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月,好名字。”
“不僅名字好,就連彈奏的曲也好聽。”
“這曲不止是好聽,甚至還帶著治愈的效果,我聽這曲啊身心舒暢。”
“是啊,我也感覺很好,尤其是吃進去嘴巴時,這瓜子仁的香味在口腔里傳來…咳咳,不對,我是說這曲真好吃!別的瓜子跟它完全不能比。”
眾人:“????”
聽到這話,顧汐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一笑,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顧汐一手拿著花生,一手磕著花生,見眾人的目光落來,她眨了下眼睛,而后將小手握緊將花生藏了起來,一臉無辜道:“那個,我也覺得這曲好聽!特別的好聽!”
不僅曲好聽,人也好看!
再說了,這瓜子花生不是聽曲的標配嗎?!
顧汐說著,他們的目光依舊沒挪開,反而盯著她。
今日的她穿了一身鏤金百蝶穿花云緞裙,最上等的料子最精致的繡工,外面還透著一層金色的薄紗,那蝴蝶在陽光下更是栩栩如生,而她的妝容更是精致。
那頭銀色的頭發編了一個好看的發髻,帶著的飾品更是最是好看而且還是上等稀少的。
整個人就這樣站著,完全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修煉之人的壽命與常人的無法比,他們這些人的壽命都不短,活了這么多年什么美人沒見過,可是像這姑娘又精致又純潔又華麗的…還真沒見過。
“這位姑娘,是撫月彈奏的不好聽嗎?”
臺上,城主秦升望著顧汐并沒說話。
他也在打量著顧汐,畢竟能收到他邀請函前來城主府的人身份并不低,這位女子應該也是有身份的,倒是他一旁站著的撫月目光落在了顧汐的身上。
那好看的柳葉眉微微皺了起來,像是有幾分委屈。
“怎么會,我說你彈的很好聽啊!”
“是嗎?”撫月道:“可是方才姑娘為何發笑了?”
“因為…”顧汐眨了下眼睛,將腳前蹲著的小黑兔子拎了起來,“我家的小黑兔說它要生娃了,它一只公兔子怎么可能會生娃,所以我才笑了啊。”
顧汐一臉認真的說著,那撫月眉頭依舊緊皺著,半響這才道:“看姑娘長得這般漂亮好看,應該也懂音律吧,不知姑娘可否賜教一番?”
‘嘰嘰嘰——’小黑兔嘰了一聲,豎起了小爪子弓成了爪。
這女人想看小主子出糗!
顧汐握住了它的小爪子,對上了撫月的目光。
她那雙杏眼直勾勾的望著她,眉眼上挑著還帶著幾分挑釁。
這熟悉的兩面跟某個人完全一樣!
“姑娘不愿嗎?”
見顧汐不說話,她便道:“還是說姑娘覺得城主府太小了,不配讓你彈奏…”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什么都沒說。”
顧汐打斷了她的話,“今日我來便是給城主祝賀生辰的,既然是生辰宴那自然該熱熱鬧鬧的。”
她說完,將手中的花生遞給了旁邊跟她要瓜子的那大叔,這才走到臺上去,只是在路過撫月跟前停了下,望著她那張漂亮的臉,笑了,“你這張臉皮倒是不錯,比你之前的好看。”
撫月猛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顧汐。
顧汐已經收回了目光,將她的小紅紅胡琴拿了出來。
紅色的胡琴很少見,尤其是還配著一根金色的琴弓。
這搭配在一起看著是精致,可是在他們看來卻土,像他們修煉之人,最重要的是靈石、丹藥、各種材料,而像這種華麗的衣袍啊,配飾啊,還有…這些金子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
可這丫頭卻將身外之物看的這么重要。
甚至連琴弓都是金色的,這一看修為就不咋地!或者說,她是某個世家家里的寵兒,家里有錢剛踏入北靈州還沒有正式的修煉。
“姑娘這樂器還真是少見。”撫月已經收回了臉上的驚訝,又恢復了那副柔弱的樣子,她道:“尤其是像這般顏色的胡琴,拉出來的曲一定很好聽吧,我還真有點期待呢。”
“那你就期待吧,反正會比你的好。”
顧汐絲毫不客氣,她臉上的表情僵了下,城主倒也沒說什么站在了一旁,撫月這才退到后面,目光落在顧汐的身上,眸間是遮蓋不住的陰霾。
顧汐…!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她目光陰沉,就連那張臉也沉了下來,小黑兔見此立即從顧汐的懷中跳了下來,以飛快的速度跳到了撫月的左側,弓著身體一臉戒備的盯著她。
它們兔兔的嗅覺靈敏著呢!
這女人身上有它討厭的味道。
它最討厭清塵,不,應該說它們宗里所有人都最討厭清塵!而這女人身上有清塵的味!有它兔兔在,它絕對不讓這個女人傷害小主子!
“我之前學了一首曲,雖然才剛學幾個月,拉的不是很好,但…今日榮幸受邀前來,那我便獻丑了。”
顧汐說完,剛要扎個馬步,可想到今天的自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仙女,她在空間手鐲里摸了下,摸出了一個瓶子。
“這是太虛仙瓶?”
“對,就是太虛仙瓶,天元大陸的法器榜可是排行前十,不知多少人想得到!可是這么多年以來,別說得到了,就連它的下落也沒有!”
“是啊,之前聽聞四方城穆家出十枚極品靈石,三粒神品丹藥求太虛仙瓶。”
“沒想到這太虛仙瓶竟然在這個丫頭手中。”
眾人感慨著,甚至在心里想這丫頭將太虛仙瓶拿出來是想著炫耀還是炫耀還是炫耀,可沒想到…下一秒她隨手拿起太虛仙瓶咔的將瓶口倒扣在地上。
然后她直接坐在瓶底上,將二胡架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撐著。
眾人:“……”
這么珍貴的法器你當凳子用?!
這!太太太特么的喪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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