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離淵蹲在墻壁的裂口上,回過頭,看見自家的師父后愣了下。
“你沒事吧?”
表面上說著不關心,天靈子看見他后忍不住叨叨叨道:“那法則沒將你撕碎吧?你身上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人欺負了?你與師父說,師父替你……”
“汐汐她沒事。”
話被打斷了,天靈子看著自家混蛋徒兒望著他身后的月珩道:“汐汐她沒事,并沒受傷也沒遇到危險,只不過在寶塔頂端碰到清塵,清塵想傷害她。”
清塵……?
月珩頓時皺起了眉頭。
方才在外面時,他就看清塵狀態不對。
又沖進去秘境絕對會受傷的,可他沒想到清塵居然這么命硬,不僅來到了寶塔還為難他家小兔?
“汐汐并沒被他傷害,而現在汐汐…”頓了下,夜離淵低頭看了一眼。
他隱約看見汐汐那抹紅色的身影,只不過兩人快要下去寶塔了,夜離淵怕她會受傷,將這情況說了下,這才將肩膀上扛著的兩個麻包袋扔給了天靈子。
“師父,你幫我拿著。”
“這都是給汐汐的,你不要弄丟了。”
“草,老子不……”天靈子話還沒說完,面前那混蛋徒兒直接就跳了下去,嚇得他探出頭望去,就看見那徒兒徑直掉到一半,然后拿著玄冥劍撐在墻壁上。
停了下來,而后跳入了寶塔里。
“這混蛋徒兒怎么跟個猴一樣。”天靈子嘀咕了一聲,這才拎起那兩個麻包袋,“阿月,我就說你家小兔沒事吧,你不用擔心了。”
“嗯。”
“至于清塵……”
頓了下,天靈子道,“你也不用擔心他會傷害你家小兔,你還是想想怎么跟阿酒交代吧。”
一劍道人一劍定勝負,不管再強的對手,只要他出劍,一劍必定勝負。
只不過……沒人知道,他之所以一劍定勝負那都是因為他懶,而且愛喝酒,所以熟悉他的人基本喊他酒癡,而不是喊他一劍。
“沒事,望月宗雖與天劍門有契約,但…”
天劍門就在望月峰山下,這并非巧合,當年他與天劍門有約定,只不過時間太長了,那約定只變成與一劍道人一脈有效,可……
月珩闔了下眼睛,話語冷了幾分,“傷了我家小兔即便違約又如何。”
“你做什么都可以,不過…”
天靈子拍著他的肩膀道:“不管如何我、還有天衍仙門都站在你這邊。”
即便阿月與全大陸為敵,他與整個天衍仙門都會站在他這邊,為他撐腰的。
月珩沒說話,正要往外走去想著看看外面的情緒,可…剛才去而復返的夜離淵回來了。
他拿著劍撐在圍墻外,歪著頭望著月珩腦殼上那兩只兔耳朵。
“你怎么回來了?”
看見自家徒兒回來,天靈子立即將搭在月珩肩膀上的手給挪開了,只不過他家那徒兒并沒搭理他,反而又跳了下去。
天靈子:“……這混蛋徒兒,回去就不要他!”
話剛落下,月珩立即接道:“嗯,帶回來我望月宗,我要他。”
天靈子:“……”
“要他干嘛,他性格不好脾氣不好,長得又不好,而且修為天賦又差,你望月宗要是缺人的話,把我拿走吧。”
“不好,除了小淵淵其他人不要。”
月珩蹙著眉頭拒絕,然后抬手在那耳朵上摸了下,耳朵瞬間消失不見,包括他額頭間那抹月亮印記,他整個人又恢復了正常,而后他舉著長劍對準了寶塔頂端。
不過一揮劍。
寶塔中間往上裂開了一道口子。
寶塔頂端。
少年將剛才打斗弄壞的房間修復好。
又將存放鳳凰石的那個房間給封存了起來。
這房間是特意用來凈化鳳凰石上的戾氣的,如今鳳凰石被拿走了,那么這房間也沒存在的必要了,所以他將房間封存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后。
他正準備前去看看顧汐那邊的情況。
可一道劍氣自下往上傳來,直接將寶塔中間劈開了一個洞。
緊接著,一位帶著面具的黑發男人單手撐著著銀發男人的胳膊,跳了上來。
“果然還是阿月最厲害。”
天靈子笑意盈盈的望著月珩,月珩目光直視前方,他好奇的望著,就看見了那有著金色眼眸的少年,少年的目光落在月珩身上。
許久少年開口道:“你,是幽熒的孩子?”
*
寶塔下。
空空門宗主他們還在與妖獸決斗。
只不過那妖獸太厲害,他們攜手才快將妖獸除掉,就在這時,從上面摔下來一個人,直接以‘大’字的狀態摔倒了他們的中間。
那是清塵。
只不過此時的清塵很狼狽。
全身上下都是鮮血,尤其是胸膛的位置,那鮮血正烏泱泱的往外冒著。
而且他應該是從很高處摔下來的,還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幾人怔了下想著去查看下他的情況,就看見手持著長劍一頭銀發的顧汐跳了下來。
手中的長劍直接朝著清塵刺去。
清塵抬手擋住了,隨即兩人又打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顧丫頭怎么跟清塵打起來了?”
“還能是什么?”
空空門宗主道:“顧丫頭性格多好,還是月珩的女兒,一個小藥師如今卻拿起了長劍,肯定是清塵想殺她,她為了自保啊!”
反正不管兩人是因為什么原因打起來。
都不可能是顧丫頭的錯,她不可能去對付一個實力比她還強的人,這不妥妥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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