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揚曾經對布魯斯身份背景進行過詳細調查,知道布魯斯是世界排名前二十的心理學專家,才會花大價錢將其請回來。
因此,看到布魯斯拿出全部身家與江生對賭,凌飛揚也豁出去。
若是可以從江生手中將三種神藥的藥方贏過來,那凌家也就不用再轉移產業重心,直接將三種藥物改個名稱,投入市場就可以賺錢了。
如此一來,凌家不但可以扭轉醫美市場上的敗局,還能憑借這三種神藥,一飛沖天,走出江東,名揚四海。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我原本只想賭凌少送我的那一個億,就算輸了我也不心疼。”
“可凌總一下子賭五個億,是不是太大了?”
江生臉色怪異地看著凌飛揚:“以凌家目前的狀況,你能拿得出五個億嗎?”
“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凌家雖然現在遇到了困難,但區區五個億還不在話下。”
凌飛揚冷哼一聲,傲然道:“你若不敢賭,那就乖乖承認自己是騙子,然后立馬滾蛋。”
“我沒什么不敢的,你敢死,我就敢埋。”
江生大笑了起來,原本只是想得到那株六十年的人參,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意外收獲,五億五千萬啊!
“那就請張行長做見證人。”
凌飛揚用力點頭,看向張顯明。
“好,我同意了。”
張顯明笑了笑,堅定道:“在江東省,我有資格做這個公證人,誰也別想輸了不認賬。”
“爸,你搞什么鬼?”
張紅巖急躁地看著張顯明,小聲道:“他們用巧巧的健康設局,太過分了,你怎么能同意他們這么胡鬧啊?”
“紅巖,你還是太年輕!”
張顯明咧嘴一笑,解釋道:“正是因為他們將賭注搞得這么大的,所以才會更加用心地為巧巧治病。”
“他們的賭注越大,那巧巧接受的治療就會越好,我為什么不同意?”
“原來如此,還是老爸英明啊!”
張紅巖恍然大悟,暗暗贊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
三方達成統一后,一行人回到張巧巧的房間。
張家的下人已經將窗戶修好,而張巧巧則是躺在床上繼續昏睡。
“把所有窗簾全都打開。”
進門后,江生緩步走向一扇窗戶。
張顯明臉色微變,提醒:“江先生,我女兒不能見光……”
“是她體內的夢魘不能見光,越是這樣,對張小姐越不利。”
江生頭也不回地打斷張顯明的話,直接將面前的窗簾拉開:“她剛才跳樓就已經見過光了,還恢復了一些神志呢。”
“對對對!剛才巧巧認出我了,還叫我大哥了呢!”
張紅巖連連點頭,快速跑向其他窗戶將所有隔光窗簾全部打開。
很快,原本烏漆抹黑的房間就被陽光照亮。
當陽光照著張巧巧身上時,原本安靜昏迷的張巧巧立刻露出痛苦的神情,同時身體劇烈顫抖。
“江先生,我女兒這是怎么了,她真的見不了陽光。”
看到張巧巧的痛苦模樣,張顯明焦急地提議道:“要不先把窗簾拉上吧!”
“哼!以張小姐這么嚴重的病態,根本不能見光。”
布魯斯冷哼一聲,嘲諷道:“這小子根本就不懂心理學,完全是在胡鬧。”
“江生,如果張小姐有什么三長兩短,那你要負全部責任,我們就贏了。”
凌飛揚根本不關心趙巧巧的死活,只想盡快贏得這次對賭。
“不用著急,反正很快就會出結果。”
江生撇了凌飛揚一眼,看向布魯斯:“既然你是心理學專家,那應該清楚創傷應激障礙者雖然會伴隨出現一些抑郁癥狀,但病人是不可能同時患上應激障礙和深度抑郁癥的。”
“雖然同時患有這兩種頑疾的病例很少,但并非沒有。”
布魯斯驕傲地昂著頭:“正是因為這種癥狀非常嚴重,我才肯定你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其治好。”
“就算有這種病例,那恐怕也不是你們這些心理學專家治愈的,或者說你們根本就沒有能力治愈。”
江生玩味地看著布魯斯,篤定道:“因為這根本就不是病。”
“廢話少說,你有本事就治好張小姐,不然就趕緊認輸付錢。”
布魯斯不耐煩地催促,心里卻升起一絲不安。
因為有史以來兼得這兩種頑疾的病人,還真就沒被心理學專家治愈過。
病人要么是慘死,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痊愈,科學根本無法解釋。
“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張小姐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江生淡淡一笑,走到張巧巧面前,暗暗運功將真氣凝聚在右手,并將手放在趙巧巧的額頭上。
“裝神弄鬼,如果這樣能治病,那我也是神醫了。”
看著江生的動作,凌飛揚不屑地撇嘴。
“騙子,他絕對是騙子,我就沒聽說過有人能這樣治愈精神類疾病。”
布魯斯興奮地攥著拳頭:“你小子就等著輸吧,老子今天要發財了。”
“凌總,布魯斯!”
張顯明臉色陰沉地看向兩人,冷冷道:“你們就那么希望我女兒無法痊愈嗎?”
“張行長,不要誤會。”
凌飛揚連忙解釋:“我們只是想讓你看清江生這個騙子的真實面目。”
布魯斯則是毫不介意,他的眼里只有錢。
贏了江生能夠賺的五千萬和一株藥材,這可比他費心費力治療張巧巧賺錢,快得多。
幾分鐘后,隨著江生把真氣注入張巧巧的體內,張巧巧痛苦的神情消失不見,再次恢復平靜。
“看到了嗎?”
齊天明激動地攥著拳頭:“巧巧已經恢復平靜,我就說江生一定可以治好巧巧。”
張家父子也同樣松了口氣,起碼證明江生有能力讓張巧巧穩定下來。
“你們都給我看好了,起!”
就在這時,江生輕喝一聲,按著張巧巧額頭的右手猛地向上一提。
“嗚嗚……”
下一刻,一股瘆人的黑色霧氣就被江生從張巧巧的體內拉了出來,并發出一陣陣類似哭泣的恐怖嗚咽聲。
看到這一幕,房間內的其他人全都被嚇傻了。
誰也沒想到江生居然能從張巧巧的體內,弄出這么一團詭異的東西,太離奇了。
布魯斯這位堅定的科學無神論者更是目瞪口呆,臉色蒼白。
“障眼法,這一定是江生的障眼法。”
凌飛揚咽了咽口水,難以置信地嘀咕。
“江先生,這是什么東西?”
懶得理會布魯斯和凌飛揚的反應,張顯明結結巴巴地問道:“它怎么會在我女兒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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