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二百三十六章 朋友
  游輪在海上往南開,海水的顏色從湛藍變得有些暗黑。

  這片海域風浪很小,很適合一群人搞海上派對。

  總有人贊美海洋的瑰麗和壯觀。

  但見慣了海洋的人并不會覺得這有什么了不起。

  一樣望去除了海還是海,除了天空還是天空。

  偶爾的驚喜就是躍出水面的海豚,建起一蓬水花,引得甲板上的男女歡呼雀躍,拍照而后社交媒體一氣呵成,紛紛感慨大自然的神奇和對人類破壞自然環境的憂慮。

  然后一轉頭繼續紙醉金迷。

  伽藍坐在一張遮陽傘下,要了一瓶威士忌,幾個水果,一些香料,自己在調配一種果酒。

  就在幾天前她跟一個男人在雨中,共飲過這種酒。

  這個男人現在死了,雖然不算是她親手殺的,但是死在了她的謀劃里。

  她出生在三角地,從小就見慣了戰爭和生死。

  但是對于這個男人的死她還是滿心的不安和愧疚。

  她的父親下令封鎖了那天山頂真是消息,對外只說那是一次雅蘇臺政府軍的偷襲,畢竟出動了一百多號士兵卻被一個男人全部干掉這事有些太過駭人聽聞,丟人現眼。而且這種說話也能在接下來跟雅蘇臺人的談判中占據一些主動。

  雖然并沒有發現秦牧的尸體,伽藍一直認為他已經死在了那個山包上,那么多地雷一塊爆炸,依照常理推斷,秦牧絕沒有生還的機會。

  這也是伽藍今天穿了一襲旗袍,并且特意選擇了黑色的原因。

  這是一種祭奠。

  如今那個名叫拓跋白鹿的女孩安全了,她的家族在大夏具有的能量遠遠超出了熱內部族和她本人的想象。

  正是因為這份陰差陽錯的不打不相識,拓跋采薇那位被大夏商界譽為西北病虎的男人。

  一手推動了大夏能源資本入主三角地,也加大了大夏對于雅蘇臺三角地地區調停的力度。

  雖然這些軍國大事,政客,軍人,商人們已經醞釀談判了許久,但卻是那個男人的出手,加快了這個進程,甚至有些一錘定音的效果。

  如今的局面可謂皆大歡喜,三角地和雅蘇臺政府的這次和解中,熱內部族將獲得巨大利益,她和拓跋采薇的事情她父親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拓跋家族也將在三角地的能源市場上形成壟斷地位。

  只是那個叫秦牧的男人,死的卻好像一點意義都沒有。

  大夏有句話,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死亡都輕于鴻毛,就像往這滄海之中仍一粒石子,除了仍石子的那個人能看到那短暫的漣漪,對于,大海對于其他人來說,這都無關緊要。

  而她就是仍石子的那個人。

  伽藍自認不是一個喜歡多愁善感的人,她跟秦牧之間也沒有多少感情。

  盡管有過一晌貪歡。

  那不過就是酒精作用下,成年人之間的一次各取所需,各不虧欠。

  他死不死的,她大可不必介懷。

  可是為什么眼淚會順著眼角流下來。

  是海風迷了眼睛嗎?

  秦牧吃完第三塊牛排,喝完杯中酒。

  站起身來,拖著一條瘸腿。

  在幾個男人或是戲謔或是驚詫的目光中。

  走向了伽藍。

  中途他從侍者的托盤中拿起一瓶紅酒,奧比昂莊園的1855系列,價格不算昂貴,口感很醇厚。

  他走過去的的時候,伽藍手中自己調配的果酒已經喝光了,他像個殷勤又職業的使者一樣,給伽藍女士斟上酒。

  伽藍并沒有扭頭看為她斟酒的是誰。

  她只是呆呆的看著遠處海天交界的一線,小時候她總是好奇,那地平線海平線的后頭又是什么地方,她向往著那種遠方。

  后來等她長大了,也去過很多地方之后,才知道,遠方,除了遠一無所有。

  “海灣,藍色的手掌,睡滿了沉船和島嶼,一對對桅桿,在風上相愛,或者分開。風吹起你的頭發,一張棕色的小網,撒滿我的面頰,我一生也不想掙脫”斟酒完畢,秦牧隨口念了一段海子的小詩《海上婚禮》然后大搖大擺的坐到了伽藍的對面。

  伽藍身軀威震,滿眼的不可思議退卻之后,眼眶里都是喜極而泣的淚水,她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秦牧穿了一身不怎么合體的西裝,坐下的時候解開一粒紐扣,臉上帶著一抹燦爛的笑,自問自答道:“我應該出現在哪里呢?某一處墳墓里嗎?還是令尊的牢房里?”。

  伽藍也笑了笑,說道:“不管你信不信,見到你還活著,我很高興”。

  秦牧把一把手槍放到桌面上,又用一塊餐布蓋住,槍口沖著伽藍的方向,笑著說:“而我現在很不高興”。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伽藍面對秦牧的槍口表現的很從容:“說實話,我并不知道你那個和尚朋友在哪里,我利用你救了我的朋友”。

  秦牧挑了挑眉毛,說:“朋友?伽藍小姐昨天晚上,你跟你的那位朋友在船艙里做的事情完全刷新了我對朋友這種關系的認識,激烈程度,花樣繁復,體位變化,比咱們那天在那個破敗的神廟還要令人贊嘆,看的我呀,鼻血流了一地,你可以去你們船艙看看,還有我的血跡呢,拖地都拖不干凈”。

  伽藍不禁臉色一紅,然后反而釋然了,問道:“你把她怎么樣了”。

  秦牧說:“沒怎么樣,那娘們一身的男孩子氣,兇惡的很,只是把她捆起來用皮帶抽了一通罷了,說實話我一直認為你們的這種行為是一種資源浪費,巨大的浪費”。

  音樂這時候響了起來。

  秦牧站起身,微微彎腰,伸出右手:“shallwedance?”他邀請這個女人跳一支舞。

  上一次是她主動邀請的,這一次他來。

  他倆本來就是一支舞的交情,還過了,就該結束這段露水情緣了。

  他這個人心胸談不上開闊,被這個娘們差點害死在山林里,這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他到這艘游輪上來就為了做兩件事,救人和殺人。

  譚教授說的好“報復,是一種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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