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青看到李南風的手向她的胸口伸過來,也是臉色微變。
雖然在方城的那天夜里,她曾經在李南風房間主動脫下過衣服。
為了完成奪位計劃,她有犧牲自己的思想覺悟。
但此時彼此的情況卻完全不同。
當初,陳青青是在把陳飛他們都用安眠藥‘哄睡’之后,才去找李南風的。
而此刻,兒子、兒媳他們就在前面。
若是被陳飛他們看到自己被李南風襲胸,作為一個長輩來說,終究不是太體面的事情。
不過,李南風并沒有襲擊陳青青的胸部,而是替陳青青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領。
“陳太太。”李南風一邊給陳青青整理著衣領,一邊咧嘴一笑道:“兒女自有兒女福。與其干預孩子們的感情,還是想想自己的事吧。和丈夫分居這么多年,不寂寞嗎?”
陳青青平靜下來,她看著李南風,也是咧嘴一笑:“你要安慰我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嗎?假裝和我曖昧,讓二師姐對我失望。沒幾個女人會接受跟自己婆婆搞曖昧的男人。”李南風微笑道。
“所以,你的選擇是...”
“當然是二師姐了。半老徐娘就算風韻猶存,依然是半老之軀了。我的口味范圍限定在40歲以下,所以你...”
李南風頓了頓,手指交叉做了一個X的手勢。
言罷,李南風就去前面了。
陳青青目光閃爍。
“這個李南風不好控制啊。”
她有點后悔找李南風當冒牌皇子了。
其實,李南風猜的沒錯。
陳青青,包括她背后的銀光派的確是想要一個傀儡皇帝。
畢竟,他們效忠的對象是具有先皇血脈的皇子李星。
而假皇子就是一個被他們推到臺前的傀儡。
但如果傀儡不聽話就麻煩了。
不過,事到如今,陳青青也沒法換人了。
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假皇子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她尋覓了這么多年,也就感覺李南風各方面都比較適合。
跟楚王有仇,足夠聰明,有領導力,能力方面無可挑剔。
但性格就比較棘手了。
這個李南風,桀驁不馴,完全沒有做棋子的覺悟。
“不行,我要想辦法馴服這家伙。不然,將來必成隱患。”
——-
數個小時后。
“哇,那就是西陽關嗎?好雄偉啊。”舒雅興奮道。
在飛機的下方,一座巍峨的城關雄踞在群嶺之中。
正是赫赫有名的西陽關。
出了夕陽關就是西疆的范圍了。
西疆在大夏國的西部,地廣人稀。
西疆跟大夏國的其他地方不同。
歷史上,大夏和西戎的戰爭延續了千年之久,所以西疆一直都是軍管地,由軍隊管理政府事務。
現在西疆名義上依然歸中央政府節制,但實際上是由西境軍團在管理。
少許后,舒雅又興奮道:“戰斗機!”
窗外。
過了西陽關沒多久,就有兩架戰斗機呼嘯而過,超音速行駛產生的音爆震耳發聵。
拉多也是一臉興奮。
“哇,進入西疆后,感覺整個氣氛都不一樣了。”
李南風沒有說話。
他透過機艙的玻璃看著西疆的疆土,內心也是感慨萬千。
他曾經在這片土地上戰斗過。
雖然九死一生,險象環生,數次差點死在戰場上,但李南風并不后悔參加那場自衛反擊戰。
保衛祖國,人人有責。
“也不知道我那些戰友們現在如何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飛機在大宛機場緩緩降落下來。
大宛是西疆的四個軍事重鎮之一,規模很大,城區軍民人口超過二百萬人,是僅次于西疆首府樓蘭的西疆第二大城。
在飛機降落的時候,舒雅又非常興奮道:“你們快看,那里好多坦克啊。”
機場周圍,荷槍實彈的士兵,威武的裝甲坦克就直接陳列在機場周圍。
不遠處還能看到防空導彈。
哪怕對西戎的自衛反擊戰已經結束了,但大宛機場充滿著濃濃的軍事氣息。
之所以這么夸張,是因為西戎當初曾經派遣過空降兵占領過大宛機場。
當時,西戎打了個大夏國措手不及。
之后,反攻勝利后,大夏國就加強了西疆范圍內各重要機場的安防。
每一個出入機場的人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
好在陳青青已經辦好了各種手續,眾人順利的離開了大宛機場。
進入大宛城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陳青青在大宛城的郊區有一棟別墅,眾人直接住了進去。
住進來沒多久,陳青青就離開了。
她應該是去見寧川了。
大宛是寧川部隊的駐地。
“二師姐,我要去辦點事,你就在家里吧。”陳青青離開后,李南風也開口道。
舒雅表情狐疑。
李南風知道舒雅在想什么,笑笑道:“真不是跟你婆婆去約會。”
“哼,你的話,誰信?”舒雅頓了頓,又道:“出去,可以。帶上我。”
李南風聳了聳肩:“行吧。”
冷雨自然是要跟著的。
她的職責是保護李南風。
要是李南風出事了,她沒法跟師父交待。
三人隨后一起離開了別墅,進入了城區。
“六師弟,你不覺得自己很幸福嗎?有兩個女人陪你逛街。”舒雅道。
李南風笑而不語。
“你笑什么?”
