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
一道渾身綻放金光的中年男子怒道,他身穿金色花紋長袍,是皇甫家家主,皇甫佑瀾!
此時正目光凝重的看著嚴秋兒。
另外兩人分別是嚴家家主嚴婉和李家家主李長陽。
嚴婉美婦模樣,和當初陳墨剛見那時大不一樣,眉眼間多了一絲威嚴,面若寒霜。
“速速離開秋兒的身體!”
李長陽面容儒雅,他將目光放在陳墨這里的山峰之上,李良儒就死在那,隨即他看向那群黑袍人,嘲諷道。
“墨神殿,看來你們對這寶物也有想法。”
黑袍人不語,而是氣機鎖定惡靈嚴秋兒。
嚴秋兒發出刺耳的笑聲,“四個化神,但想殺本座怕是還不夠啊…”
說著,她身上涌出邪惡的氣息,道道黑氣滾動。
皇甫佑瀾手中出現一柄金劍,威嚴不可忤逆的聲音響徹天際。
“擊殺惡靈!”
話落,四位化神沒有任何猶豫向嚴秋兒出手,聲勢比之前浩大數倍。
陳墨微瞇著眼,望著遠處的戰斗,“五個化神修士,應該夠了。”
就是百年時間嚴婉就突破到化神,想來是有造化,或許就是百年前被追殺那個時候。
草率了,當時沒有抽取過來,陳墨自責。
“打吧打吧,別打死一切好說。”
陳墨給自己灌了口酒,絲毫不在意。
這三大家主本應該在鉗制對方,誰知道直接被耍了,各方人馬死絕。
在收到李良儒的通知后,李長陽第一時間就趕來,嚴婉和皇甫佑瀾見狀,也跟了過來。
下方的山脈已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此刻他們出手愈發凌厲,四人將惡靈嚴秋兒死死鎮壓。
得虧這里周邊全是山脈環繞,不然這么大聲響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看熱鬧。
“惡靈!速速束手就擒!”皇甫佑瀾喝道。
“四個螻蟻,要不是本座剛剛出世,翻手便可將你們鎮壓!”
惡靈嚴秋兒寒聲道。
現在面對四個化神境圍攻,饒是她也吃不消,她也才剛剛恢復到化神的實力。
能以一敵四堅持這么久已經很不錯了。
李長陽衣袍涌動,接連拍出數道掌影,冷聲道,“天地間無你容身之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殺我嚴家之人,無人能救你!”嚴婉眉目冰寒,豐滿的身段傲立在空中,手中一道長鞭不斷舞出殘影,想將惡靈嚴秋兒束縛。
黑袍人從始至終沒有開口,手中的寒光在這處空間跳躍,誰也不知道下一秒這道寒光會刺向誰。
就算是氣息最強大的皇甫佑瀾眼中也閃過忌憚。
惡靈嚴秋兒身上邪惡氣息鼓動,“血魂逆轉!”
下方山脈的那些尸體和血液突然出現絲絲縷縷的細線向她匯聚而去。
皇甫佑瀾見狀一劍將惡靈嚴秋兒斬退,沉聲道,“都別留手了!”
其他三人聞言也不再留手,大家心懷鬼胎,要是齊心早就拿下。
陳墨懶散的望著即將升起的太陽,扭頭看向李良儒,淡笑道。
“日出如何?”
李良儒沒有回答,他也回答不了,只不過那點點光亮映照在他死寂灰暗的瞳孔中顯得有些明亮。
“該結束了。”陳墨輕聲道。
遠處傳來轟鳴聲,惡靈嚴秋兒和他們四人戰在一起。
陳墨靠在躺椅上,眼睛瞇起,往嘴里灌了口酒,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在扶手上。
一陣轟鳴聲過后,在太陽完全升起之時,山脈中爆發出熾熱的光芒。
五人四散開來,向不同的方位暴退。
待光芒散去,陳墨起身將躺椅收起,“該辦正事了。”
惡靈嚴秋兒頭發散亂,渾身各處出現裂痕。
皇甫佑瀾他們四人也不好過,衣衫皆是凌亂,氣息不穩。
突然,他們像是感覺到什么一般,扭頭看向同一個方向。
陳墨面帶笑容,身上沒有任何波動,踩在空中緩緩往這邊接近。
沒人開口,因為此刻他們的狀態都不好。
倒是嚴婉看見陳墨的那一刻怔在原地,陳墨的臉色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那個身形,氣質和百年前的那個人太像了。
那個讓她能記一輩子的人,給她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很快。
陳墨來到他們近前,輕笑道,“這里這么熱鬧,不介意多我一個人吧?”
皇甫佑瀾臉色陰沉,隨即他爽朗笑道,“不介意,道友請助我們誅殺惡靈!”
李長陽望著遠處山峰的李良儒,心里的危機感達到了頂點,陳墨給他的感覺比那個惡靈還更加強烈!
他臉色不變,指著嚴秋兒沉聲道,“皇甫兄說的沒錯,此人是惡靈,天下共誅!”
陳墨搖頭,“與我無關。”
話落,場中五人的修為突然都開始瘋狂往下掉。
陳墨只感覺自己的修為宛如潮水般往上涌,很快就來到金丹巔峰。
皇甫佑瀾感受到身體變化,臉色大變,怒喝道。
“你做了什么!”
說著,他便提起金色長劍向陳墨斬去,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陳墨臉上掛著笑容,“做了一個令我很愉快的事。”
隨后他漆黑的長發瞬間變得花白,荒冥訣運轉!
陳墨白發飛舞,隱匿的氣息猛然爆發,瞬間沖破元嬰梏桎一路達到元嬰中期之后才停下來。
他想試試這個燃燒壽元的功法有多強。
待那金色劍刃到達近前,陳墨手中彌漫著九色靈力單手握住。
皇甫佑瀾感覺前面是一座大山,有萬鈞之力不可往前再進一分。
他多年沉穩的內心頓時慌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太過詭異。
而且他的修為還在不斷往下掉,很快就要掉落到元嬰境界。
“李長陽,你們還在看什么!快助我聯手擊殺此人!”皇甫佑瀾扭頭怒吼道。
聲音很大,以此來掩蓋他內心的驚慌。
李長陽臉色難看至極,眼前這個年輕人來路不明,他在剛來就注意他,最重要的是李良儒明明已經燃燒了壽元卻還倒在那山峰上。
沒有給這年輕人造成絲毫傷害,而且這個年輕人用的就是他們李家的荒冥訣!
他還沒見過上來就燃燒壽元的人,這人是瘋子!
此刻要是與其發生沖突,實屬不智。
想到這,李長陽的黑發也化成白色,轉頭撕開空間就想離去。
陳墨隨手將皇甫佑瀾震退,身形出現在李長陽身旁,抬手按在他肩膀上,輕聲道。
“我一來你就想走,這是不給我面子啊。”
李長陽聞言沉聲道,“要是我李家得罪過閣下,我愿意付出代價。”
“沒有,我只是來找你們借用一個東西,誰要是再想走,就別怪我了。”
陳墨輕笑道,只不過他的笑容在眾人看來毛骨悚然。
惡靈嚴秋兒目光凝重,此刻他們五人的修為已經全部掉落到元嬰。
他們都是化神初期修為,在陳墨不斷抽取之下直接掉落。
嚴婉嬌軀顫動,她想起來了,當年在黎城的那個年輕人!
那個表面和善,殺人卻從來不眨眼的人。
黑袍人最為平靜,從陳墨出現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作。
只是隱藏在袖袍的寒光說明了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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