
“不過，這首粵語歌好陌生，我一個資深聽眾都沒聽過！”
“我是廣東人，這個詞……好絕！”
【論武功，俗世中不知邊個高】
【或者絕招同途異路】
【……】
【一山還比一山高】
【真愛有如天高】
這首前世為《射雕英雄傳》編寫的經典粵語歌，這個時空自然不可能存在。
蒼茫悠遠的調子，激揚大氣的歌詞，讓直播間兩百多萬水友沉浸其中。
初代五絕，是何等威風得意？
華山論劍后，天下之一歸屬王重陽，可他又是不是真的最強者？或者另有更強者？
九指神丐洪七公，濟世救民，光明磊落。可醉酒回夢時，他又是否會夢到斷指為何而斷，潸然淚下？
西毒歐陽鋒，貪婪陰狠，以毒王自傲，本能橫行天下，卻因為貪念落得個悲慘下場。他的余生，是否有過悔恨？
瀟灑如黃藥師，性格詭譎孤僻，天資一絕，應該是無欲無求的吧？但他為何赴約華山論劍，打碎所有桀驁，拜服王重陽？
段智興貴為皇室，江湖紛爭與他何干？根本無需去蹚江湖的渾水！可他還是去了，撇開道義不談，在他心里，真的愿意做這個大理皇帝，終日處理瑣碎政務嗎？
卓一凡還在哼唱著，彈幕已經徹底爆炸！
“好絕的詞曲！！！媽媽，我怎么哭了！”
“主播這首歌是描寫華山論劍的嗎？我好像真的看見初代五絕的風姿了！”
“遠遠不止！好多過去的記憶突然開始攻擊我！”
“好像是卓老師原創的？！一人血書跪求卓老師出專輯！”
“臥槽？哪怕我已經說累了，但聽了這首歌，我還要用我嘶啞的聲音吼出，卓老師牛逼！！！”
“理智？這首歌，你讓我怎么理智？！二人血書跪求卓老師出專！！”
“【曹真】給主播送上十發火箭！”
“【大理段氏南帝后人】給主播送上二十發火箭！”
“【華山老陳】給主播送上四十發火箭！”
……
“【泰山光頭哥】給主播送上十艘宇宙飛船！”
“【爺傲奈我何】給主播送上二十艘宇宙飛船！”
兩位土豪的禮物，再度引發全平臺特效！
爺傲大佬沒有說話，但已經用禮物狠狠砸出了自己的態度。
財大氣粗的泰山旅游負責人，也壕無人性地觸發了一次全平臺特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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