“待會進了城,你就知道了。”
少許后,當三人來到大宛城內,舒雅終于知道李南風為什么會笑了。
這大宛城內,到處都是幾個女人陪著一個男人逛街的畫面。
李南風身邊才兩個女人,反而顯得很‘單薄’。
“什么情況?大宛城的男人這么幸福的嗎?”舒雅驚訝道。
李南風笑笑道:“來之前沒看西疆旅游攻略吧?不僅大宛城是這樣,整個西疆都是這樣。歷史上,西疆是和大夏國和西戎沖突的第一線,常年的戰爭導致大量男丁死亡。大夏國的其他地方,一般都是男性居多,但西疆相反。這里男女比例都快一比二了,西疆全域,女性人口超過百分之六十多,男性才百分之三十多。”
李南風頓了頓,又道:“而且,因為這里戰爭多,所以戰功也多,因戰功而獲得貴族身份的人也多。按照大夏的婚姻法,貴族是可以納妾的,所以才會有這般光景。”
毫不夸張的說,全國貴族最多的地方不是京城,而是西疆。
當然,西疆的貴族都是低級貴族,大部分都是男爵,子爵都很少,伯爵、侯爵就更稀有了。
寧川在對西戎的自衛反擊戰中表現勇猛,戰功赫赫,再加上銀光派的暗中運作,也只不過被封了一個子爵。
“你是不是很羨慕別人妻妾成群?”這時,舒雅又道。
李南風笑笑:“的確羨慕,哪個男人不羨慕?”
舒雅翻了翻白眼。
她頓了頓,神色復雜,又道:“也不知道那些給人做妾的女人是怎么想的?”
“肯定是真愛。”李南風道。
“屁。”舒雅白了李南風一眼,又道:“都是寄生蟲罷了。只有好吃懶做,只想躺平的人才會給人做妾。”
說完,舒雅又看著冷雨道:“五師妹,你說是吧?”
“我覺得都無所謂。”冷雨淡淡道。
舒雅嘴角微抽,沒吱聲。
三人繼續逛著街。
“我以為整個大宛城里都是一男多女的配置呢,還是有獨行女人在逛...”少許后,舒雅又道。
不過,她的話沒說完,就突然打住了話語。
在他們前面沒多遠,幾個男人圍著了一個獨自一個人的女人。
那女人生的五官精致,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天生麗質,但看起來有些纖瘦。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遠遠望去就像是圣女一般。
在被那幾個肌肉男包圍后,女人的處境看起來很危險。
雖然不斷有人路過,也有人想要英雄救美,但被同伴拉住了。
“別亂來,他們是侯爵府的人。”同伴道。
那人聞言,臉色微變,趕緊離開了。
李南風瞳孔微縮。
在這大宛城里里,只有一個侯爵,現任侯爵名叫李泳。
這李泳祖上也是李夏皇室出來的。
李夏開朝百年后,本著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原則,李泳祖先率領全族搬到了大宛城。
經過兩百年的經營,侯爵府的影響力滲透到了大宛城的方方面面,各個角落。
在對西戎的戰爭中,李泳協助重組后的西境軍團反攻西戎,也算是立下了不小的戰功。
戰后,大宛城雖然名義上受西境軍團節制,但實際上,這侯爵府才是大宛城里的土皇帝。
就連寧川遇到侯爵府的事,都要避讓一下。
所以,當聽說那幾個調戲女人的男人來自侯爵府后,就沒人再管這種閑事了。
“小妞,一個人啊?你沒聽說嗎?在這大宛城里,女孩子晚上不要一個人出來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道。
他頓了頓,舔了舔嘴唇,又道:“長這么漂亮,胸這么平就太可惜了。我聽說,揉胸可以促進二次發育,哥哥來幫你豐胸吧?”
