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離開陳家的洗澡間后,沒在客廳看到李南風和陳飛的身影。
拉多依然在院子里跟狗玩。
“拉多,那兩人呢?”舒雅問道。
“哦,說是打保齡球去了。”拉多道。
“你確定他們是打保齡球去了,不是去足療什么的?”舒雅狐疑道。
“哦,說起來,我好像是聽他們在小聲討論去做足療的事。”拉多道。
舒雅一臉黑線。
這時,拉多好奇道:“足療是什么啊?”
舒雅突然咧嘴一笑:“走,我帶你去,我們也去做足療!”
方城,某足療店。
“喔,四師兄,這方城,城市不大,這技師倒是各個都很頂啊,我都不知道挑哪個了。”李南風道。
“隨便挑。只要你不打我媽的主意,我天天請你大寶劍。”陳飛道。
“什么大寶劍,我們只是來洗腳。”李南風道。
陳飛也是咧嘴一笑:“我懂,我懂。”
隨后,兩人一人挑了一個足療女技師。
“先生,我們的技師需要做一些準備,你們先去房間里等著吧。”工作人員道。
“好的。”
隨后,李南風和陳飛選了兩個相鄰的房間。
房間都是獨立的,面積雖然不大,但‘設備’挺齊全的。
連眼罩都有。
這玩意可不是用來睡覺的,而是調情用的。
有些客戶很喜歡‘盲人摸象’。
有一說一,李南風來做足療真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他知道四師兄很不安,也知道陳飛帶他來做足療的目的。
一個逛夜店,點美女技師的男人,女人只要腦子沒壞掉,就絕不會找這種男人。
不過,李南風并不介意給自己制造污點。
躺在床上,沒等到女技師來,李南風就瞌睡了起來。
昨天晚上,舒雅沒睡成覺,李南風也沒有睡。
而且,他還又開了十多個小時的車,也的確困了。
“瞇一會吧。”
隨后,李南風自己套上了眼罩,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南風突然感覺有人在碰觸他的身體。
他立刻醒了過來。
想要扯下眼罩的時候,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先生,我們店的規矩,服務過程中禁止摘下眼罩。”
“啊?這樣啊。”
李南風想了想:“算了。”
隨后,有人把他的腳放到了足浴桶里,開始給自己洗腳,按腳。
“美女,你新人吧?手法很僵硬哦。”李南風道。
“對不起先生,我的確是新人。”女技師頓了頓,又用甜甜的聲音道:“那,為了補償你,我待會再幫你做個全身按摩吧。”
“真的假的?要另收費嗎?”
“不用的,是我個人對您的補償。”女技師又道。
“好吧。”李南風豎起大拇指:“姑娘,你性格很好哦。”
“先生身邊都是什么樣的女性啊?”女技師又道。
“唉,一言難盡。”
“怎么說?”
“我有一個朋友,她原本是我一個兄弟的妻子。但我兄弟一年前去世了。我起初也沒有對這個嫂子有什么想法,甚至覺得她脾氣暴躁,缺乏女人味。但是...”
“但是?”
“但是,在接下來的相處中,我發現了她很多的可愛之處。后來,陰差陽錯的,我們上了床。問題就來了。”
“什么問題?”
“我想要對她負責,但她總是拒絕。因為她那個已經過世的丈夫,也因為她的小姑子。她想要撮合我和她的小姑子。”
“你不愿意嗎?”
“我也喜歡她的小姑子,當然愿意。但為什么只能選一個呢?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難道不應該都要嗎?”
說完,李南風突然抓住女技師的手,直接將她拉到了床上,咧嘴一笑,又道:“二師姐,你說呢?”
沒錯。
這個女技師,其實就是舒雅。
她改變了聲線,沒想到還是被李南風識破了。
舒雅扯下李南風的眼罩,沒好氣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李南風鼻子伸到舒雅的胸口處,深吸鼻子,然后微笑道:“你的氣味。”
“我都洗澡了,哪還有什么氣味啊。”
“體香。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體味,只是人類聞不到。但是犬類就能聞到。”
“你終于承認自己是狗了。”
“我不僅是狗,還是色狗。”
李南風嘴角勾起一絲壞笑,手已經伸到了舒雅衣服里面。
“啊,混蛋,快點把咸豬手拿開。說好了,昨天晚上是最后一次!”
“師父說了,女人的話要反著聽。”
“不要聽那個大媽胡說八道!喂,我要喊了啊。”
“聽說這家店最大的特色就是,房間隔音特別好。”
話音剛落,隔壁就傳來了陳飛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李南風眨了眨眼,然后弱弱道:“拉多也來了?”
