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的公公叫康熙 > 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 打聽(打滾求月票)
    第1533章  打聽(打滾求月票)

    次日大朝。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皇子們就發現九阿哥“告病”,十二阿哥也“告病”。

    倒是沒有人懷疑九阿哥偷懶。

    偷懶也不是今天,今天朝會后圣駕就要出宮了,想要偷懶也該明天開始。

    大阿哥皺眉,望向十阿哥。

    五阿哥則是直接過來,迫不及待開口道:“九阿哥怎么了?”

    消息靈通的,如四阿哥、七阿哥與八阿哥,應該已經得了消息,少了好奇,神色略肅穆。

    消息遲一步的,就只有擔心了,如大阿哥、五阿哥跟十三阿哥。

    十阿哥將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中,道:“昨天上午九哥帶十二阿哥去茶庫,多待了陣子,有些著涼了,太醫已經看過,五哥不用擔心……”

    五阿哥聽了,神色緩和些。

    這幾年冬天,九阿哥十天半月就要著涼一回,也不稀奇。

    只是……

    這真真假假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早年在上書房讀書時,冬日也沒有這么請假。

    五阿哥想著自己還是少請幾回,否則兄弟兩個都這樣有些扎眼。

    十三阿哥除了擔心九阿哥,不免也擔心起十二阿哥。

    那位哥哥可是鮮少請假。

    只是眼下也沒有時間問了。

    朝會結束,他就跟著圣駕出宮去了。

    這次值南書房的皇子,依舊是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與八阿哥四位。

    今早起得大早,又是朝會又是送圣駕出宮,一直在折騰。

    身上暖和,可是臉上緊繃繃的。

    到了暖呼呼的屋子,五阿哥揉了揉臉,打了個哈欠。

    三阿哥是消息不靈通的,看了七阿哥與八阿哥一眼,猶豫了一下,道:“八弟,你聽說詳情沒有,到底怎么回事啊?昨日是開茶庫的日子不假,可是怎么就要九阿哥跟十二阿哥親自去看了?”

    而且看多久,居然能著涼?

    要知道,現在大家清一色的端罩,最是暖和,在外頭走半個時辰都不怕,更別說在屋子里了。

    聽他這樣問,原本歪著的五阿哥也坐起來了,看著八阿哥。

    八阿哥確實曉得大概,可是也不好說的具體,否則倒像是窺視禁中似的,就斟酌著道:“只聽說昨兒中午慎刑司出動,抄檢了不少在茶庫當差的人家,衛家也有姻親在里頭,下午還求到我們府上,只是這沒頭沒腦的,我也不好過問內務府的事兒,總要等到審完了,看是什么事情再說。”

    三阿哥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還能有什么?不過就是貪財罷了!只是他們是怎么貪的?茶庫又不跟銀子沾邊,就是個儲藏出納的地方?”

    他倒是記得皮庫出過問題,好像還跟毓慶宮牽扯上關系,多領多用什么的,不過沒怎么追究。

    真要拿到明面上來說,還是毓慶宮那邊錯更多些。

    這回茶庫……

    也是牽扯到毓慶宮?….

    三阿哥想著太子對他的不善,竟是生出幾分期待來。

    要還是毓慶宮的人打著太子的旗號侵占東西,那就好玩了。

    再一再二的,汗阿瑪還能容么?

    眼見著八阿哥說的含糊,三阿哥就看著七阿哥道:“既是動了慎刑司,等到審訊完,消息應該也會傳開,這……在偷貢茶了?”

    七阿哥曉得外頭的消息沒有瞞著人,昨日抄檢的四十來家,番役也是奔著人參去的。

    他就道:“聽說是丟了人參,其他的,就不曉得了。”

    屋子里都安靜了。

    三阿哥面上有些糾結,低頭看了看自己,看了看腋窩,又看了看胯下,有些想不明白。

    五阿哥不解道:“三哥您這是身上癢癢?”

    三阿哥哭笑不得,道:“我是尋思怎么夾帶,要是丟了一斤半斤的,也不至于如此動靜,這丟的多了,怎么帶出去的?”

    五阿哥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惡心,道:“這……這……還真是不太敢想……”

    八阿哥在旁,眼睛眨了眨。

    偷人參不難,如何攜帶出宮,還真是個問題。

    宮門口出入的侍衛不是擺設,按照規矩,但凡出入宮,都要檢查隨身攜帶,看是否有違禁之物。

    這宮里有不為人知的夾帶渠道?!

    那能夾帶出人參,也能夾帶出其他的去……

    五阿哥不關心這些,他有些擔心九阿哥真病了。

    漢人的書上寫著,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九阿哥這回查茶庫,牽扯進去的最少幾十家。

    雖說他們的身份,不用太在意這些,可是小人難防。

    五阿哥有些擔心弟弟吃虧了。

    他想要去探看九阿哥,可是上午抽不開身,正好有筆帖式抱了題本過來,五阿哥分成三份,放在幾位皇子跟前,催促道:“干正事兒,干正事兒……”

    三阿哥、七阿哥與八阿哥看著他一分為三的痛快勁兒,也是無語。

    三阿哥輕哼道:“你還打算包飯呢?天冷,外頭的席面送進來也都溫了!”