說完,刀疤男就伸出手向被圍著的被圍著的獨行女人摸去。
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啊,你在這里啊?我找你半天了。”
李南風的聲音。
舒雅這才發現,李南風不知道什么時候擠開了人群,跑到了那個獨行女人的身邊。
二師姐一臉黑線。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舒雅好氣。
另外一邊。
見李南風拉著那個女人就要離開,刀疤男不干了。
“站住。你他媽誰啊?”刀疤男看著李南風,很不爽。
“我是她朋友。”李南風頓了頓,微微一笑,又道:“怎么?有問題嗎?”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界嗎?這里是大宛城,是我們侯爵府的地盤,少特碼在我們面前搞什么英雄救美的把戲。之前也有一個家伙喜歡逞能,現在墳頭的草都已經三尺高了。”刀疤男道。
李南風笑了。
“你們侯爵府的地盤?我記得大夏國,就沒有侯爵擁有封地的。別說侯爵了,就算是公爵,也沒有封地。能擁有封地的,只有像明王這樣的藩王。你們侯爵府是想割地造反嗎?”
刀疤臉臉色微變。
“你少給老子扣罪名!”
說完,刀疤臉突然對著李南風就是一記重拳。
但沒打中,被李南風避開了。
“靠,不要臉,偷襲!”
李南風大罵的同時,抱起了那個獨行女子,然后將其直接扔向冷雨和舒雅那里。
“五師姐,接著。”
冷雨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李南風扔過來的女人自己平穩的落地了。
冷雨看了這個女人一眼。
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她看得出來,這女人雖然看起來一副文弱的樣子,但恐怕是武道高手。
有時候,高手之間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實力的。
所以,她剛才并沒有去接這個女人。
舒雅雖然有些驚訝于女人的身手,但也沒有多想。
因為,李南風依舊被那幾個壯漢包圍著。
舒雅有些擔心。
她不是擔心李南風打不過對手。
這幾個人,看身手估計也三四階武者的水平,根本不夠李南風看的。
舒雅擔心的是,打了對方之后,怎么辦?
聽周圍人的意思,那幾個人好像是侯爵府的。
而這侯爵府在大宛城可謂是一手遮天。
李南風雖然關系硬,背后站著公主和齊國公府,但這里是塞外邊疆,屬于軍管之地,天子的命令都未必通行,就別說公主了。
“這混蛋,我看他早晚要因為女人而死!”
暗忖間,那邊已經開打了。
一通噼里啪啦后,刀疤臉和他的小弟們都是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這時,李南風跑了過來。
“還愣著干什么?跑啊。”李南風道。
一直沒說話的冷雨拔腿就跑。
舒雅:...
“五師妹,注意你的高冷人設。喂,等等我。”
舒雅也是開跑起來。
但那個獨行女子沒有動。
“你也跑吧,若是在被抓著,我可不管你了啊。”李南風道。
“我沒事,我在等朋友。”女人道。
這是她第一次開口。
聲音很甜美。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
說完,李南風也拔腿就跑了。
等李南風三人離開后,一個穿著藍裙子的女人拿著兩個棉花糖過來了。
她來到了那女人身邊,看了一眼在不遠處打滾哀嚎的男人,眨了眨眼,道:“什么情況?”
“那幾個人調戲我。”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淡淡道。
那藍裙子的女人擦了擦冷汗:“真是一群豬,連西境軍團統帥都敢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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