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可曾聽說過華山論劍？”
當卓一凡在直播間問出這句話后，直播間觀眾全都懵了。
“華山論劍？那是什么？沒聽說過啊！”
“我也沒聽說過，難道這能說明華山就是五岳第一山？”
“有一說一，這華山論劍不知道為何聽起來有種莫名的逼格。”
“咦，你這么說，好像還真的有那么點意思，就感覺一股逼王氣息撲面而來。”
“我剛剛試了試，換成泰山論劍，嵩山論劍，衡山論劍，恒山論劍，好像都沒有華山論劍大氣！”
“我擦！還真的是這樣，難道這里有什么文章嗎？”
“主播，你別賣關子了，快跟我們講講這華山論劍到底是怎么回事。”
......
直播間內節奏瞬間反轉，全都被“華山論劍”吸引，感受到這四個字背后的不一般，一個個就跟催更讀者一樣，催著卓一凡講講什么是“華山論劍。”
直播間人數也在穩定增加著，從最開始的五六百已經到一千人了，并且還在穩步上升中。
王冰冰水靈靈大眼睛崇拜的看著卓一凡，她沒想到卓一凡只是拋出個“華山論劍”便一下子吸引直播間觀眾。
不過，對什么是“華山論劍”，她也十分好奇，以前從來沒聽說過。
“果然，哪怕是隔著一個時空，華山論劍的魅力也無人能抵擋。”
卓一凡笑容燦爛，他知道他的方向選擇對了。
于是，他故意干咳了下，吸引眾人注意力，然后開始講述“華山論劍”。
“咳咳，要說這華山論劍，就不得不說一位南宋古人，他的名字叫做王重陽,也是全真教派的創教祖師。”
卓一凡循循善誘，又拋出一個無論是小說還是歷史中都是重量級的人物。
直播間內，觀眾頓時一頭霧水。
“全真教創教祖師王重陽,這跟華山有什么關系？全真教不是在終南山嗎？”
“就是啊，主播，你別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啊。”
就連王冰冰也疑惑，他們現在可是在華山做導游，可不是終南山。
“各位不要急，且聽我慢慢說來。”
“這王重陽啊，重陽子是他的號。他的俗家名字是中孚，字允卿，他出生于北宋年間一個很富裕的家庭，從小學文習武，一樣不少。”
“當時正趕上金兵入侵，民不聊生。年輕時代的王重陽一腔熱血，他“痛祖國之淪亡，憫民族之不振”。更加發奮努力，于是奪得了文、武雙舉人，并且投身抗金大業。”
“抗金失敗后的王重陽回鄉遣散家小，前往終南山南時村絕地為隧道，自己挖了一座墳墓，題為“活死人墓”，從此開始了與世隔絕的修道生活。”
卓一凡娓娓道來，將王重陽的生平簡單介紹，讓直播間那些觀眾也了解。
“我只知道王重陽是全真教祖師，沒想到王重陽還參加過抗金。”
“人說亂世道士下山救人，這話是一點都不假！”
“不過，這還是跟華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啊？”
直播間觀眾雖然感嘆王重陽的愛國情操，但還是很疑惑，這跟華山論劍有什么關系。
卓一凡也不急著解釋，而是繼續問道。
“各位，你們說王重陽王道長武功厲害不厲害？”
“那當然厲害，又參加抗金又修道，肯定非常強！”
“恐怕就是項羽李存孝來了，都打不過王重陽。”
直播間水友們不自覺的回答了卓一凡的話。
所謂王不過項，將不過李。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內力真氣這個概念，他們只能想到用項羽李存孝去比較。
“不錯，當時王重陽可以說是江湖第一強者！”
卓一凡微笑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道，“但是，就是他這樣的強者，卻提出了華山論劍，你們說，這華山難道不算是五岳第一山嗎？”
“什么？華山論劍是王重陽提出來的？”
“我說主播為什么要提王重陽，原來是這樣。”
“主播，那王重陽為什么要提出華山論劍。”
直播間的觀眾已經逐漸被卓一凡的華山論劍吸引，不自覺的代入了。
不過，也有些水友反應快，先去網上搜索“華山論劍”。
不搜不知道，一搜全懵了。
“不對啊，我剛剛去網上查了下，并沒有查到王重陽關于華山論劍的經歷啊，甚至連華山論劍這個詞條都沒有。”
“我以為就我一人這樣，你們說這主播是不是在編故事啊。”
一些水友提出質疑，但是很快就被別的聲音給按了下去。
“就算是編故事又怎么樣，正聽的精彩呢，主播快往下說。”
“就是就是，而且我國本來就有很多歷史文化缺失，有些找不到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許主播說的是野史呢？”
卓一凡掃了眼直播間的彈幕，也沒有過多解釋。
是不是編故事不是他說了算，而是觀眾們說了算。
“要說為什么王重陽提出華山論劍，那是因為江湖中發生了一件大事，一部曠世秘籍出世，引得江湖群雄爭奪，掀起腥風血雨，為了以武止戈，王重陽便提出華山論劍，獲勝者便可得到這部曠世秘籍。”
卓一凡娓娓道來，將第一次華山論劍原因道出。
接著，他不給水友們反應時間，繼續侃侃而談。
“要說這王重陽雖然是江湖第一強者，但是天下還有四大高手，為東邪西毒南帝北丐，與王重陽并稱天下五絕，他們也參與爭奪這部曠世秘籍！”
此話一出，直播間立刻炸了，剛剛被按下去那群水友又跳了出來。
“臥槽，主播，還說你不是在編故事！”
“主播，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番茄中文網的作者？這其實是你寫的小說？”
沒辦法，誰讓卓一凡說的內容太像小說設定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設定逼格太強了，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天下五絕。
僅僅十個字，便勾勒出一幅蕩氣回腸的江湖畫面。
從江湖強者，到江湖格局，全都呈現在眾人面前。
直播間觀眾甚至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五絕身影，懸立在江湖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俯瞰這一片江湖。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些聲音很快被蓋了下去。
“黑子能不能別挑刺，就是編故事又怎樣，哪家旅游景點沒點傳奇故事？”
“就是就是，這故事這么好聽，不比博人燃？”
“主播，你要真的是番茄中文網作者你就吱一聲，我這就去給你訂閱打賞月票一條龍。”
“主播，書店沒你的書我不看。”
“主播，你倒是快說說，這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都是什么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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