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的學兄實在不像一個讀書人! > 第420章 你家大人都不敢和老子這么說話!
  蓮安峰下,第三道境界線迎來了再一次的七倒八歪。

  代為負責的巡檢此時已經有點麻木了。

  “白頭兒不在,這里又整天發生這情況,這差事...真是狗都待不下去了。”

  他轉頭問身邊人道:“怎么樣?白副都巡檢回訊了么?”

  “白副都巡檢說,讓我們先行抵近查看。”

  巡檢咧了咧嘴角:“白頭兒真這么說?”

  得到了一個無比肯定的答復后,他苦笑著看向了蓮安峰頂。

  愣了一會神后,他無力地舉起手道:“白頭兒都說了,我們還能怎么辦?兄弟們,聽我命令,抵近觀察!”

  于是第三道警戒線以極慢的速度開始往蓮安峰方向緩緩移動。

  與此同時,萃華池書院中。

  白玉堂正在山長樓中和余秋風四目相對,兩人之間的火藥味都能把旁邊的朱敬澤給炸了。

  “余山長,我再和你說一遍!蓮安峰出事了,我需要現在立刻馬上回去!”

  白玉堂低吼道,從他額頭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來,他現在已經很努力地壓制自己的怒火了。

  余秋風架著二郎腿,小拇指在耳孔中掏了掏,挖出來一點耳屎輕輕一彈,正好落在了白玉堂的身前:

  “你再大聲點,這么小聲,連耳屎都震不松,趕緊的,再吼一嗓子。”

  白玉堂:......

  “怎么?不吼了?”余秋風哼道,“哼,白玉堂,昨天老夫就告訴過你,老夫還沒歇夠,你就別想回蓮安峰!”

  白玉堂深了吸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靜一點:“余山長,你沒歇夠,你可以多歇幾日,但是蓮安峰那邊又生出了變故,我必須回去查看。”

  余秋風皺鼻道:“昨日你說有變故,今日你又說有變故,哪來那么多的變故?我們在蓮安峰這么些天,也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變故,怎么我們一走,就接二連三發生變故?”

  這一串話余秋風倒不是說給白玉堂聽,而是旁邊的朱敬澤。

  昨日白玉堂過來請辭的時候,朱敬澤沒來。

  今日白玉堂再來的時候,把朱敬澤也拉了過來,顯然是拉過來幫場子的。

  余秋風此話一出,朱敬澤便點了點頭。

  他是實在不想再去蓮安峰了。

  朱敬澤倒不是說荒山野嶺怕辛苦,而是在那種地方,實在太憋屈。

  可若是蓮安峰真出了什么事,他還是會和白玉堂一起去的。

  那邊白玉堂聞言臉都快黑出水來了,他從懷中取出了九門巡妖司特制專用的傳訊箋,給余秋風丟了過去:“這是我的下屬給我發的,若不是今日余山長不信,這傳訊箋我是不會拿出來給衙門外的人看的。”

  余秋風接過來一看,正是蓮安峰發來的關于兩次山體發生劇震的訊息。

  他眉頭微微挑起。

  臭小子開始干活了么,很好。

  就是鬧出來的動靜大了點。

  他旋即想到蓮安峰的詭異之處,就覺得這么點動靜也不算什么。

  余秋風捻了捻胡子將傳訊箋遞給了朱敬澤:“老朱你看看,就這么點小事,他就吵著鬧著要回去。”

  朱敬澤接過傳訊箋一看,苦笑道:“也不算小......”

  “怎么不算小?”余秋風吹胡子反駁道,“你想想蓮安峰之前是發生了什么?”

  “隕星降世!”

  “冰雪封山!”

  “還有那狗屁一樣的濃霧!”

  朱敬澤額了聲,緩緩點頭。

  確實和這三樣比起來,兩次震動算個屁。

  余秋風笑道:“白玉堂,你看看,老朱也這么覺得。”

  白玉堂:“可是...”

  “別可是了,有什么好可是的,隕星落在山頂,又加上冰雪封山,有點余震,搞個雪崩之類的也是很正常的么。”余秋風兩手一攤,“就這么點破事,值得我們三人特意跑一趟么?”

