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怎么能擊退我？”
清塵被擊退了出去，整個人詫異的望著夜離淵。
夜離淵手持著長劍站的筆直，對此他也沒有半點的驕傲自喜，反而緩緩說道：“因為你道心不穩、根基不行，心也不行。”
他不行……？
他怎么可能不行！
不過一句話立即將清塵給激怒了，他眸色低沉，臉上還冒出了紅色的青筋來。
“鳳凰石在他體內。”少年一下子便看出來了。
顧汐也有些驚訝，她沒想到拿了鳳凰石的人竟然是清塵。
她正想著，清塵將靈氣舉起在劍上，以飛快的速度來到了夜離淵的跟前，手中的長劍朝著他刺去。
“小心——-”顧汐擔憂出聲。
夜離淵卻沒慌，手中的玄冥劍擋下了他的長劍，兩劍相撞兩者的實力也交碰著，最后是夜離淵手中的玄冥劍將清塵的劍給擊碎了。
這一幕太過于熟悉。
讓他一瞬間想起在枯血山脈時，被顧汐弄破的無塵劍。
沒想到在這里，他的劍再次被弄碎了！
怒意加深，清塵臉上的紅筋更多了，一條條蔓延出來在他的臉上看著有些猙獰，而他身上的靈氣驟然加深，就連整個房間也有風卷席著。
“不好。”少年臉色難得出現一絲凝重，“他將鳳凰石被壓制的戾氣引發了出來。”
鳳凰石曾面世過，只不過那會的修士為了爭奪鳳凰石手中染了不少鮮血，鳳凰石吸了那些鮮血也被污染了，后面鳳凰石被拿了回來放在寶塔中凈化著。
只要再過幾年的時間，鳳凰石就會被凈化，可沒想到秘境提前開啟了，而且還有人找到了鳳凰石，還吞下了鳳凰石將它的戾氣引了出來。
“再這樣下去會出事。”他低喃著想去將鳳凰石拿回來，可卻有一個透明的屏障圍著他們，讓他們無法靠近他們，也無法阻止他們。
少年伸出手感應著那屏障，感覺到上面的鳳息，有些詫異，“你為何攔著我？你要做什么？”
沒人回應他，反而清塵身上那爆出來的紅筋更多了，而他身上也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他的頭發無風而起，隨后他以靈氣凝聚為劍。
直接朝夜離淵而去。
他整個人被擊飛了出去，但他動作更快，長劍插在地上讓自己停了下來。
此時他那高束起的頭發披散開，看著有些許的狼狽，可他的臉上卻滿是堅毅與冷靜，又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劍氣后，退到與清塵安全的距離。
而后尋找著機會。
終于找到了機會，他迎身上前。
打斷了清塵凝聚而起的劍氣，與他打了起來。
清塵身上爆發的靈氣是強大，可他有些失控完全控制不了，而且…夜離淵手中拿著的玄冥劍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劍，這把劍有克制他的力量。
最后眼看著清塵要敗于下風。
自他身上冒出來一團黑霧，那黑霧有生命般直接將夜離淵給包圍了起來。
“這是……”夜離淵神色微變，他想將黑霧弄開，可卻失敗了，那團黑霧將他圍繞著甚至一點點吞噬著他，讓他整個人完全動彈。
“夜離淵，雖然你有些天賦，不過你也到此為止了！”
清塵見此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畢竟我是個善良的人，我只會將你廢了。”
剛才看見夜離淵時他還想殺了他，可是現在，他只想廢了他！
廢了他一身的修為，廢了他的手腳，這樣的話，不僅其他人，就連顧汐也會嫌棄他，嫌棄他是個廢物，這樣會讓他死了更慘！
夜離淵低著頭看樣子像是徹底無法動彈了，那團黑霧也徹底要將他給吞噬。
只是下一秒他身上的黑霧像是發現了什么般快速的流動想逃離般，而清塵并沒發現，反而抬手凝聚起了一道劍氣朝著夜離淵走去。
“廢你媽的廢，你除了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會什么？！”
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清塵猛的停下了腳步，他回頭望去，就看見角落里站著的顧汐，只不過此刻顧汐的臉上滿是怒氣。
而且……
她雙手伸了起來，像是握在一個透明的屏障上。
像是很用力的在撕著，而她那白皙的小手被割破了，手上都是鮮血，她卻絲毫不在意，直接一用力將那個屏障給撕開了，而后滿臉憤怒的朝著清塵走去。
“顧汐，你沒死。”
清塵笑了，“我就知道你沒死，我的未來不可能會有錯的。”
未來……？是什么？
她并不在意，只是此刻滿心都在氣憤上。
尤其是看見他身后的夜離淵，顧汐又心疼又氣，清塵也注意到她的目光，忍不住的輕笑出聲，“顧汐，你看見了吧，他輸了。”
“即便他是天靈子的徒兒又如何？”
“與我比起來，他什么都不是，他的修為實力都不如我。”
剛才自己不過是讓讓他，他就真的以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了？尤其是如今的自己還服下了鳳凰石，那鳳凰石能提升他的實力。
“對了，顧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服下了鳳凰石很快我就會突破到返虛。”
“天元大陸煉虛的人不過那幾個，而北靈州除了天衍仙門一百年沒出關的老祖之外，那便是我師父還有我，不過我會是北靈州最年輕的返虛尊者。”
只有他三百年返虛，像他師父都六七百年了！
“所以，我現在給你個選擇。”
“你要么主動回來我的身邊，我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讓你陪著我一起修煉飛升；要么…”頓了下，清塵的神色冷了下來。
如今的他沒在外面冰湖上表現的誠懇，反而闔著冷眸冷冰冰道：“我親自出手，讓你跪著求我回來我的身邊。”
“我選擇讓你跪著死！”
“好，那你就別怪我。”顧汐的答案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給顧汐一個機會，可如今顧汐不珍惜，他也不必念著舊情了。
他單手微動，一團黑霧出現在他掌心中，而后黑霧朝著顧汐飛奔而去，只是……一只修長的手伸了出來，單手捏住了那團黑霧。
“我說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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