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這個問題，會直接宣判他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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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立刻意識到這一點，可是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怎么也收不回來了。
小丑歪了歪臉，露出一個鄙夷表情：“潘多拉魔盒是什么？對了，難道不應該是我詢問你問題嗎，怎么你一上來就問我？”
楊晨：“……”
意識到眼前的小丑很可能只是個工具人，甚至有可能與魔盒沒有太大的關系。
“那你問吧。”楊晨說道。
“不急，在我詢問你問題之前，我需要向你透露一件事。”小丑開口道。
嗯？
楊晨察覺到一絲奇怪，感覺眼前小丑像是特別對自己說這句話一般。
“什么事？”
“很簡單，就是我的形象，是根據你內心世界的投影而出現的，可能是你所恐懼的事物，也可能，是你所在意的東西。”小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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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聞言點頭，說道：“所以說，我的內心投影便是小丑？”
他心說自己也并不恐懼小丑，只不過曾經遇到過兩次小丑罷了，那都是恐懼創造出來的怪物。
所以，為什么說他內心世界的投影，就是小丑呢？
這一點很古怪，楊晨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和小丑沾邊的特征。
“好了，接下來請你開始想象和小丑有關的東西，當你想到一定程度，你的問題自然就會浮現出來。”小丑說道。
之前參加過神性問題的半神便說過，每個人有不一樣的神性問題，那問題便是每個人一聲的終極解答，只有解答了那個神性問題，才能獲得成神的機會。
也就是說，他的神性問題應該和小丑有關。
“要我自己尋找出問題嗎？有意思！”
楊晨閉上雙眼，開始搜尋腦海中與小丑相關的記憶。
那兩次與小丑相關的記憶，一次便是自己在濱城絕望恐怖屋進行直播，與一名將自己偽裝成小丑的罪犯進行斗爭，最終借助招魂幡的力量將其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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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有關小丑的記憶，是他進入濱城游樂園時，進入了鏡中世界夾層，那小丑便是恐懼的一個杰作，他最終被楊晨給破壞了，最終變成了一張小丑面具。
小丑面具一直都存放在游戲背包內。
至于小丑面具的作用，楊晨只知道它應該具備某種開辟異世界空間的作用，相當于在兩個世界之中開辟一個夾層，可以進行相互穿梭傳送。
顯然如果還有什么有關小丑的內容，便是與那小丑面具有關了。
“那是一張古怪的小丑面具，可以容納很多人的臉，最終變成強大的小丑怪物，因為每個成員所在的時空不同，因而小丑擁有不同的記憶，他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她，甚至可以是它。”
腦海中頓時便浮現出一張小丑面具，上面的表情痛苦扭曲著。
小丑面具潰散，最終凝聚出了一段文字，那是一個問題。
一個與神性有關的問題。
“你就是一個小丑，為了拯救世界，你失去了自己最珍愛的人，沒有愛人的世界，還是那個世界嗎？”
看到這個突然浮現出來的問題，楊晨頓時感受到了一種悲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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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很奇怪，他沒明白，為什么平白無故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所愛的人，不多，那個世界的父母，幽冥世界的素依……
如果往廣了說，雷子、潘子、村長、黃毛、義士等人，也是他所愛的人。
可是，自己真的失去他們了嗎？
那個世界的父母，理論上是雷子的父母，他們的離去，不是楊晨的選擇。
楊晨是被動做出了選擇，顯然和神性題目給出的前提條件不符。
“為了拯救世界，失去身邊珍愛的人？”
我為了拯救世界，而失去了他們？
什么時候自己變得這么偉大了，拯救世界？
哪怕是黑夜之子，也不至于偉大到拯救世界，畢竟黑夜之子只不過是小小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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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如神明，都不敢說自己拯救世界，畢竟神明在天災之下也要瑟瑟發抖。
“所以，這個神性問題，指向的是我的未來，我的使命？我的路？”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的選擇，而楊晨的路，是拯救世界嗎？
他可沒有義士的果斷，沒有他為了大義而毅然決然奔赴神明前線戰場的勇氣。
他也沒有夜哥為了崛起招魂人拜家而承受的重擔。
甚至沒有孤苦可憐的雷子那樣默默承受的坦然。
也不會有素依為了依之部落和姐姐的仇恨而選擇的隱忍與等待。
他太普通了，似乎除了來往與兩個平行世界之外，就沒有別的特別地方。
“所以，對我來說，我拯救的，只能是自己的世界。”
“而我的世界，便是有素依、雷子、黃毛、義士、夜哥他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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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世界之中，他們將會過上快樂幸福的生活。我已經解鎖了金印地區的劇情，我也給了他們幸福的劇情，所以我已經拯救了世界，我也并沒有失去他們。”
在思索之后，楊晨給出了一個不正確的答案。
雖然他認為這才是他的正確答案，可答案顯然是不正確的。
神說他失去了珍愛的人，那他必定就是失去了他們。
可楊晨給出的答案，他所珍愛的人，結局都很幸福快樂。
答案和題目本身相沖突，只能判定為錯誤。
“好家伙，這什么垃圾題目？顯然我不能將這個答案提交上去，不然只能再等一年了。”
看到眼前的小丑并不急著得到答案，楊晨繼續思考。
“所以，我為什么會失去他們？”
“難道說拯救世界，和擁有他們之間，存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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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犧牲他們，才能拯救世界？”
好吧，楊晨姑且認為是這個可能性。
可他又看了一眼問題，問題問他，失去珍愛之人的世界，是否還是那個世界？
“這是一道選擇題，我最討厭做選擇題了，不過還好選項只有兩個，是或者否。”
如果這也是神性問答的話，未免太簡單了。
別人的身影題目都是開放性的，而自己的居然是只有兩個選項的選擇題。
或者說，直接稱之為判斷題。
失去自己珍愛之人的世界，是否還是那個世界，楊晨最終給出的答案為是。
他還不急著給出回答。
直到小丑提示他，時間只剩下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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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回答問題需要排隊，只有兩分鐘的回答時間。
“答案不好確定，能給個提示嗎？”楊晨問道。
小丑微笑說道：“答案由自己內心出發，你看到的是小丑面具，那么答案就必須從小丑面具上而來，因為那就是你內心世界的真實投影。”
小丑面具？內心世界真實投影？
所以說，答案根據內心而定？
楊晨大膽猜測著，給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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