  朱敬澤將傳訊箋遞了回去,斟詞酌句道:“白大人,我覺得秋風兄說得還是有點道理的。九門巡妖司既然在蓮安峰外布置了三道警戒線,若是沒有什么大的狀況,我們何必走這么一趟?”

  白玉堂見兩位亞圣都這么說,頓時心頭一股無名火氣。

  他一把扯回了傳訊箋,怒氣沖沖道:“兩位先生倒是無所謂,那山下的可都是我的手足兄弟!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身處險境的!”

  余秋風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盞應聲而道:“什么叫無所謂,老子的徒弟還在蓮安峰上呢!”

  余秋風不提年不休還好,他這一提起來,白玉堂就忍不住嘲諷道:“余先生你也知道你徒弟在峰上啊?我瞧你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哪里有師父的樣子,只怕為了自己能睡上幾個好覺,已經將年小子拋到一邊了吧?”

  “放肆!”

  余秋風怒極而發,一股剛猛無匹的威壓正面壓住了白玉堂。

  白玉堂悶哼了聲,胸口一陣發悶。

  余秋風冷臉道:“白玉堂,老子敬你是條漢子沒下死手,你去九門巡妖司打聽打聽,老子當年還是立言境的時候,你家喬大人敢這么和老子說話不?”

  白玉堂這個時候才想起了余秋風天下第一貴重臉皮的外號。

  他作為九門巡妖司的要員,更是知道余秋風暗地里還有一個天下第一護短山長的名號。

  比起以護短著稱的荀元思,這老頭子可一點都不遜色。

  朱敬澤見狀,趕緊起來拉架:“啊呀,秋風兄,這說歸說,動手總是不好的。”

  他又轉向白玉堂:“余山長說得也沒錯,當年就算是你們大人,也不會如此跟余山長如此說話的。”

  說到這里,朱敬澤臉上閃過一絲古怪。

  不是不如此說話,而是兩人見面后,余秋風就各種遁法齊出,根本不給喬隱之說話的機會,不過勉強算是不會這么說吧。

  他繼續勸說道:“你讓九門巡妖司的兄弟再觀察觀察,若是真有大事發生,我們再去也不遲。”

  說完,他再次轉過臉:“秋風兄,給老夫個面子,趕緊收了神通吧。”

  余秋風哼了聲,撤去了威壓,他舉起茶盞表明了送客之意后,不忘加了一句:“你們既然到了本書院,若是就這么匆匆離去,顯得本書院待客不周...老夫也是要面子的,沒有老夫點頭,白大人請在書院中自便吧。”

  白玉堂臉上極其不情愿,可事到如今二對一,他也不能多說什么,只好憋屈地拱手離去。

  朱敬澤匆匆拱手行禮后,也跟了上去。

  等兩人走后,余秋風才放下茶盞,低聲道:“臭小子,你動作快一點,不然的話,老子這邊就拖不住了。”

  “到時候,你可別說老子把你給賣了啊。”

  他不知道,他口中的某人此時正碰到了一件極為尷尬的事。

  剛才那一陣劇烈震動后,洞穴中的天地倒懸竟然解掉了。

  說起來也巧。

  那一陣劇烈的震動發出,隨后一股強悍無匹的沖擊波從洞口破冰而出,正好砸在了敖蜃樓的后背上。

  而敖蜃樓的后背上,年不休的長劍剛好露出了半截。

  那半截長劍就被砸得重新沒入了敖蜃樓的身體。

  剛才敖蜃樓已經被長劍傷了胸肺,只是用胸大肌固定住了長劍,讓它無法動彈。

  這一下就是二次傷害。

  二次傷害的程度可要比之前有所準備要大得多!

  敖蜃樓一口黑血噴出,便再也無法維持住了。

  關忘文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意外之喜。

  “哈哈,我的底牌已經到了,拜拜了您嘞!”

  關忘文立刻急召最后的底牌破洞而入,可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臥...槽?什么鬼?竟然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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