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我的公公叫康熙 > 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無巧不成書
    沒有哪個嫡妻樂意家里出來個庶長子。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八福晉也不例外。

    嬤嬤早就在她耳邊提過此事,往后就算要抱養庶子,也不要抱養庶長子。

    因為庶長子不會感恩,再有個生母在,留在身邊撫養只有慪氣的。

    可以效仿太子妃,撫養后頭的庶子。

    八阿哥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福晉就不盼著這個孩子嗎?

    八福晉的眼皮垂著,她確實不盼著這個孩子,并且心中納罕,想要留心些跨院的門禁。

    幾年沒動靜,八阿哥這才“雨露均沾”三個月,怎么就有了動靜?

    王格格的肚子真是福地?

    那三、四年了,怎么沒有動靜?

    不過八福晉卻懶得去費心探問究竟。

    這是八阿哥的貝勒府,她只要自己院子里安生就好了,其他的地方,隨八阿哥折騰。

    就算真有不妥當,也是八阿哥難熬,不過深宅內院,人多眼雜的,那種可能性很小。

    這是八阿哥私下里看過太醫了?

    八福晉心中生出揣測來。

    養外宅可不算什么潔身自好,跟八阿哥素來行事不相符。

    許是弄出個地方,偷偷吃藥調理?

    八福晉生出幾分遺憾來。

    自己的愿望落空了?

    自己還盼著八阿哥成為第二個莊親王。

    她看了一看自己的指甲,還是夏日里用鳳仙花染的顏色,長出來一截了。

    手指甲好看,手指也跟嫩蔥似。

    不管那個孩子是怎么來的,反正她沒有粘手,這個黑鍋她不背。

    想到這里,她的腰身挺得直直的,抬頭望向八阿哥。

    這是治病沒治全乎?

    所以種子不好,坐不住胎?

    八福晉又想起自己小產之事,當時自己穿著平底鞋,摔得也不是很疼,可是孩子就流了。

    是不是也是這個的緣故?

    八福晉收起來方才的漫不經心,看著八阿哥帶了探究。

    八阿哥是皇子阿哥,按理來說從小錦衣玉食的,身子不會虧空,可是有九阿哥的例子在,就說不好了。

    宜妃當時還掌著宮權,都伸不到阿哥所去。

    良嬪更是沒有能力庇護兒子。

    六歲的孩子挪宮單住,這是好是賴的,還真是不好說。

    她想要看八阿哥前幾年的脈案了。

    可要是八阿哥真的在脈案上提及子嗣,是不是早有風聲出來?

    還是護兒子的皇帝讓太醫院遮掩了此事?

    八福晉又想起了那次康熙賞官女子,其他兒子一個兩個,八阿哥四個。

    是疼愛“幼子”的緣故,還是八阿哥的脈案已經看出不妥當?

    八福晉雙眼如刀,面上多了狐疑。

    八阿哥如坐針氈,竟是不敢直視八福晉的眼睛,移開視線,輕聲問道:“你在看什么?”

    八福晉已經收了臉上狐疑,道:“若是爺著急求子,那么就待開春暖和了帶富察氏去紅螺寺吧,就算要求子,側室子總比庶子好聽!”….

    八阿哥聽到不由的怔住。

    八福晉覺得日子太無趣了,正要是八阿哥有了轉機,那她寧愿長子從富察氏肚子里生出來。

    富察氏入府已經小三年,兩人打交道不多,可是跟那些包衣官女子比起來,八福晉還是覺得富察氏更懂事些。

    要是富察氏也生不出來的話,那就有趣了。

    許是生活如死水似的,八福晉既盼著富察氏多個兒子,激起富察氏跟自己的斗志;也盼著富察氏生不出,到時候八阿哥是不是又“不情不愿”的去“雨露均沾”?

    八福晉想起了一件事,前頭影影綽綽的傳出來說是有人懷孕,似乎說到了富察氏頭上。

    然后富察氏怎么做的?

    圣壽節入宮請安,穿著三寸半的旗鞋。

    嘖嘖,那是給誰看的?!

    莫非王格格的肚子有古怪?

    懷孕的本不是府里的格格,是外頭的?

    八阿哥想要借腹生子,記在富察氏名下,可是富察氏不樂意?

    八福晉覺得這個不能多想,想多了看著八阿哥更惡心了。

    良嬪也有趣,當著自己的面親近富察氏,以為能落自己的臉,就是些小算計。

    八阿哥已經坐不住了,轉起身就走,卻忘了囑咐一句,不用求官女子的話……

    *

    四貝勒府,正房。

    同樣是夫妻說話,四阿哥與四福晉之間的氣氛要好很多。

    真要說夫妻恩愛,也不是黏黏糊糊的那種,就是相伴著長大,不單單是夫妻,也成了親人。

    外加上四福晉十來歲就入宮,身邊沒有親人,也是四阿哥教導出來的,應答行事都和四阿哥的心意。

    四阿哥是愛女心切,想要做更周全的準備。

    只想著功勞求恩典,也不一定穩妥。

    王公監管部院,誰身上沒有功勞呢?

    人人都有功勞的時候,功勞就不顯眼了。

    四阿哥想到了九阿哥的馬車。

    就算是上了年歲的領侍衛內大臣跟大學士都騎馬,可是九阿哥卻能理直氣壯坐車,皇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去了。

    那是因為人人都曉得九阿哥體弱。

    就是皇父,也不會要求九阿哥非要騎馬。

    四阿哥就對四福晉道:“二格格八歲了,雖養在正院,可平日里不必叫出來見客,也不用帶出去。”

    四福晉剛開始 晉剛開始有些不解,道:“那等十歲留頭再見客么?”  平日里即便見客,也不是外客,都是伯母嬸子什么的。

    小孩子種痘之后,本也不會忌諱見人了。

    四阿哥道:“今日扎薩克圖汗求指婚……”

    四福晉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遲疑道:“會不會太早了?這還有好些年呢?”

