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線索,沈浪也只能作罷。

    離張明塵說的那個神秘人出關沒幾天了,沈浪索性就帶著紅月在南州市游玩了兩天,次日一大早,就帶著她到了山上的居所。

    張明塵正好不在,沈浪就和紅月四處逛了一下。

    山中空氣清新,綠樹成蔭,到處都是鳥語花香,風景極好。

    “沈浪,這里環境真不錯,你以前就是住在這里嗎?”紅月四處看了看,感覺很是新鮮。

    “十歲的時候,我就待在山上,就跟著師父修煉,以前和師妹住在這里。”沈浪笑著說道。

    沈浪從小跟著張明塵修煉,那段時間可以說是痛并快樂著。

    他不再是孤兒,每天也不用為找食物發愁。在師父這里他吃的很飽,穿的很暖,但每天被訓的傷痕累累,被老頭子扔進了藥缸里泡著,疼的年幼的他嘶啞咧嘴。

    以前沈浪還以為老頭子是虐待他,后來才知道,老頭子往藥缸里弄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極其珍貴的藥材,可以強化自己的身體。

    他從小就是從藥缸里泡大的,身體強度之所以那么強,也和小時候泡藥缸有關。

    沈浪對老頭子沒有絲毫抱怨,那時候他生平最感激兩個人,一個是張明塵,還有一個是曾幾何時給他送奶油面包的蘇若雪。

    伊憐的遭遇和沈浪差不多。

    可能因為沈浪是男的,張明塵對他要更嚴格一些。

    想起伊憐,沈浪不免有些擔憂,不知道她現在在昆侖山結界怎么樣了。

    “誒,那棵樹好奇怪啊,上面就像一張床一樣。”紅月指著遠處的一棵大樹,滿臉好奇的說道。那棵大樹的樹齡很長,樹干直徑很大,比普通的一些樹的樹干還要粗很多,而且在離地七八米高的地方,大量的樹枝很怪異的鋪在一起,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張天然的大

    床。

    “那個啊,是我以前睡覺的地方。上面很舒服呢,我帶你上去看看。”

    沈浪咧嘴一笑,摟起了紅月腰肢,縱身一躍,飛到了樹上。

    紅月躺了下來,笑道:“確實挺舒服的,話說這張床還真是夠隱蔽的,下面都看不見上面的場景呢。”

    “對啊,這些樹葉就像是天然的帳篷,無論我們在里面做什么,遠處的人都看不見。那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在床做的事情呢?”沈浪壞笑道。

    紅月臉蛋微紅:“不許做壞事,萬一被別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可惜,這種程度的抗議,對沈浪來說沒用,沈浪霸道的摟住了紅月纖腰,吻上了她的紅唇。

    在沈浪面前,紅月會嬌羞,但不會反抗。

    事后,紅月漂亮的臉蛋上依然掛著一絲紅潤,兩人就躺在樹上聊起天來。

    “沈浪,你以前為什么要和你師父修行?有什么契機嗎?”紅月依偎在沈浪懷中,好奇問道。

&nbs >     “沒什么契機,純粹是老頭子把我抓來的,強行收我為徒。”沈浪聳了聳肩說道。

    “看來你師父也是性情中人。”紅月不覺有些好笑。

    沈浪搖頭嘆氣道:“不用往他臉上貼金了,師父他也是受人所托。”

    紅月黛眉一蹩,問道:“就是你說的那個神秘人?”

    “嗯。”

    沈浪微微點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自己的身世一直是個謎。以前他和蘇若雪被外域的武修監視,沈浪一直想不通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以后……會不會去找蘇若雪?”紅月忍不住問道,她沈浪面前幾乎從來沒提及過蘇若雪的事,就是為了避免讓沈浪想起不開心的事。

    “有機會,當然會去,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沈浪神色變幻了一陣,臉上終于透露出一絲無奈。

    其實沈浪除了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之外,同樣也想知道蘇若雪的身世,蘇若雪為什么會被帶走?那什么血魅之體到底是什么東西?

    見沈浪神色復雜,紅月心中有種淡淡的失落感,雖然她已經依偎在沈浪懷中,但這個男人心中真正無法割舍的女人,應該還是蘇若雪。

    女人都是有占有欲的,紅月也有,她愛的人是沈浪,沈浪在她心中同樣無法割舍。

    “別想這些事情了,我們回家吧。”紅月柔聲在他耳邊輕語,語氣里也多了幾分誘惑的味道:“我會好好陪你的。”

    不多時,快到了正午,張明塵回來了,右手拿著啤酒瓶,嘴里還啃著一塊烤鴨腿。

    “師父,你總算回來了。”見張明塵回來了,沈浪抱著紅月飛身下了樹,兩人連忙走了上去。

    “龜孫子,在外面晃悠了幾天終于回來了。上次的車呢?你小子不會把老子的車給弄沒了吧?”張明塵大大咧咧的嚷道。

    沈浪有點無語,嚷道:“就那破車還是別提了?下次我讓人給你弄十輛超跑過來。”

    “這還差不多。”張明塵呵呵一笑。

    “對了師父,我還沒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女朋友,紅月。”沈浪領著紅月上前說道。

    “伯父好!”紅月很有禮貌的和張明塵打了一聲招呼。

    “好什么好啊,一個糟老頭子,也就那樣。你們兩個隨便玩去吧,不要打擾老頭子我就行。”張明塵看都沒看紅月一眼,直接走進了屋。

    見張明塵態度冷淡,紅月有點尷尬。

    “別在意那么多,師父性子就是這樣。”沈浪對著紅月笑道。

    “嗯。”紅月點了點頭。

    張明塵還是有些重男輕女的思想,要說這世上唯一能讓他稍微掛心的人,其實也只有沈浪和伊憐。

    雖然平時對沈浪大大咧咧,但其實是把沈浪當成自己兒子一樣看。張明塵也知道沈浪身邊的女人不少,他可沒什么興趣去理會沈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