    五阿哥豪爽道:“包!不從外頭定席面,我打發往乾清宮膳房送了二十兩銀子,中午這一頓,除了例菜,每天再加四道新菜,按照二兩銀子一頓準備……”

    三阿哥這才滿意,看起來題本……

    *

    從京城到孝陵,都是新修 是新修繕的御道。

    馬車走起來,并不覺得顛簸。  數九天氣趕路,隨行皇子都是乘坐馬車。

    馬車都是內務府修造過的,加了炭爐跟熱水管,水管環繞馬車頂上一周。

    馬車里很是暖和,下邊也換了地墊似的腳爐。

    十四阿哥不肯一個人待著,在神武門出來時,就上了十三阿哥的馬車。

    “十三哥,快說說,昨兒到底怎么回事啊,汗阿瑪昨兒出了乾清門了……”

    十四阿哥小聲問道。

    這兩年他身邊的人來來去去的,都換了一遍,消息也不大靈通。….

    十三阿哥昨天在戶部待了一天,回到阿哥所,也只是曉得茶庫那邊好像出了問題,本該昨天領的茶葉要過幾日再領,其他的也不曉得。

    他就道:“看九哥去了吧,不是說九哥著涼么?”

    十四阿哥很是不信,道:“著涼算什么病?哪里就會讓汗阿瑪大動干戈了,又不是太子病了……”

    十三阿哥也覺得有些牽強,提醒十四阿哥道:“別再問了,犯忌諱……”

    十四阿哥撇了撇嘴,眼神有些復雜。

    早先不覺得身邊的老人重要,這一年下來跟聾子瞎子似的,他才明白在宮里沒有耳目有多么不方便……

    隊伍中間,是康熙所在小馬輦。

    說是小馬輦,其實一點兒也不小,是四匹馬拉著的大車。

    車廂長一丈六尺,寬八尺三寸五分,高將近一丈。

    除了梁九功隨侍御前之外,還有一個魏珠在。

    康熙手邊,正是今日要批的題本折子。

    魏珠在旁跪坐,手中拿著御墨,正在磨墨。

    康熙將六部題本看完,拿起江南來的密折。

    是曹寅送來的。

    這一年來,曹寅托詞家中老人用人參,接觸了江南幾個商賈,買了三等人參八兩,二等人參三兩,都是今年新人參。

    目前只查到是從京城過去的人參,私下里在江南販賣的,不知道是哪一家。

    康熙冷笑,不管是哪一家,都是偷著采人參。

    前年的時候,他下令八旗王公停止采人參。

    這兩年人參只能人參衙門才能采,私采都是犯律。

    結果呢?

    自己頂著宗室王公的不滿,倒是便宜了內務府跟人參衙門的蛀蟲。

    京城里消息靈通,三等以上人參也不會有人在外頭販賣。

    運到江南,確實是高價。

    康熙在給曹寅的折子上寫了批復,讓他將江南官場上內務府出身的官員都查一遍,再看旗官有沒有在內務府有姻親故舊的。

    康熙寫完,想到了安郡王府。

    前兩年郭絡羅家的人參案出來,就有安郡王府家人牽扯其中。

    只是康熙沒有處置,因為那人是太福晉名下人口。

    安郡王府太福晉跟安郡王母子不合。

    安郡王太福晉是偏著太子的,每年太子生辰跟過年,她都要給太子預備豐厚的節禮。

    安郡王看似誰也不站,可是平日里抬舉八阿哥,跟大阿哥的關系也親近些。

    插手人參買賣的是安王府太福晉?

    那銀子,是不是私下里孝敬毓慶宮了?

    太子一應供給都是內務府,要銀子做什么?

    康熙閉上眼睛,以史為鑒可以知興衰,也能曉得皇權更迭的慘烈……

    *

    九皇子府。

    昨晚喝了苦藥湯子,里面除了清熱下火的,還有安眠的,九阿哥睡到自然醒。

    昨日身上發沉,眼下一下子輕快起來了。

    原來有些不通的鼻子,也恢復如常。

    九阿哥眨了眨眼,所以自己沒有傷風?

    要不然的話,怎么睡一覺就好了?

    舒舒正在東稍間跟小椿說話。

    小椿端午節后生產,生了一女,如今孩子半歲,就回來當差了。

    只是她是媳婦子,不好在正房服侍日常起居,就改了差事。

    正好邢嬤嬤上了年歲,腰腿有些不好,就卸了差事,回去帶孫女。

    小椿則是回到皇子府,直接接了她婆婆的差事,負責出門送禮之事。

    年禮要臘月初就開始送了,現下在預備禮單。

    有去年前年的做參考,再做調整。

    不說別處,只說康親王府與順承王府多了女主人,禮單就有細微的調整。

    還有皇子府僚屬這里,也要細微調整一下。

    等到主仆兩個商量完,小椿道:“福晉,昨兒曹大奶奶來奴婢家了,跟奴婢打聽府上當差的事兒……”

    曹大奶奶,曹順的繼妻,杭州織造孫文成長女。

    舒舒好奇道:“她怎么想著問這個?”

    孫家是內務府包衣漢軍出身,可是因為出了一個孫太夫人的緣故,孫家也跟著雞犬升天,不如曹家顯赫,可也是中等人家,孫家的女兒也是千金小姐似的養大,沒有參加小選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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