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三十九章 蒼蠅
  那一晚秦牧喝了好多酒。

  記不清喝到第幾瓶的時候,他終于大著舌頭聊起了蕭暮雪,面對杜白這個曾經救過他命也被他救過的兄弟,他繃不住了。

  蕭暮雪對于秦牧來說,極為特殊,意義遠不止是個初戀,他母親去世不久,就被秦家人接到了龍城,在那座庭院深深,紅磚碧瓦的大院里,他沒有一絲安全感。

  那個笑起來很美,眸子底下卻藏著恨意的后媽,那個比他聰明比他學習好比他會討大人歡心的妹妹,那些個一遍遍問他母親去世時候模樣的親族,那些編著歌謠罵他是個鄉巴佬的兄弟......

  這些人都是他的血脈至親。他卻視為厲鬼,那個院子猶如地獄,雖然有個地藏菩薩一樣的爺爺坐鎮,沒人敢真的傷害他,可能是他生性敏感多疑,總能聽到些指桑罵槐的話,看到些別有意味的眼神。

  那段日子全是黑暗,而蕭暮雪就是那片黑暗里唯一的光,妖僧曾經為秦牧做做過弗洛伊德式的心理分析,得出的結論是秦牧有著極為濃烈的童年陰影,之所以這種童年陰影沒讓秦牧在獲得了巨大的力量之后變成一個毫無人性的殺人機器,是因為秦牧的童年時光遇到了某種柔情。

  秦牧想那份柔情應該就是蕭暮雪。

  中學的時候他們是前后桌,每到中午學生們都要趴在教室的課桌上午睡,秦牧只有拉住前桌蕭暮雪的一塊衣角才能入睡。

  高中一年級他們戀愛了。

  那是秦牧最幸福的一段時光,龍城的高中學業繁重,學生內卷,每當被一張張好像永遠做不完的測試題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就在教室外的走廊跟蕭暮雪聊聊天,哪怕什么也不說就是并排趴在欄桿上休息一會,第二節課肯動會精神飽滿。寄宿制的學校,上完最后一節晚自習,倆人都會在操場的水泥看臺上坐一會,或是打鬧,或是說說一天中某個老師的糗事某個同學的八卦,然后回到寢室拿著手電挑燈夜讀。

  杜白的酒量明顯要比秦牧大一些。

  秦牧已經醉到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里一遍遍嘟囔著:“為什么,為什么”。

  從那件事之后蕭暮雪每次想見他,他都會粗暴的拒絕。

  但心里卻一直追問著為什么。

  他想要一個答案,卻又害怕得到一個答案。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有些事在心里過不去就是過不去。

  杜白看著秦牧眼神復雜,想安慰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談了口氣,掏出他的手機,放了一曲評彈《劍閣聞鈴》:峨眉山下少人經,苦雨凄風撲面迎。逍遙馬坐唐天子,龍淚紛紛泣玉人。思量起,淚如傾,青鸞彩鳳兩離分。而今追憶到長生殿,人影衣香七夕盟,說什么生同羅帳死同陵。

  吳儂軟語,勾人入夢。

  第二天,秦牧伴隨著頭疼欲裂醒來,宿醉讓他感覺到有些惡心和眩暈。

  杜白已經走了。

  臨走前還打掃了一下酒后殘局,那些橫七豎八的啤酒瓶碼成一摞,殘羹剩飯也都收拾干凈,想來去拿去喂流浪狗了,杜白不管走到哪都會喂喂附近的流浪汪星人,桌面也擦干凈了,地面用拖把拖了幾遍。

  秦牧看著東邊陰乎乎的天,有些搖晃的起身。

  晃動了一下又酸又木的腰肢。

  發現保安室里,竟然開始有蒼蠅了。

  當發現房間里有一只蒼蠅的時候,就意味著屋子里至少有十只蒼蠅,從抽屜里取出老陳從家里帶來的蒼蠅拍,才想起老陳曾囑托他照顧一下家里的花草。

  等下班了他就去一趟老陳家,但愿他家里不是種的特別較貴的花草。

  一只,兩只,三只。

  每打死一只,秦牧都會把他們擺放的整整齊齊,若是條件允許他打算,等這場滅蠅行動結束,給它們來個集體火葬。

  一輛奔馳商務,穩穩的停在小區門口。

  從車上下來一個半老徐娘,膚白貌美條順,一襲紫色緊身包臀裙,現在網上管這叫后媽裙,看不出牌子,只看做工和面料應該是那種打著私人訂制旗號騙有錢人的工作室出品,橘色愛馬仕高跟鞋,裸腳。

  給徐飛燕做比較的話這娘們要高半頭,跟裴如衣站一塊的話她要輕減一圈,頭型是那種精心修剪的齊肩短發。

  秦牧以為小區的訪客,拿著登記簿去登記,一靠近就嗅到一股香水味,guerlainshalimar,嬌蘭一千零一夜,某西陸雜志曾評選這款香水是出軌女人的首選。

  女人開口道:“你就是秦牧吧,我是杰克的母親”。聲音是那種萊安人學龍城話的夾生味,有點配不上這幅長相和氣質。

  “杰克?”秦牧有點疑惑他在西陸倒是認識幾個杰克,可沒人有個這么漂亮的大夏女人母親呀,哦,是杰克李吧,這孫子面目可憎,他媽倒是很有味道:“是李夫人吧!”

  黃桃雙手撫平了因為長時間坐車,而在裙子屁股和大腿造成的些許褶皺,這事秦牧其實樂意效犬馬之勞,她說道:“我叫黃桃,今天想跟你聊聊青婷和杰克的事情”。黃桃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有些厭惡別人管她叫李太太李夫人,她們這種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偏偏喜歡標榜自己是獨立女性,對名頭前面冠夫姓這種事很反感,正應了那句又當俵子又立牌坊。

  秦牧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跟上學那會跟人打架,別人打輸了就叫大人來收拾他一個道理,心中暗罵cnm的杰克李,嘴上卻有禮貌的很:“那小杰克一定跟您說過其中原委了吧”。

  黃桃優雅的理了一下腦后的頭發說道:“杰克是個老實的孩子,好多事不愿意跟家里講,但是我想既然就是為了一個女孩子,總得有個人退出才行,如果秦先生愿意退出的話,我們家愿意付出十萬塊的代價”。

  老實孩子?十萬塊?杰克李看來真沒把事情的原委講清楚。

  秦牧挑了挑眉毛:“這不是錢的事”。

  黃桃慢條斯理的加價:“三十萬”。

  秦牧搖搖頭。

  黃桃就像是在拍賣行里舉牌:“五十萬”。

  秦牧撇撇嘴。

  黃桃長吸一口氣:“一百萬!”

  可惜了這個女人,不知道怎樣的人生讓她徹底變成了金錢的奴隸。

  秦牧對她沒了興致,拿起蒼蠅拍,繼續滅蠅。

  蒼蠅卻對李夫人很感興趣。

  一只在空中屢屢躲過秦牧擊殺的蒼蠅,穩穩的降落在黃桃豐滿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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