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治好柳青依的雙腿,就好比要把一個人的斷腿給接回來一樣,這可能嗎?

    整個病房內,估計也只有程志相信沈浪有這種逆天的本事。

    所有人都離開了病房,沈浪走到門外說道:“伯父伯母你們進來吧。”

    柳建國和鄭潔面面廝覷,急忙走進了病房內。

    “沈浪先生,怎么了?”柳建國開口問道。

    “我們女兒的腿,是不是已經沒救了?”鄭潔含著哭腔問道。

    “救當然有救,就是那什么……男女有別,我要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沈浪咳嗽說道。

    柳建國身為區委書記,腦子還是比較精明,很快就猜出了沈浪話中的意思,急忙說道:“沈先生的意思是不是,需要我女兒脫衣服配合什么的?”

    沈浪點頭道:“差不多吧,因為要進行血脈的舒通,需要一些特殊的按摩和針灸手法,涉及到某些部位……”

    沈浪沒有說的那么深,相信他們兩個也已經理解了。他之所以告訴柳建國和鄭潔,完全是為了表示對柳青依的尊重。

    治療的過程中,還需要一絲真氣,沈浪雖然基本不能動用丹田內的真氣,不過動用丹田表面一絲微弱真氣還是可以的。僅一絲真氣就足夠沈浪治療了。

    鄭潔說道:“沒事的,沈先生,您現在就是醫生。給病人治病,這是很正常的,沈浪先生你就放手治療吧,只要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怎么都行。”

    只要能把柳青依的腿治好,即便是被沈浪看光了身體也沒什么。

    “媽,這……”病床上的柳青依虛弱的發出了聲音,聲音很輕柔。鄭潔說道:“乖女兒,難道你想一輩子躺在床上變成殘疾人嗎?沈先生要是可以治好你的病,脫了衣服又算什么?在醫生面前這不算什么。再說,就算媽到醫院里去看病,

    男醫生讓我脫衣服,那我不也得脫嗎。”

    這話一出,柳建國滿臉黑線,沈浪也有點無語,這話怎么聽的感覺不得勁呢?

    “嗯。”柳青依輕聲答應了下來。

    沈浪說道:“既然你們都答應了,伯父伯母們離開病房吧,我馬上開始治療。”

    柳建國和鄭潔兩人也沒異議,立即走出了病房,心里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平安無事。

    沈浪走到病床邊,對著柳青依輕聲說道:“我現在開始脫你的衣服了,你放輕松點。”

    “嗯。”柳青依蒼白的俏臉頓時像血一樣紅,都不敢看向沈浪這邊。

    看她緊張成這樣,沈浪咳嗽一聲說道:“柳青依妹妹,等下無論你有什么樣的感受,都不要亂動,也不要叫。”

    柳青依有點發怔,沈浪的這句話聽著怎么感覺那么像要趁機會對她做點什么不軌的事情呢?沈浪怕她誤會,急忙說道:“就是等下我在給你治療,疏忽血脈的過程中,你肯定會有不舒服的情況。或許會疼,也有可能會癢。我施針需要全神貫注,你亂叫亂動的話,

    就會影響到我,所以盡量避免這些,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好的。”柳青依嬌聲弱氣的應了一聲,臉更紅了,自己居然想歪了。

    “你盡量讓自己放松點。”

    沈浪其實有點不淡定,他雖然是至剛巔峰武修,但好歹年紀還很輕,對女人的抵抗力顯然不怎么強,特別是這種絕色美女。

    沈浪排除掉腦中不健康的思想,硬著頭皮,將柳青依的衣服脫了。

    柳青依俏臉遍布紅云,羞恥的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但她也沒有抵抗,只能這么配合著沈浪,只覺得渾身發熱,心跳速度急劇加快。

    排除了不太友好的念頭,沈浪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將柳青依大腿上綁的醫用繃帶拆了下來。

    再從懷中拿出一個裝滿銀針的玉盒,取出五枚銀針,在柳青依大腿附近扎了幾下。

    柳青依身軀微顫,她并沒感覺到銀針扎入皮肉的那種疼痛,只是覺得有點癢。

    扎完幾針后,沈浪開始脫柳青依上身的衣服。

    柳青依雖然羞恥的難以自持,但還是竭力配合著沈浪,脫掉了上衣。

    沈浪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淡定下來,拿起銀針在柳青依雪白的身軀上扎了起來。

    下了十幾針之后,沈浪雙手先是按在了柳青依的肚子,柳青依不可避免的顫抖了一下。沈浪掌心中溢出一絲微弱的真氣,緩緩的進入到了柳青依全身的上下銀針上,銀針如同一個個通道一般,將從經脈之中的真氣打通溢出,先順著左腿的經脈緩緩的向下運

    轉。在沈浪的細微控制之下,借助銀針打通的穴位,一股微弱的真氣在柳青依體內游走,強行疏通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