“嗯哪。”
李南風擦了擦冷汗,趕緊松開了舒雅。
“快過去看看,別搞出人命了。”
當李南風和舒雅跑到隔壁的時候,陳飛正跪在地上,看起來慘兮兮的。
“哎呀,好慘。”
舒雅沒好氣道:“你就應該娶一個大宗師境的老婆,好好收拾你。”
李南風笑笑:“其實,我那個摩爾老婆雖然不是宗師境,但戰力已經堪比宗師境,收拾我綽綽有余。不過,人家很溫柔的,不打人。”
“瞧你得瑟的。”舒雅頓了頓,又道:“回東海后,我讓秋月收拾你。”
李南風瞬間語噎了。
要說自己身邊的女人,沒實力但卻能治住自己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楚秋月。
李南風感覺,楚秋月就是自己的克星。
舒雅看李南風這反應,心里稍稍有些失落。
收拾下情緒,舒雅走了過去,拉住了拉多。
“拉多,可以了。”舒雅道。
“我都沒有怎么發力,他就喊的這么慘,搞的我下了多重的手似的。”拉多郁悶道。
舒雅笑笑:“回家讓你婆婆收拾他。”
“嗯。”
“你,立刻回去!”舒雅又瞪著李南風道。
“是。”
舒雅沒再說什么,隨后帶著拉多就離開了。
李南風則來到陳飛面前,道:“四師兄,沒見你有什么傷啊,怎么叫的跟殺豬似的。”
陳飛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道:“我最近研究出如何對付拉多這種暴力女了。”
“怎么說?”
“當她要揍你的時候,你要先下手。先下手為強。”
“具體說說,怎么先下手?”
“沒等她動手,就先道歉,然后大呼饒命。”陳飛道。
李南風:...
“四師兄,認識你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你原來是逗比啊。”
“滾蛋,我這是實踐經驗。就像剛才,拉多闖進來的時候,房間里有點熱,我正在脫衣服,那個女技師也在幫我脫。拉多一看,怒氣值瞬間就滿格了。若是以我以前的脾氣,肯定是要跟她杠一杠,但鐵定會被揍得鼻青臉腫。現在,我總結了經驗教訓,一跪二求三救命,成功的避免了一場毒打。”
陳飛甚至有些小得意。
“喔,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李南風面無表情的鼓著掌。
陳飛白了李南風一眼:“你不用嘲諷我。你只是運氣好。要是你那個摩爾老婆也是拉多這種暴脾氣,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李南風目光望向隆安森林方向,沉默著。
拉姆其實也會生氣,也有冷漠如冰的時候,但她更像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人,骨子里的確是一個溫柔的人。
如果不是溫柔的人,她就不會留在原始森林里。
她完全可以像她姐姐一樣離開原始森林。
她其實也很向往外面的世界,但卻為了部落,為了那些依賴她的人,依然留在原始森林里。
這就是她骨子里的溫柔。
想到拉姆,李南風思緒復雜。
“我能為她做些什么呢?”
李南風想了想,眼前一亮。
“對了,她好像很重視她的姐姐。幫她找找姐姐吧。”
打定主意后,李南風加快步伐,追上了舒雅和拉多。
“拉多。”李南風叫住了拉多。
“怎么了?”拉多道。
“呃,就是關于你們部落的前首領,就是拉姆的姐姐,你了解多少。”
拉多把頭扭到一邊:“我不想談論那個人。她拋棄了部落和自己的親妹妹,放棄了自己身上的責任和義務,我討厭那個人。”
“你知道她現在哪嗎?”李南風又道。
“我怎么知道?”拉多頓了頓,又不爽道:“說不定正在那個男人懷里撒嬌呢。”
“那個男人?”舒雅驚訝道:“你首領的姐姐是因為男人才離開原始森林的嗎?”
“這事說起來就話長了。總之,我不想說那個人。”拉多道。
話音剛落,李南風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師父南宮映雪打來的。
“師父這么晚打電話是出了什么事嗎?”李南風自言自語道。
拉多一聽,瞬間興奮了起來。
“我聽陳飛說,你們師父是好人,他還說要帶我去見師父大人呢。”拉多頓了頓,一臉期待的看著李南風:“南風大人,讓我跟師父聊聊吧?”
這眼神,看的李南風頭皮發麻。
“那好,不過,先等我...”
話沒說完,手機就已經被拉多奪去了。
并按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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