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那嬌花夫君又茍延殘喘了一天 > 第11章 她竟也信了這等迷信
  宋枝鶴和晏臻兩人吃了些,便前去正廳拜禮。

  路上晏臻未語,宋枝鶴與他攙扶的手卻讓長公主府內的人目視了一路。

  宮仆所有人見著小郡王經過沖喜一事,竟然能出了閣樓行了那么多的路程,皆是面露驚奇,直稱宋枝鶴為仙子。

  二人到了正院,院內的廳內只有長公主一人坐在上首,長公主一旁的主座卻空空如也。

  程家駙馬爺昨日與長公主爭吵,因被嘲諷而大肆發脾氣甩了門,去外院小妾的住處纏綿一晚,現如今還在溫柔鄉。

  長公主知曉冷笑后便無所謂了,這些年都這樣過來了。

  長公主清寧知曉程瑜從未愛過自己,連著長子他也從未關心過,如若不是因為和宋家人有關的親事,他這人大抵不會踏進公主府一步。

  沒了駙馬,她依舊還是公主。

  長公主清寧瞧著長子和長媳,眉眼彎彎,雍容華貴的面容帶著幾分溫柔,看得宋枝鶴覺得有些熟悉而又溫和慈愛。

  “你們爹有事情耽擱來不了了,今日就咱們娘三個進宮去見禮,蓁蓁以后便喊我母親吧,等會入宮,你隨著洐止喊人。”長公主清寧淺笑,拉著宋枝鶴的手拍了拍,眼底滿是溫柔。

  宋枝鶴點頭,瞧著長公主對自己這般熱情而忽略晏臻的身體情況,心底有些疑惑。

  外聞傳長公主愛子如命,可瞧著這到現在都未曾詢問過晏臻的身體情況,他們是真的以為她能沖喜?

  還是說沖喜這件事情是真的?

  宋枝鶴一路上都想著,瞧著婆母對自己的熱情和照顧,她歸功于母親和婆母暗中交好。

  宋枝鶴和晏臻同一輛馬車,車上晏臻也未曾發病,瞧著也不像是傳聞中病入膏肓的模樣,難道真的是沖喜的作用?

  宋枝鶴低笑,她竟然也信了這等迷信,沖喜是上古最為封建的一個祭祀禮,她怎么會把自己沉進去?

  不過晏臻的病···宋枝鶴抬眸就對上少年打探的目光,唇角的低笑還未收斂,忙縮了回去。

  “笑什么?”晏臻問。

  因為有她的存在,母親便沒有多交代他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的那些言論,他們二人共處一車,一路上倒是安安靜靜,眼看快到了宮門,便聽見她的一聲低嘲,嘲笑的是什么?

  “想起之前進皇宮遇到的些事情,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入宮,沒想到有機會還會進宮,想到便有些高興。”宋枝鶴訕笑快速轉了個彎。

  她總不能說她在想沖喜這件事情吧,本身就有點冒昧他了。

  騙子。

  之前的那些話也是騙他的吧。

  晏臻唇角微動,偏過了臉,眉眼愈發變得陰冷。

  少年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動,宋枝鶴也感覺到了,她連忙給晏臻倒了杯熱茶,眼看要進了宮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你知道如今鳳鸞宮的皇后嗎?她這人怎么樣?我們今日里會遇見她嗎?我覺得她有些奇怪。”

  晏臻抬眸看向她,皇后?

  她真的是不知道任何的事情嗎?

  宋枝鶴瞧著他那懷疑的目光,無奈告訴他之前在鳳鸞宮內遇到的事情,“我總覺得皇后在向我示威,她是在殺雞儆猴嗎?她是與長公主有仇還是宋府?”

  殺雞儆猴?

  晏臻低笑,她太看得起自己了,那趙家女不過就是自己作死罷了,湊巧被她看到而已。

  不過皇祖母喜歡她倒是有些驚訝的,晏臻知曉皇祖母向來不喜熱鬧,對人對事從不上心。

  “你又笑什么?”宋枝鶴反問他。

  晏臻抿了口她遞過來的茶,“笑你想多了,皇后是趙家女,趙家人的本性皆都易怒喜驕縱,趙家受帝王深寵自然也是猖狂且好大喜功,他們是不顧及外人,只憑著自己喜好而來,你運氣不好遇上罷了。”

  宋枝鶴皺眉,趙家的驕縱可不是一次兩次。

  二哥收集來的消息好像不止晏臻說的如此表面,她還記得趙家似乎好像還參與了當年宮變。

  真的是她運氣不好嗎?

  宋枝鶴看向晏臻,他今日里的狀態比昨日里要好上一些,竟還能與她說笑。

  原本她對晏臻存留的心軟到皇宮處便消散了。

  這個時代的人比她精明的多,之前她看著少年容美而年少,和自家弟弟相差不了,心便軟下來。

  可她忘了,自家弟弟年少便已官升加爵,又是太子殿下的伴讀,少年老成卻心眼精明,如若不是二哥在旁混淆,她如今又該是什么模樣?

  這個時代封建迷信,鬼神之說又為禁忌,她雖胎生,但行為舉止已是超出了這個時代的禮儀問題,先不說宋家人會不會護住她,藏在暗中宋家的仇家大抵也會添油加醋。

  這一世的家人對她好,她不能拿宋家人冒險。

  如今嫁給晏臻,他的身份更是尊貴,長公主本是圣上胞妹,行事作風皆有分量,背后若有長公主這個勢力,任誰都會禮讓三分。

  皇家那深宮里藏了多少骸骨,宋枝鶴不清楚,但卻深知身處這后宮里沒有人是愚蠢的,早年間有傳聞長公主年幼便聰慧,如若不是男子,當今那位置便是意屬為她。

  雖是謠言,但有人信便是。

  宋枝鶴知曉晏臻病弱,但沒有人說病弱的人不知朝中事,就如她常在府內不出,也是有關系知曉的。

  不過他們兩個倒是極為相似,都常臥府內不出卻聞名京都城,如今湊在一起,倒是挺配的。

  “大概是我想多了,不過你若是與宮內誰有宿怨,記得提醒些,我盡量避開不給你找麻煩。”

  宋枝鶴也不想動手,能避開就避開,她不想與任何人結仇。

  她挺羨慕二哥,笑臉迎人,心里全是算計,微笑常掛在嘴邊對于她來說著實有些難。

  她本身有一張微笑唇,但宋臨睿對她說在外千面總得掩護自己,世人有千面有千變,皇宮內有眼色精明的人眾多,真假笑容是能分辨清楚的。

  “沒有。”晏臻思杵了一會,回了宋枝鶴兩個字。

  宋枝鶴抬眸看他,見他眼底看過來探視的目光,似乎在詢問自己是否有仇家。

  她想了想,“我向來不記仇,也沒有宿怨。”

  晏臻發笑,京都城宋家的宿怨里宋家小姐就占據了一半,她是自認為自己沒有宿怨?還是跟他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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