    四阿哥道:“有備無患的好,早早的在御前留這影兒,以后求恩典也方便。”

    到時候即便不能嫁到八旗,也可以在京城當差的蒙古王公子弟里選人,比遠嫁要好。….

    四福晉點頭道:“我曉得了……”

    雖說二格格不是她生的,可是卻是她教養大的,四福晉自然也盼著二格格好。

    只是等到四阿哥去書房,四福晉也有些怔忪。

    她年歲在這里,看著尼固珠可愛,也盼著兒女雙全。

    眼下她不盼著了。

    真要生出個女兒來,一府之中,怎么可能求兩份恩典?

    李格格……

    雖說四阿哥重規矩,李格格也沒有輕狂到她跟前來,可是這內宅總共才幾個女人,李格格就算殤了一子,還有一雙兒女在。

    四阿哥又是個疼愛子女的,等到二格格要議親的時候,為了二格格爵位,必會給李格格請封側福晉的。

    四福晉苦笑,這就是人心了,一不小心就會生出貪念來,可是人活在世上,很是不必勉強。

    像舒舒這樣的松快日子,百中無一。

    次日,就是福晉們入宮請安的日子。

    四貝勒府門口停著馬車。

    四福晉沒有急著出來,而是叫人看著八貝勒府與九皇子府。

    等到九皇子府出來人,她上車,剛好妯娌們一路入宮。

    結果,沒等到前頭來報,倒是等來了周松。

    “我們爺昨兒著涼了,早起不大舒坦,我們福晉照看著,怕帶了病氣兒入宮,吩咐奴才都是隔了門,福晉打發奴才過來給您說一聲,勞煩您幫著給五福晉傳個話……”

    周松請了安,恭敬道。

    四福晉聽了,不由擔心,道:“那你們爺如何了?可傳了太醫?”

    周松道:“傳了,說是昨兒一冷一熱外感風邪,有些高熱,開了清熱驅寒的方子,我們福晉照看著……”

    四福晉道:“指定也是累到了,昨兒不該回來的。”

    四阿哥也乏,喝了姜湯,熱水泡了腳,早早的歇了,今早已經往戶部去了……

    *

    九皇子府。

    九阿哥半坐著,炕下放著一個紙簍,里面是半下的草紙。

    舒舒在旁邊,看著九阿哥道:“往后爺還是聽我的吧,咱們一起練八段錦。”

    九阿哥鼻尖通紅,看著有些可憐,道:“早知道逃不過去,昨晚就不該灌兩海碗姜湯!”

    舒舒道:“只看好的,要是不喝姜湯,說不得更難受,這驅寒驅了一半了,發燒也不是很厲害。”

    九阿哥想要伸手拉舒舒,隨即又擺擺手,道:“你還是離爺遠些,別過了病氣。”

    舒舒道:“現在回避也來不及了,等會周松回來,讓他去寧安堂告訴阿牟一聲,這幾日咱們就不過去了。”

    九阿哥道:“本想著過幾日再找由頭歇著,這回倒不用想了。”

    舒舒道:“那不是挺好?衙門有十二弟,正好爺也撒撒手,尋思尋思旁的。”

    九阿哥來了興致道:“那咱們尋思什么?爺盯上喀爾喀了,喀爾喀三部每年耗費大幾十萬兩的銀子,這個錢跟打水漂似的,怪沒意思的,可是偏偏不能不給。”….

    舒舒道:“那爺就仔細想想除了鹽茶之外,還有什么能往喀爾喀銷的……”

    九阿哥聽了,稍加思量,道:“成藥跟人參,這兩樣準沒錯,只是數量有限,影響不會很大。”

    舒舒記得清楚,幾百年后,外蒙依舊是輕工業的荒漠,九十年代的時候方便面都要從國內進口。

    舒舒道:“衣食住行這幾樣離不了的,都可以試試……”

    九阿哥道:“漠北跟漠南還不一樣,地方太大了,除了王公貝勒,部民還是游牧為主,找不到人。”

    舒舒道:“臺站呢?”

    九阿哥道:“沒有固定的,早先打仗的時候有臨時的,都是喀爾喀各部自己出丁出馬,后頭打完仗了,應該也就散了。”

    喀爾喀使臣每次進京,要走三到四個月。

    舒舒道:“慢慢來,爺總會想到法子的……”

    夫妻兩個偷得一日閑。

    四福晉跟八福晉也進了神武門。

    五福晉與七福晉已經到了,正在不遠處站著,手拉手說話。

    眼見著四福晉與八福晉到了,不見舒舒,妯娌兩個都望向四福晉。

    四福晉就說了九阿哥著涼之事。

    五福晉要去翊坤宮,這也是為什么舒舒讓四福晉給五福晉傳話的緣故。

    五福晉道:“這還真是……我們爺也不大舒坦,今兒打發人去衙門告假。”

    只是昨晚五阿哥沒有歇在正院,五福晉也沒見著人,倒不用擔心過了病氣。

    四福晉道:“都是累著了,我們爺昨晚也早早歇了……”

    八福晉在旁聽著,心里頗為古怪。

    今早八阿哥也沒有去衙門,只是并沒有傳太醫,八福晉也就沒有理會。

    眼下她發現有些不妥當了。

    南苑比京城冷很多么?

    怎么一個個的,這是都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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